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糕,我觉得你还是叫我哥哥吧,现在你的称呼好乱啊,我都分不清你到底是哪国人了。”我翻了翻白眼。
“好的,高冷欧巴!”
“……”
妈了个咪!
“雪糕,这项链真的是秘银制作的吗?”我再次拿起这条可能关系到白姐姐身世的项链,仔细地看了起来。
项链的材质确实很轻,这也是我感觉像是2块钱的地摊货的原因。
“当然是真的,绝对不会错的。”雪糕非常肯定。
如果这条项链真如雪糕所说的,那么白姐姐的身世应该非常的特殊了,而且和这个十字架有很大的关系。
“雪糕,你说白姐姐的父母会不会就是那个什么东正教的人,而且你把这项链说的这么神奇,看起来可能还是高层的样子,教会的人不是和和尚尼姑一样,不可以结婚吗?”
雪糕歪着脑袋:“高冷哥哥,天主教的神职人员才必须独身。
东正教的神职人员分出家、在家两个系统。结婚的在家者最高可以升职为大司祭。
主教、大主教、督主教、都主教、牧首这些只能由出家者担任,那位白姐姐的父母是东正教的人也不是不可能呢!
还有,教会之间斗争从中世纪开始至今都没有真正的停止过,和平是普通人眼里多看到的,那位白姐姐被放到孤儿院的原因可能性很多,包括教会间的隐形战争。
对了高冷欧巴,和尚尼姑现在也是可以结婚的,您好笨哦!”
我勒个去也!这小丫头片子,就不能别总说完后再加一句损我的话吗?有这样做妹妹的吗?
“就你聪明好吧!”我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趁她不注意又在她脑袋上敲了一下。
“呜呜~高冷哥哥好阴险,想把人家敲成跟您一样的智商!”雪糕连忙抱住脑袋,很是警惕地看着我。
我,我,妈了个咪!我要被这臭丫头片子给玩死了!
“高冷哥哥,亲亲,不要生气哦!生气容易长皱纹变老的呢!”
“就知道占我便宜,哥的帅脸可是要留给你未来嫂子亲的,以后不可以随便亲啊!”
“嘻嘻!现在雪糕还没有嫂子,高冷哥哥的脸就归雪糕了。”
这孩子真的是太阴险狡诈了!完全跟我这个心地善良,正义凛然的哥哥相反啊!
“高冷欧巴,雪糕有些困了,回房间睡会儿,等会记得叫雪糕吃饭哦!”雪糕忽然打了一个哈欠,一副眼皮很重的样子。
“那赶紧上去睡会儿。”我摸了摸她地脑袋。
目送雪糕上去后,我们重新又回到了白姐姐的话题上。
阿彪望了一眼楼梯,用手指摸了摸他的眼罩,收回单眼目光后,问:“对了少爷,小姐上午是哪个点到的呢?”
“大概是11点整的样子,她来后我还煮了碗面给她吃呢,只是没想到我的厨艺那么好,这孩子全都吃完了。”
我楞了一下,然后颇有些得意地说。
“彪哥,10点有一趟从京城抵达麒麟机场的飞机,一个小时赶到这里没有问题。”诸葛聪明手指快速的在平板电脑上滑动,抬头说:“不过有一点小姐很可疑,少爷煮的面她竟然全部吃下去了。”
我勒个去,这两家伙好像是对雪糕有怀疑,不过老爸都说99%的可能雪糕是我亲妹妹,应该没什么问题啊!
只是诸葛聪明,你特么的啥意思啊!把我煮的面全部吃完就可疑了?
我眯着眼睛:“诸葛聪明,那你可以解释一下你最后那句话是什么个意思吗?”
诸葛聪明身体猛地一抖,低下了头:“额,少爷,我的意思是小姐的胃口未免太大了,你忘了中午她吃了多少吗?”
中午雪糕吃了多少碗饭来着啊?具体数量我忘记了,只记得这群跟我住一起的沙口组成员最后有4个不够饭,只能煮面条吃。
说起来,雪糕的胃口还真大,这出去一下没多久,现在回来又去睡了,对了,算算年龄,她特么确实是真属猪的!
“少爷,说白了,我还是觉得小姐的出现十分可疑。”阿彪继续摸着他的眼罩,到目前为止,我还是第一次看见阿彪露出这种不安心的神情。
我一脸疑惑:“雪糕哪里可疑了?”
“简单的说吧,少爷,如果您和一个从未谋面的亲人见面,可以这么快的和她没有一丝隔阂,亲密到可以随意亲对方脸的程度吗?”
“为什么不可以?我觉得我可以啊!”
“那是因为少爷您不属于正常人。”阿彪翻了翻白眼,继续说:“一个正常年龄的孩子,与从未谋面的人第一天见面,哪怕是有血缘关系,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变得像相处了十几年那么亲密。
小姐和少爷表现的太过亲密了,这反而让我们感觉不太对。
再有,就是小姐所懂的知识涉及广泛,包括我们中国、欧洲等西方国家,连教会近年的内斗也好像颇为了解,无意从书上看来的,太不合理了。”
“少爷,彪哥说的不错,小姐所说的资料,有些可以在网上查到,但有一些是没有任何痕迹的,就像是秘银,我们别说没见过了,她竟然一眼很确定项链的材质,如果不是她杜撰出来的,就是她对这些东西了解到了我们无法预想的程度。
组长私生女身份的14岁孩童,我们完全没办法理解,谁能给她传授这么专业的知识,还有一点,可能只有李三思才清楚。”
阿彪说的我都感觉全身发冷的,妈了个咪啊!爸爸仅凭一个名字就确定雪糕99%可能性是我亲妹妹,这么一想,还真是太草率了!
我早该想到,以高富帅的本事,怎么可能生出比我聪明的妹妹?
可她如果不是我妹妹,干嘛要冒充是我妹妹?
骗家产?可我们家现在可是穷的每个月支出是收入的双倍啊!她也不可能骗到什么啊!
我勒个去!该不会是被我的高冷帅气质折服了,不远千里前来与我相会的吧!
去去去!我一定是想多了,无论怎么看雪糕都是人畜无害的,虽然有些腹黑,但本性应该是跟我一样善良的。
“阿彪,关于雪糕的身份,还有哪一点要三思才清楚呢?”
“组长十四年前去过京城两次,两次都是李三思随行,组长跟什么女人接触过,他这个人应该比组长还清楚。”
这是要挖十四年前的坟的节奏?
很快李三思被叫了过来。
诸葛聪明问:“三爷,你还记得十四年前你陪组长去京城的事情吗?那时候我还没有加入沙口组,彪哥说当年是由你陪组长去京城的。”
十四年前,那个时候我才三岁吧,那个时候妈妈还没有去世,高富帅这个贱人,这么早就乱搞了。
我一脸微笑地说:“三思,当年你跟我爸爸去京城,还记得他有没有跟日本女人约过吗?”
李三思没想到我们一伙人把他叫过来就是为了问这个事,他捋了捋胡子说:“想当年,我们沙口组还在发展阶段,少爷才三岁。组长为了我们沙口组的发展,走遍了大江南北。
而我李三思,作为明朝著名医药学家李时珍的后代,当然也是一路跟随组长,见证了组长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种种神奇事迹。
要说十四年前我和组长进京,可谓是轰动了整个京城啊!组长以超越潘安的容貌和气质,秒杀了整个京城的男人。
想要追求组长的千金小姐,真是数不胜数,甚至还有直接抢人的。不过组长可不是随便的人,他心里只爱组长夫人一人,心里再容不下世界上第二个女人!这种爱情,真是可歌可泣啊!”
李三思说着,脸上露出了敬佩地神色。
我的心顿时一沉,有喜有忧,难道雪糕真的不是我妹妹?
“那我爸爸是不是没有跟那些女人有过什么?”
李三思当即摇头,看向我说:“这怎么可能?组长心地善良,风流倜傥,把这些千金小姐们全部搞定了!”
一边说,他还一边竖起了大拇指,很是佩服。
卧槽!你特么是逗我玩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