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爱便在圆桌上爬着,每每要爬出圆桌了,苏酥便将她一把给扯了回来,小爱哼唧几声,一开始没恼,后来被苏酥给扯回了好几次,恼了,转身抓着苏酥的手咬了一口。
“哎呀...你长牙了!”
苏酥疼得叫了一声,双手捧起小爱的脑袋瓜子,原本想着伸出一根手指头,往小爱的嘴里摸一摸,却是抬手一看,自己那被小爱咬了一口的手指,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红肿了。
“怎么回事儿?!!!”
苏酥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瞪着自己的手指头,又揉开小爱的嘴巴,盯着那颗才冒了一点点透明白的牙齿,再看看自己的手指头,红得已经像根小胡萝卜了。
她的手指没破皮,其实也没被小爱咬得有多疼,但是这会儿,这根像小胡萝卜一样的手指,肿得好夸张啊,且还有种奇痒难忍之感!
这段时间,小爱在长牙,经常性的也会在吃奶的时候咬她的RU头,后来被苏酥拍过几次屁股后,就没有咬了,但是苏酥的RU头一点事儿都没有,并未像今次这样,肿得跟个小胡萝卜一样。
是因为小爱的牙齿长出来了,还是RU头跟手指两个部位的抵抗力是不一样???
她皱着眉头,忍着没去挠自己的手指,抱着懵懵懂懂的小爱,继续游完了整座寺庙,在里头再没见着别的闲人,便抱着小爱回转了。
中午梅胜男派司徒善送了饭过来,苏酥打开那个样式十分古朴的饭盒,找到了梅胜男说的那个不起眼的小印记,叹了口气,又抬起手指来,看了看自己红肿的手指,她开始觉得自己是不是中毒了?!
怀着这样的担忧,苏酥吃过饭后,就把小爱放在床上,从她那万能的妈咪包里,找了一根医用棉签,在小爱的小牙齿周围摁了摁,取了点牙齿周围分泌出来的唾液,然后往自己的手背上擦了擦,她那白皙的手背,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变肿了。
意思是小爱的牙是有毒的?跟蛇一样,长了一副毒牙?!苏酥盯着自己红红的手背,心中有着片刻的担忧,如果是这样,苏酥估计她今后中毒的次数不会太少,梅胜男这样严防死守,不让别人给她下毒,其实也没必要,因为苏酥的身边,就有一个毒娃!
“咯咯咯,咯咯咯。”
身边的小爱扭了扭曲翻了个身坐了起来,往苏酥身上爬了过来,伸出肉奶奶的小手,一把抢过了苏酥手里的棉签,开始不太灵光的到处晃,苏酥偏头一看,便往小爱的身上一扑,将小爱给扑倒在了床上,她便作势张嘴要咬小爱,小爱笑得更加欢畅,身子一扭,就往前爬了几步,开始跟苏酥打闹起来。
“你个小坏蛋,咬妈妈,咬妈妈,看妈妈也咬你!”
说着,苏酥就一口咬在了小爱的屁股上,前方小爱乐疯了,尖笑一声,就趴在床上扑腾起来。
这样快乐的时光,总是让苏酥过不够,让她也暂且忘却了追究小爱牙齿上的毒是从哪儿来的,与小爱闹了一阵后,又开始躺在床上给小爱喂奶,然后抱着小爱睡了个午觉。
一觉醒来,已经到了中午两点多,苏酥起身坐了起来,转头看向身边鼓着肚皮,呈大字型睡着的小爱,这才想起来撩起衣服看看自己的RU头,果然,刚才被小爱吃了奶的,但是现在RU头并未出现红肿。
她手指和手背上的红肿,却是依旧还在持续,但并未再胀大,渐有消散的趋势,看起来,像是小爱牙齿上的毒,并没有多强悍的样子,至少以苏酥的抵抗力,是可以扛住这样的毒素入侵的。
她略松了口气,倒没觉得其他的,而是如果她抵抗不了小爱的毒素入侵的话,那势必就要给小爱准备断奶了,但是因为上辈子苏酥的奶水不足,喂了小爱没几个月就给小爱把奶给断了,为此,苏酥一直觉得心中挺愧疚的,所以这辈子,她打算将亲喂的时间给延长一些,吃到小爱自己不想吃了为止。
下午时,苏酥正在给小爱喂辅食,便又听得门面房被人拍得震天响,她皱着眉头,将手里的碗和勺子放在了小爱面前的餐盘上,起身走到了窗边,打开窗棂往下看去,就只见有几个男人,脸上挂着穷凶极恶的表情,手里还拿着一些管制刀具,正在拍她家门面房的门。
“这是在做什么?气势汹汹的吓死个人了。”
苏酥斜依着窗子,低头朝下面喊了一句,楼下门面房前的众人便抬起头来,皆是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还带着某种邪气,似乎早已打听清楚了,苏酥就一个女人而已,可以任凭他们随意欺辱。
站在最前方的男人,手里拿着的是根铁棍子,他抬着头,朝苏酥举着手里的铁棍子,压低了声音吼道:
“贱人,你下来,今日上午我有几个兄弟失踪了,可是在你这里?你下来开门,我们要搜查。”
“喔...搜查!”苏酥低头笑着,这下头的几个男人,完全在把她当小孩儿哄呢,还让她下去给他们开门?“你们既然存了恶念,自己破开门不就得了,还要劳烦我下去给你们开门,有意思没?”
破门而入?这么直白?!下头的男人们面面相觑,他们是不怀好意没错,可是在做坏事之前,又想要伪装一下,但既然这个即将被害的娘们儿,都这样说了,也就是已经看穿了他们的来意,那再伪装又有什么意思?
于是便有人一脸淫笑的抬头看着苏酥,扬声道:“看来你也活得通透,下来呗,让哥儿几个快活快活,你配合些,我们的动作也轻些,也不会惊了你的孩子。”
“她那是个女娃儿吧,哈哈哈哈,正好正好,老子好这口,把那女娃抓下来,让这女娃跟她妈,一起伺候......”
此人的话还未说完,便被苏酥一把血气冲脑,跟爆西瓜一样,“噗”一声爆了头,那血与肉沫飞散开来,宛若一片血雾,夹着骨头脑仁等白白的碎屑,落在了身周几名男人的身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