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蓠,都敏俊,陈三生,田大熊,阿布,水水、彩梅学姐以及离去的守依学姐跑了进来,这里的场景将他们惊呆了,目光扫了扫斯巴达熊,深渊骑战统领,小绿儿,以及满地残肢断臂,有的还在挣扎爬行的冰骑士。
“哼,又是一群蝼蚁,来的正好!”深渊骑战统领眼眶里的蓝色火焰轻轻晃动了一下。
“咔哒!”一个倒在地上快被热的融化的冰骑士抓住了陈三生的脚。
“哎呦妈呀,鬼啊!”陈三生立刻惊叫了起来,抬起脚用力地在冰骑士的脑袋上狂踩,本来还能挣扎多活一会儿的可怜冰骑士当场被跺死了。
“高冷啊,这边怎么回事啊,怎么都破成这样了,还有那些是啥玩意啊。”陈水水跑到了我面前,忽然目光在我身上打量了几下,一脸惊奇,“咦,你竟然穿红内裤啊!这内裤还有点湿,我猜,你一定是吓尿了!”
“啊呸,你才吓尿了,你是关心我的红内裤还是关心战况啊!”我没好气地翻了翻白。
“当然是这里的战况啊!”陈水水理所当然地说,然后目光又落在了穿着我衣服,而衣服又还没有完全烘干的高小七身上。
他嘴巴刚张开要说话,我就抢先说出来了:“很好,既然水水你这么关心这里的战况,那我先给你讲解一下现在的情况,免得等会你被砍死了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至于守依学姐,她还是一副脸红扑扑地表情,眼睛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鸟人高小七。
“什么?有这么屌的人吗?能砍死了我还让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陈水水八卦的心顿时被那种震惊给填充了。
“这里的战斗已经不是你们能够参与的了,都立刻离开这里!”不等我讲清楚,小绿儿忽然把头扭了过来,她脸上布满了魔纹,红炎从眼里冒出,在空气中摇曳。
“哎呦,我的妈呀,这是小绿学妹吗?这是身上倒了汽油,然后点着了吗?”朱彩梅吓了一跳,全身冒着火的人。
“来了这里,还想走?”深渊骑战统领手臂一挥,黑剑的剑气化为大剑朝我们砍了过来,恐惧、绝望等负能量气息将我们所有人都笼罩了,让所有人都有一种心生绝望,放弃抵抗。
放弃抵抗?
0:56 S尼玛,开什么玩笑啊!作为高一届史上第一高冷帅,寰宇之中帅气无人能匹敌的我,还没结婚呢!
看了一眼身边小伙伴们一个个脸上都是绝望、恐惧,被它的气息影响,我要保护他们所有人!
“呀!!!”
九环锡杖被我用双手横在前方,黑色剑气斩下来的瞬间,金色的光从九环锡杖中冲出,形成了一层与黑色剑气抗衡的光幕。
光幕与黑色剑气僵持,我感觉举起的九环锡杖越来越重,压力越来越大,光幕随时都可能被击破。
双腿微微弯曲,脚掌不断发出“嗤嗤”烫烧的声音,冒起一阵焦味。
嘶!痛痛痛!疼死了!我嘴角狂抽,脚底灼烧的真的是痛到心里了。
好想放开手跺脚,但是看了一眼旁边的小伙伴们,我咬着牙根继续坚持。
“波!”我的身体里发出一声响声,像是什么东西被冲开了一样,感觉好像有很强的力量涌了出来,妈了个咪,不会是老天有感于高大伟岸的我保护小伙伴,帮我打通任督二脉了吧!
我的右眼在这一刻彻底的变成了金色。
“啊!!!”
我大吼,刚才沉重的九环锡杖似乎变轻了很多,我不断地将九环锡杖往上抬起,同时一步,一步朝前走去。
“噗!”
黑色剑气在僵持中没能继续持续下去,化为几道强风吹散了开来。
“好强大,竟然能影响我们的心智。”江蓠额头密布了汗水,她是第一个从恐惧和绝望中醒过来的,第二个则是阿布,作为狗灵的她,精神力比在场大多数人都要强很多。
“这小子有古怪!先杀了他!”深渊骑战统领盯着我的眼睛蓝火闪了几下,拉扯缰绳,亡灵战马前腿抬起嘶鸣,熔岩中冒起了黑气,一个个骑着战马的黑骑兵从岩浆里钻出来。
一瞬间,我们就被这些全身冒着黑气的骑兵围住了,这个时候大白天已经不是大白天了,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一种恐怖地气氛。
“汪~可恶!哪里来的鬼东西,竟然给阿布大人这么大的压力!破天爪!”阿布看着深渊骑战统领一脸大怒。
“不要啊!”我大叫,然而阿布已经跳了起来,破天爪一出,便是勇往直前,拉都拉不住了,这蠢狗啊!
“喝!”
深渊骑战统领的手臂挥舞,黑色剑气将近二十米,带着恐怖的压力劈向我们,好似要将我们拦腰斩断。
“妈呀,快,快,快蹲下!”田大雄连忙将陈水水和陈三生往下一按,自己也蹲下来了。
江蓠、都敏俊、彩梅学姐、守依学姐也纷纷急忙蹲下。
“阿布,走好~小凌啊,我对不起你啊,没有照顾好这蠢狗啊~”我撕心裂肺地痛哭,但这依然不影响我动作麻利的蹲下来。
“高冷,节哀啊,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陈水水拍了拍我地肩膀,语气悲伤地安慰。
斯巴达熊地身影忽然出现在阿布旁边,两只脚在地上磨出一阵青烟,“嘭!”晶体覆盖地拳头一拳打在了阿布的脸上,“汪呜~”阿布的脸被打的扁形了,像是炮弹一样撞飞,“轰”砸在地上,如皮球一样弹起,在地上打滚。
“吼!!”
斯巴达熊狂吼,双臂上出现了一个晶体地巨大盾牌,朝黑色剑气顶了上去。
“嘭!”
晶体盾牌爆裂,砍在晶体盾上的那部分剑气也散了开来,斯巴达熊健壮的身体抛飞,撞翻了一大片的黑骑兵,在地上翻了几个滚,身上被剑气割裂开一道道伤口,但这对皮糙肉厚的它来说这并不算严重。
断裂的剑气前部分依然势不可挡,从我们头顶飞过,“砰砰砰!”我们后面的栅栏从中间部分横着斩断,大块地栅栏网飞到空中,“哐当”砸在不远处,甚至一大片深渊骑战统领自己召唤出来的黑骑兵不知道有多少亡于这一剑。
“呜呜,汪,好痛,我的牙。”阿布灰头土脸地爬了起来,她鼓着腮帮子,两只爪子对着四周一通狂拍,长枪,长剑的黑骑兵被她打退了一大片,见它们没有攻过来,她捧着两个爪子,朝爪子上吐了一口血水,里面夹着几颗白色的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