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汪海的体内,汪大少遇到了一个黑色的浮游动物,说的详细点,就是如同前世见过的章鱼一般,只不过是黑色的而已,不过虽然是黑色的,但是那眼睛却是蓝色的,放射着幽蓝的光芒。在遇见汪大少的神识的时候,那所谓的章鱼也是表现出了强大的敌意,无数的触角吸盘都是对着汪大少攻击,然而汪大少的神识因为与纳音神鼎有所联系的缘故,所以那章鱼的攻击自然是没有任何的成效的,反而在这种攻击与反攻击之中,那章鱼受了伤害,慌忙的遁入了其他的地方了,汪大少的神识便是乘胜追击,可是那章鱼顺着经络却是进入了汪海的丹田之中了。汪大少清楚的看到,汪海的丹田因为那章鱼的潜入已经变成了乌黑之色。迟疑了片刻之后,汪大少神识便是不顾一切的进入了那乌黑之色的丹田之中。
进入了丹田之中后,汪大少这才看到在那黑气中一个若隐若现的蓝色的笼子,而在那笼子里却是囚禁着汪海。汪大少动情的道:“父亲,你受苦了。我来救你了。”
听到儿子的声音, 汪海顿时喜极而泣,“好儿子,没有想到我还是见到你了。我已经很知足了,这里真的很危险,你还是离开吧。”就在汪海说完这句话之后,那黑蒙蒙的空间中突然从四面八方涌现出蓝色的纽带,然后那些纽带相互连接形成囚笼将汪大少围困起来,囚笼越来越小,眼见形势十分的不妙了。汪大少神识突然变得空前的强大起来,那蓝色的牢笼被汪大少散发出的强大的神识顷刻冲破,化为点点蓝光消失在这个黑蒙蒙的空间之中了。然而此时那若隐若现的关押着汪海的空间牢笼却是不见了。任凭汪大少如何仔细的寻找都是无济于事。汪大少无奈,只得暂时的从丹田之中退出来,只是汪大少没有料到在他的神识逐渐的退出汪海的体内的时候,那汪海的丹田的地方却是黑气逐渐的凝聚,形成了一个章鱼的样子,那蓝色的眼睛里分明就是牢笼一般,而在那囚笼之中似乎有个人正在苦苦的挣扎。
在汪大少的神识彻底的退出的时候,那乌贼终于是很大胆的开始在经络之中游玩了,不过在他游玩的时候,却没有发现那些隐藏在经络之中的一些白斑以不易被察觉的样子纷纷的附体黑色的章鱼,直到那黑色的章鱼通体好像已经被银色的包裹住了,那乌贼才出现了惊慌的情绪,拼了命的开始挣扎,然后那银色却是如同具有腐蚀力一般,开始侵蚀到他的体内,在剧烈的挣扎了片刻之后,乌贼终于是放弃了挣扎,任凭那银色的东西侵蚀自己了。而就在这个时候,那个看似一直昏迷不醒的汪海却是吐出一口乌黑的血液,那乌黑的血液好像具有很强大的腐蚀力一般,将面前的土壤腐蚀出一个洞口,然后洞口逐渐的加深扩大,到了后来居然从地下冒出了水来,不过那水也是黑色的,凡是被触及的植物都是立马的死去,顿时唬的众人都是纷纷的躲避。
汪大少不由得眉头微皱,从戒指之中取出一粒丹药,然后抛入了那黑水之中,顿时黑色逐渐的褪去,水也是变得十分的清澈起来了。那洞口也是逐渐的缩小,到了最后居然是又完好的恢复了。
这奇异的一幕众人看在眼中,不由得都是倒吸一口冷气,这也太诡异了点了吧?众人面面相觑,眼神里丝毫不掩饰惊诧的情绪。
其实这里丹药并非汪大少所炼制,而是黄帝给汪大少的,叫清魂丹,刚才汪大少略有所思没有想到真是对症下药了。汪大少心里已经有了几分猜测,显然这章鱼乃是被某人操纵下的灵魂变异,汪大少狐疑的目光在众人面前扫过,忽然他的目光停留在了黑魇的身上,顿时目光变得异常的冰冷,怒声道:“黑魇,你可知罪?”
汪大少的之所以这般的怀疑黑魇也不是空穴来风,当初汪大少交给黑魇的那丧尸魔技便是有操纵灵魂之效。丧尸魔技一般来说通过灵魂联系来操纵尸体,但是也可以植入新的灵魂来压住躯体的灵魂达到控制的目的,但是丧尸魔技植入的灵魂与人类的灵魂控制不同,植入的灵魂一般来说都是动物的灵魂。那黑魇冷不防被师傅这般的呼唤,浑身一个激灵,恭敬的道:“不知道师傅有什么指示?老黑如果知道的一定不会隐瞒。”
汪大少便是勾勾手示意黑魇进一步说话,那黑魇会意便是大大咧咧的走近几步,悄声的道:“师傅有什么指教啊?”
汪大少问道:“那魔技你修炼的如何?”
被自己的师傅这般的问及,那黑魇顿时脸色红了一阵,有点不好意思的道:“不瞒师傅,老黑资质不太好,只是略微的懂点。”
汪大少顿时心里好一阵气机,这黑魇居然也是这般的不诚实了。当下对着家丁吩咐道:“逮几只鸡过来。”
那些家丁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是还是依照吩咐赶紧的去准备了。
此时已经恢复正常的汪海,突然的抱住汪大少,“孩子,老爹我可是想死你了。你这一走也不留个话。”
一听此话,众人都是神情有所变化,这汪海果然是被汪大少的神通给治好了啊,要知道曾经请过多少炼药师医师都是无能为力,即使是甲子侯前来那一次也是失望的说汪海此乃是神经错乱不可治愈了。然而这所谓的不治之症却在汪大少的手里紧紧只是一刻钟的时间便是解决了,难道这真就是传说中的妙手回春吗?汪老爷子也是一脸惊喜的过来,然后不由分说的抱住了自己的儿子汪海,两年了,汪老爷子的心情可是最为凄惨的,孙子死了,香火断了,儿子又变成了神经病,这双重打击,也就是汪老爷子,如果换成别人稍有点神经大条的就已经是上吊自杀了。
“爹,呜呜,儿子,呜呜。”那汪海特别的激动,一会叫爹,一会叫儿子,如果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汪海又犯了神经病了。
此时汪府的家丁抬着一个鸡笼子过来了,只见那鸡笼子里有三只鸡,两只公鸡,一只母鸡。那两只公鸡一只在相互的仇恨的打架,不是用九阴白骨爪,就是用嘴巴相互的撕咬,而那只母鸡在另外的一个方向咯咯的叫着,似乎是喊,加油,加油啊,谁胜了,本姑娘就是谁的。
“少爷,鸡来了。”那带头的一个家丁恭敬的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