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振华被送到军区总院之后,立刻就被转入了单人的特护病房,全华夏最顶尖的骨科专家为陆振华动了手术,但哪怕是再顶尖的专家,面对已经碎成面粉一样的骨头也是束手无策,最终再建议家人之后选择安装了两段人造关节,等伤口愈合之后,还需要再经过至少半年的恢复训练才能重新站起来。
做完手术之后,陆振华躺在单间的病床上,麻药的劲儿还没过去,脑袋昏昏沉沉的陆振华无意中撇到前来查房的小护士前凸后翘的身材,心思不由得又活络起来,努力抬头看了看自己的下身,见只有双腿打着石膏身上只穿了一条肥大的花裤衩,脸上便露出了淫笑,想必趁着麻药的劲儿还在,时间一定会特别久吧···
能在特护病房做护士的女人也不是什么善茬,各种迎来送往见过的大人物多了去了,至于陆振华这样麻药还没过就提这类非分要求的病患,护士还真是从没见过,但是这并不妨碍她做一些事情。
但是小护士努力了许久,陆振华依然还是像蛇在冬眠一般毫无反应,陆振华还以为是麻药的影响,但是当药效过去之后,陆振华发现自己的宝贝依然没有任何反应的时候,不由得慌了起来。
“儿子!”小护士还在努力着,单间门忽然被推开了,一个穿着华贵的中年女人急匆匆冲进来,见到这一幕不由得楞了一下,旋即皱起了眉头,小护士急忙整理了一下衣服逃出病房,顺手将门关上了。
“妈,您怎么来了?不是在黑非开会吗?”陆振华也算是条汉子,虽然麻药过后双腿传来剧烈的疼痛,但是依然强忍着挤出一丝笑容,试图打消母亲的担忧。
“开会?还开什么会!再不回来,我这宝贝儿子都要让人打死了!”中年女人便是陆振华的亲生母亲,环球矿业集团的董事长薛选芳,听说儿子被人打断了腿还要做手术,薛选芳立刻安排私人飞机指定航线,立刻就飞回了国内,至于国外那些事,薛选芳并不觉得比儿子重要。
“妈,我没事···”陆振华强笑道:“就是被小痞子打了一顿罢了,很快就能好的。”
“别当我什么也不懂,随便打一顿能把腿骨打成面粉?”薛选芳瞪了陆振华一眼,道:“儿子,是谁干的?告诉妈,妈给你出气!”
“我也不认识,但是武夷剑派的周博方托我帮忙,我寻思着不就一个普通的大学生,怎么还不手到擒来,只是没想到我这确实被人利用了。”陆振华说到这,牙齿也紧紧地咬在了一起,头上青筋直露,一伸手从床头抓过手机,打通了周博方的电话。
“老陆啊?这么晚了干什么呢?怎么还没睡。”电话那头声音嘈杂,周博方显然是有点喝多了,扯着嗓子问道:“那事儿办得怎么样了?哥们的庆功宴可是都订好地方了!”
“办个屁!”陆振华一听周博方大大咧咧的声音就来气,凭什么自己双腿像个废人一样躺在床上,他周博方作为主谋却在南方吃香的喝辣的,声音冰冷道:“周博方,你到底招惹了一个什么人?十几个京城军区的特种兵在他手上一招都走不过去,还把我们三个的腿都打设了,现在我们就在京城军区总院,你自己看着吧。”
说完,陆振华便扣上了电话,然后将手机关机扔在了一边。
“儿子,到底是什么人?”薛选芳闻言皱起了眉头,陆振华身边那一队特种兵的实力薛选芳知道,因为就是她亲自在京城军区选了这支队伍,原因是这一队特种兵不但武力强悍,最重要的是脑袋够灵活,办事很机灵,这才把他们派到了陆振华身边,本以为陆振华是偷偷甩了保镖自己跑出去玩才遭了这一劫,没想到那十几个堪称兵王的士兵也不是那人的对手,这么一来,事情就没那么简单了。
“我真的不认识,周博方肯定知道,但是我刚跟他撕破脸···”陆振华有些后悔刚才的冲动了,事情还没解决,自己先窝里反起来,这要是传出去,肯定要被人笑话。
“京城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个人物?”薛选芳若有所思的琢磨着各个实力强悍可以与陆家硬撼的家族,但是依然没能想到什么信息。
“对了,小五子说,如果要报仇的话,就去兽巢找他!”小五子是那个领头士兵的外号,陆振华想起自己醒来时小五子跟自己说的话,便把原话叙述了一遍。
“兽巢?”薛选芳闻言不由一愣,旋即脸色阴沉下来,似是自语又像是对陆振华说话般道:“兽巢又如何?还不是华夏养的一群恶狗!敢动我们陆家的人,别以为能蒙混过去!”
“妈,怎么了?”陆振华疑惑道:“兽巢是什么地方?”
“儿子,你好好养伤,妈给你出气!”薛选芳没有回答,阴沉着脸扔下一句话便大步离开了病房。
薛选芳离开之后,那个小护士又悄悄溜了回来,想到刚才的情况,陆振华不由露出一丝惶恐,急忙招呼小护士开始验证自己的功能,半小时,一小时很快过去了,陆振华依然在冬眠,没有任何反应。
“混蛋!”陆振华再也控制不住厉声喊道:“混蛋!我跟你不死不休!”
小护士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便被陆振华一把推开,红着眼圈跑出了病房,留下陆振华一个人在病房里疯狂的发泄着。
离开军区总院,薛选芳直接就杀到了中枢小楼,听说纪冬理正在开会,便耐着性子一直等到天色擦黑,纪冬理才派人来请薛选芳上去。
“纪老,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一进门,薛选芳就撒泼一般往地上一坐,哭天喊地道:“我的儿子都被打成残废了!”
“怎么回事?你起来说话。”纪冬理皱眉道:“发生什么事了?”
“你们兽巢的人不好好在中枢待着出去乱跑,把我儿子的腿打成了残废!”薛选芳哪还有半分上市公司董事长的样子,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村里骂街的泼妇。
“哦?有这种事?”纪冬理一听,便猜到一定是徐墨央这小子干的好事,不由皱起眉头道:“我会问一下。”
“纪老,您一定要给我们做主啊!他爸常年驻守家都不回,我也一直在外面跑,给国家争取矿产,我们可就这么一个儿子···”薛选芳一把鼻涕一把泪道。
“我知道了。”纪冬理脸色阴沉下来,道:“派人把墨央接来,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