汪大少顿时对这个绿色的光球十分的感兴趣,当下问道:“能不能将这个光球交给我?放心,我不会弄丢的。等将我的霜儿与你的女儿救出来就归还给你的。”
甲子侯狐疑的望了汪大少好一会儿儿,然后重重的摇摇头道:“还是留在这这里吧。至于你说的那个甲子西城的问题的确应该是解决的时候了。那白虎无恶不作,也是触到了我忍耐的底线了。”
汪大少顿时鼓掌道:“难得,难得啊。只是我如何相信你说的是真的?”
甲子侯一怔,心里不由得再次的高看了汪大少几分,料想汪大少不会有恶意,当下道:“我们可以一起进入看看。不过我可是说好了,进入绿球空间之后不可以大惊小怪。哪里不能有任何出惊扰的。”
汪大少努力的压制下内心的狂喜,“放心吧。这点我还是懂的。”
那甲子侯便是口中念动了不知道什么咒语,顿时那个绿色的光球变得好动,然后在那个绿色的表面开启了一扇空间之门,甲子侯、汪大少便是分别的进入了。
在进入了空间之门之后,那个绿色的球体便是消失了。这里是绿色的世界,到处都是流动着绿色的色彩,那甲子侯传音解释道:“绿色是生命的颜色。”甲子侯指着前方不远处的一个绿色的桥梁道:“我们过了那里,便是到了。”
对于这个绿色的世界,汪大少内心啧啧称奇,虽然内心十分的好奇,但是他的心里铭记着甲子侯的吩咐,所以没有出声,而是一副恭敬受教的样子。
在经过了那个绿色的桥梁便是来到了一个大殿之中,只见这个大殿也是通体呈现绿色,看上去颇为的宏伟。
甲子侯的神情突然变得异常的庄重起来,汪大少虽然不解,但是也推测到这里便是重点的地方了。于是也是将庄重挂在了脸上。
两个人一前一后便是进入了大殿之中,在进入大殿之后,便是看到在那大殿的一个宝座之上一个美丽的令人惊叹的女子坐在玲珑宝座之上。
在看到这个女子的时候,甲子侯的眼里便是闪现了泪水,汪大少狐疑的传音问道:“这个女子是谁?”
甲子侯便是传音回答道:“她就是我的爱妃。”
汪大少不由得心里一颤,这个女子已经美丽的无以复加了,那么那个她的妹妹甲子侯又说更加的美丽,这甲子侯当真是太好的福气了。汪大少都是有点妒忌了。望着那个栩栩如生的女子,汪大少真的难以相信这个女子已经亡故了。这个女子就是小公主的亲生母亲吗?那么小公主长大后会不会也是这般的美丽?想到这里,汪大少的内心居然是莫名的兴奋的一阵,因为那个小公主可是对自己爱慕至极啊。
此时甲子侯难过的唏嘘了好一会儿,自己的爱妃之所以落得如此的下场,还不是那个亲兄弟上官无忧策反的缘故?为了一个女子,亲兄弟成为了仇人!甲子侯虽然是好肚量,可是如果没有眼前的这个少年的一番参与的话,或许连自己都是早早的死去了,更别说甲子国的存在了。想到这里,甲子侯内心便是绞痛,于是传音道:“大少,你可是喜欢小公主?先不要回答我这个问题。我看到出来,我的女儿喜欢你了。我不希望你辜负了她。”
汪大少便是传音回答道:“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现在最为重要的就是先将小公主救出来。”
那甲子侯顿时沉默了一会,终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大少,我的这个绿色光球可以借给你。但是有一个条件你要答应我,千万不要真正的落到那个女人的手里。”
汪大少呵呵笑道:“你觉得我这么蠢吗?放心就是了。再说我也不会稀罕这东西,我师傅可是无敌的炼药师啊。”
闻听此言,甲子侯不由得浑身再次的一颤,他本身就中了寒毒,而且听说似乎有某种极品丹药可以起到起死还生的功能,“大少,能不能求求你的师傅,救救 我爱妃?”甲子侯再说出这句话时候,脸色便是红通了一片,他知道自己的这个要求似乎有点天方夜谭了。能够起死还生的丹药那至少甲子丹药中的极品了,也就是十品的丹药。这种级别的丹药唯有帝都的寥寥数人能够炼制,但是那些人无不是高高在上的存在,以甲子侯的面子也难以索求的到。甲子侯知道自己的要求似乎有点过分,但是只要有机会,他就不想放过。
汪大少顿时做沉吟之状,“这个可不好说。十品的甲子丹药那可是甲子类别中的极品了。说是无价之宝那也是不会过分的。”
甲子侯慌忙的补充道:“只要令我的爱妃复活,我宁可将国家交给你,宁可做一个子民。”那甲子侯说的很是坚定,没有一丝的含糊,在失去了自己最爱的人之后,他才体会到那种深入骨髓之中的爱是那么的珍贵,为了这份爱,现在的他已经宁可舍弃一切了。
汪大少内心也是一怔,这甲子侯虽然是个糊涂的昏君,但是也是有情的人儿,汪大少迟疑了片刻之后,笑道:“我觉得目前最为重要的还是救出小公主。如果这件事处理不好的话,那么即使你的爱妃真的能够复活,她能原谅你吗?”汪大少说完,顿时为自己的出色的口才暗暗的喝彩了一番。想想前世汪大少只是一个木讷的顶尖级别的杀手而已,对于人际交往这等事情可不是强项,如今看来自己的这个缺点已经渐渐的变成优点了。
那甲子侯听了,脸色也是微微的一变,旋即叹息的道:“大少,你说的很对。”
从这件事上汪大少似乎看到挽救甲子侯的方法,当下抛给对方一个玉瓶,笑道:“七品的驱寒丹,先将你的自己的病解除了吧。你不忍心下手的人,就由我代劳吧。”
甲子侯匆忙的接过丹药,内心顿时无比的激动,这种级别的丹药可是相当的稀少了,即使贵为甲子侯也难以寻到。不过甲子侯还是迟疑了,这是七品的丹药吗?他还是难以置信汪大少会如此扔垃圾一般的扔给他。
对于对方的这种迟疑的神态,汪大少也是尽收眼底,当下笑道:“当然你如果不肯相信话,可以丢弃,不过我也说了不会给你第二次的啊。”
那甲子侯脸色挣扎了片刻,笑道:“我相信大少。旋即便是收入了戒指之中。”甲子侯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内心也是打定了主意,那就是请驴头国师验证一下丹药的品质。他毕竟是甲子侯,做事不会这般的草率。
对于甲子侯的这种行为汪大少也只是付之一笑而已,如果对方不小心的话那才叫怪呢,因为如果没有这般的警惕的性格,估计连登上甲子侯的这个爵位都是不可能的。
此时甲子侯便是道:“我已经让你进来看了这里的一切了,我们现在可以出去了。大少,这一次就真的拜托你了啊。”
对于甲子侯的这般的重托,汪大少的脸色也是很凝重,语气却是平淡的道:“放心就是。这点小事还是难不住我的。”
对方居然说是小事,甲子侯听了差点就要晕倒了。不过汪大少这个人的确不是个以常理推断的人,甲子侯也是暗暗的对之有点信心。“既然如此,事不宜迟,我们马上就去甲子西城吧。嗨,该解决的事情始终要解决。”
汪大少笑着摇摇头道:“你如果早有这个想法的话,估计也不会到今天的这个地步。那白虎凶残至极,一定不能放过了。”
甲子侯点点头,旋即脸色有点古怪,终于是还是说了出来,“大少,你可是知道那白虎的实力已经是相当于神士的巅峰级别了。以我的实力也难以对之形成威胁。这么多年以来,我也只好采取妥协的政策。”
汪大少自然知道那个白虎的实力强横,但是事在人为,这个时候说泄气的话似乎很不妥当啊。当下反驳道:“神士巅峰嘛,的确很强。不过甲子国不是有护国护法吗?那甲子护法相当于二级的神士了,如果将人拉拢进来,事情岂不是更好办了吗?”汪大少出谋划策一般。
那甲子侯听了,顿时眉头皱的更深了,“甲子护法不到国家真正的灭亡的那一刻不会帮助的。而一旦到了那个地步,我这个甲子侯也算是到头了。在甲木王朝的六个诸侯国中,分别有六个护法,也可为是护国护法吧。实力一般都是在二级的神士左右,一般都是很少干预国政的。”
汪大少这才恍然大悟一般的点点头,两个人便是趁机走出了那个绿色的光球,旋即甲子侯略微迟疑之后便是将之递给了汪大少,郑重的吩咐道:“一定要保住光球的存在,这是我的命。如果我的爱妃都是因此不存在了,那么我也不想继续的独活了。”
汪大少可是没有想到这看上去处事糊涂的甲子侯居然是这般的重情重义,不过作为诸侯来说重情重义未必是一件好事。汪大少拱拱手道:“放心吧。你先将公室之中的事情安排之下吧,明天一早我们就一起动身,你看如何?”
甲子侯望着远处的天幕,叹息一声道:“事到如今也只好如此了。大少,那无忧等你你打算如何处理?”
汪大少淡然的一笑道:“先暂时的关押在哪里吧。难道你不觉得上官无忧有重大的疑问吗?上次的那场内乱如果不想再次的重演的话,他就是一个突破口。”
甲子侯脸色有点难看,“可是,可是他毕竟是我的兄弟啊。”
“你要记住你是甲子侯。如果为了兄弟之情而伤害了国家,那就是你的自私。”汪大少提醒道。
甲子侯顿时默然,应声道:“好吧。一切就拜托大少了。”
汪大少刚才飞走,不料这个时候听说甲子客栈出现刺客的李老爷子李元便是率领家甲姗姗来迟了,胡乱的逮住几个闲杂人等便是污蔑为刺客。汪大少远远的看见了,当下眉头微微一皱,这李元还真是死不要脸啊,为了所谓的功绩,他还真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呢。
汪大少刚想上前去羞辱一番,那甲子侯便是制止了王大少的冲动,“这些事情还是我来处理吧。”
“可是你也看到了,那个李元是污蔑好人啊。”汪大少不满的道。
甲子侯无奈的一笑道:“这也没有办法的事情。作为诸侯,我对真相只能睁一眼闭一只眼,你懂吗?”
对于这种统治逻辑,汪大少自然不敢苟同,他本来就是一个杀手的灵魂,只要是自己见得的看不顺眼的就一定要管事的。当下冷声的道:“你有你的看法,我有我的理解。所以还请甲子侯不要阻拦我的行为。”
汪大少说完便是挣脱了甲子侯阻拦,几个闪跃便是来到了李老爷子的面前。
那李老爷子没有料到汪大少突然的出现,当下脸皮抖了抖,对于汪大少的厉害,他可是领教过的。两年时间已经过去了,这汪大少已经比从前的更加的厉害了。当下也是客气的道:“大少来这里不知道有何贵干?”
汪大少冷哼一声道:“不知道李老爷子来这里有何贵干?为何抓我的人?”
以汪大少现在的实力以及身份,可是一点的也不会惧怕这个李老爷子。对于这种卖国贼,甲子侯可以纵容,但是汪大少却难以纵容。当然这也是汪大少的确有这等的实力的前提之下,否则那个李老爷子也不会说话这般的客气,如果汪大少还是当初的那个低微的实力的话,估计还没有等汪大少过来,李老爷子就已经将之抓住了。
李老爷子本来想说他是来抓刺客的,但是听汪大少这般的说,当心内心也是一颤,讨好的道:“额?那些人原来是大少的人啊,看来是抓错了。”
汪大少不依不饶的道:“一句话就可以逃脱了吗?抓错了,你可是要负责的啊。”
李老爷子脸皮一抖道,“大少你就退一步吧,我也是秉公执法而已。甲子客栈毕竟是官方的客栈,这里出现了问题,作为当朝的大夫,我有权来参与这里的事情。”
“当朝大夫,你还真的有脸说是当朝的大夫,当初你做的那些事情,别人或许不知道,可是我却是一清二楚的。”汪大少不无嘲讽的道。
“你,你究竟想怎么样?”李老爷子目光闪烁,曾经他做的那些事情那一项都是死罪啊。好在甲子侯对过去既往不咎了,否则自己的下场真的不会太好了。
“立马放了我的人,当众赔礼道歉,赔偿老子的损失五百万金币。”汪大少似乎轻描淡写的道。
一听此话,那李老爷子顿时脸拉的老长了,五百万金币?那可是足足相当于整个李家不吃不喝一整年的收入啊。“大少,你不要太过分了。你这是妨碍执法!”李老爷子实在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本来他只是想向甲子侯邀功的,没有想到这半路便是杀出了一个程咬金。不过这件事真的应该怪他失误了,当初他只是收到甲子客栈有刺客便是带着人慌慌张张的赶来了,至于是什么一种情况他压根儿就不清楚。此时他还是一厢情愿的认为这是汪大少故意的在刁难。
两个人就要大大出手了,那李老爷子更是涌现浓郁的青黑色的甲子气,在身前形成了一个钻头,对着汪大少就是钻去了。不料汪大少只是随手一挥,那看上去恐怖的能量钻头却是瞬间的崩溃了,而且李老爷子也是被那股强大的劲风给吹的倒飞而去,跌倒地下好半天也在众人的扶助下站起来。魂士与人士的差别,那简直就是天与地的差别!
汪大少淡然的一笑道:“不错,不错啊。大概是五品的人士了吧?”
李老爷子暗暗的吃惊,他的神识在探查汪大少的实力的时候居然是被迫的狙击而回,这种情况唯有一种可能,对方的实力已经远远的超越了自己了。想想一个不到二十岁的人就达到了魂士的级别,李老爷子的内心沮丧的差点就要撞墙而死了。
不过话是这么的说,李老爷子虽然打不过汪大少了,但是他毕竟是代表的朝廷,甲子侯可是个神士的级别,真的要闹到那个地步,魂士在神士面前依旧是不堪一击的!李老爷子想到这里,内心这才稍稍的平静了,“老夫劝你还是不要在这里闹事,速速的回去,否则事情闹大了,你担待不起!你汪家担待不起!”
这一下汪大少可是真正的愤怒了,他没有想到这李老爷子这个时候还大着脸充胖子,当下眼里便是涌上了无边的杀意,手中的甲子气急速的凝聚,形成了一个宛如实质一般的青黑色的手掌。
在那青黑色的实质手掌成型的那一刻,李老爷子感受到了一种死亡的诡异的气氛,顿时脸色变得异常的难看起来,他本来以为自己的话会使得对方有所忌惮的,可是那里想到会是这般的结果,顿时有点后悔自己的这张闯祸的嘴巴了。然而现在这个时候说什么也是无济于事了,他只是本能的将甲子气提升到一个极致,可是那种死亡的感觉依旧是近在咫尺一般。
汪大少便是毫不留情的将那青黑色的手掌印对着李老爷子轰击而去了。而就在这个时候甲子侯便是急速的飞了过来,然后挡在了李老爷子的面前,与那个青黑色的手掌印对轰一起了。
嘭的一声,巨大的爆炸的声音响起,在他们的之间的地面直接是轰击出了一个很深的陷阱。其实这也是汪大少要的结果,他的目的很明确,那就是迫使甲子侯出现。只要甲子侯出现了,那么汪大少内心的如意算盘那就是算成功了一半了。
那李老爷子本来是悲哀的等死了,不料甲子侯却是突然的出现了,当下心里便是涌上劫后余生的喜悦之情,“臣多谢主公出手相救了。”
甲子侯一脸怒容的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那李老爷子便是一脸委屈的道:“臣听闻甲子客栈出现刺客,所以前来抓捕刺客,已经抓了几个人。”
此时汪大少不以为然的道:“李老爷子抓的可都是我的人啊。”
李老爷子得理不饶人了,“你的意思是说,这些刺客都是你的人?”
“混账,赶快放人!”甲子侯一脸郁闷的道。本侯与汪大少辩论都是沾不得便宜,你倒是逞能了。
那李老爷子赶紧闭嘴,“主公,臣所说句句实言啊。”
汪大少不以为然的道:“甲子侯,这件事你倒是要给我个说法。至于谁是凶手,相信你的心里应该很明白。”
甲子侯于是面向那个一脸冷汗的李老爷子道:“马上将人都放了。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那些人是刺客?那些人都是本侯允许来吃住的,真正的刺客早就跑了。”
既然甲子侯都是这般的说了,李老爷子的脸色顿时刷的一下全变了,慌忙的跪倒地下道:“臣该死,臣该死。臣这就马上放人。”
汪大少生气的道:“人是你们想抓就抓的吗?向汪家赔礼道歉,赔偿五百万金币。”
本来甲子侯也想替李老爷子求情的,但是甲子侯刚刚受了汪大少的好处,而且还有更为重要的事情需要汪大少呢,当下道:“汪大少说的对,李元你就道歉赔偿吧。”
李老爷子满脸苦涩的道:“道歉可以啊,可是这赔偿是不是有点多了点啊?”
甲子侯斟酌了一会,便是对汪大少道:“大少,这赔偿能不能少点啊?”
汪大少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而是传音给李老爷子道:“你做的风流事情我可是一清二楚,要不要我现在告诉甲子侯?”
闻听此言,李老爷子的脸色彻底的变化了,然后佯装一脸的笑容,“不多,不多,五百万金币我们李家还是出的起的。”李老爷子表面上这般的说,心里可是疼痛到了极点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