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康成高中毕业后入警校,然后以优等生身份去国外培训,听说还当了两年国际刑警,然后就不知道了,不过蔡家正是在蔡康成归国后开始爆发,短短几年,资产从几亿扩大到了十多亿。
一个叫赵凯的男人说道:“班长,给我说说呗,这些年你都在忙些什么?”他家和蔡家有生意来往,他很清楚,这些年蔡康成没有进入家族企业,似是被选入了一个类似国际维和部队。
好多人露出了饶有兴致的表情。
蔡康成沉默了一会儿,故作矜持地道:“我只能稍稍透露一些皮毛,大家生在国内,长在国内,国内环境平和,但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地方战火连天,暴力主宰一切,是你们想也想不到的。”
目光一转,看向赵凯:“小凯,你家是搞运输的,应该也高薪养了个把武修吧,我就这么说吧,国内一名年薪百万的后天初期高手,如果遇上海外战地一名连体大成,说不定一个回合就被对方杀了。”
众人悚然而惊。
“康成这些年一直在国外历练,具体的不方便细说,我说一点,现在的康成哪怕毫无背景,至少也是年薪千万打底。”郭艳仰着下巴,满脸荣光,感受到众人惊叹的目光,虚荣心益发膨胀,可漫不经心地一扫眼,见到叶宁埋头苦吃,看样子根本没有在听,顿时,她的心中腾起了一团火气。
这就好比你最耀眼,最得意的作品拿出来展示,其他人又惊又叹好不羡慕,却有一个人连看一眼都欠奉,而且这个人还是既定的重点观众。
郭艳刻意拖长了音调:“叶先生,你在华远当保安,不知年薪多少?”
叶宁随口道:“百万左右。”
“哦,以国内武修的薪酬标准,百万年薪,差不多就是后天初期的水平,我家康成说了,要是遇上国外一个连体大成,连对方一招也顶不住,按我说啊,若雨现在可是身家百亿的富豪,她的保镖至少该是先天强者,叶先生,你觉得呢?“
叶宁仿佛一点没听出郭艳话中带刺,笑了笑:”有我就可以了。”又拿起了一片脆面包条塞嘴里。
郭艳嚯了一声:“看来叶先生很自信啊。”然后对蔡康成说道:“康成,要不你给叶先生上一趟教学课,让他明白一山还有一山高。”
蔡康成还没答应,叶宁就摇了摇头:“不必了,一山还有一山高的道理我懂...老婆,我出去抽根烟。”说着,起身向包房外走去。
叶宁一出门,沉默许久的秋若雨忽地板下了脸,很不客气地道:“郭艳,我警告你,适可而止,我丈夫可不是你有资格说三道四的。”
众人一惊,集体噤声,他们看得出来,秋若雨是真的生气了。
蔡康成忙打个圆场:“若雨,你误会了,郭艳没有恶意的。”
这是睁着眼说瞎话,一再地打探叶宁的底细,然后一再地贬低,在座谁心里没数,秋若雨无所谓别人怎么看她,怎么评价她,但针对叶宁就是触了她的逆鳞,就是不行!
秋若雨没有争辩,淡淡地道:“今晚是同学聚会,我丈夫没什么特别的,大家就不要太关注了。”
其他人纷纷应是,毕竟秋若雨的身份摆在那里,他们打听叶宁的底细,并无恶意,更多的是出于好奇心作祟,蔡康成保持沉默,至少表面看来还算正常,可郭艳的脸色就不怎么好看了,被秋若雨当众警告,这在她看来是莫大屈辱,若是过去,她也只能忍了,可现在秋若雨今非昔比,资产和权力都被秋家收了,有什么资格给她摆脸色?
这口气她如何能够咽下。
“我去一趟洗手间。”稍顷,她绷着个脸走出了包房。
五分钟后,叶宁回来了,坐下继续吃喝,又过了几分钟,郭艳回来了,却不是一个人,还有穿着会所制服的一男一女。
“经理,就是他。“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那名女服务员将指向了叶宁。
会所经理对叶宁还算客气:“这位先生,能不能请你出来,有些事想与你核实一下。”
那名女服务员,叶宁认得,看她双眼微红,似是哭过,以为猜到了缘由,就道:“你是会所的经理吧,刚才我在外头转弯角抽烟,看到她不小心滑了一跤,摔了两瓶红酒,她是不是要赔那瓶红酒,价格很贵吗?”
叶宁是好心,如果真的价格数万,他倒不介意帮一把,之前女服务员还崴了脚,作为一个打工者挺不容易的。
不想,站在一边的郭艳冷笑道:“做了那么龌龊的事儿,还能装的那么淡定,真是无耻。”
叶宁一皱眉,秋若雨先怒了:“郭艳,你说谁无耻呢?”
郭艳毫不避讳地与秋若雨对视,指着叶宁说道:“你秋若雨的好丈夫,刚才在外头调戏人家。”
这话一出,众人无不变色。
秋若雨俏脸顷刻间笼上一层寒霜,要说叶宁打架闹事,她信,可要说叶宁调戏女人,简直是天大的笑话,要是叶宁是那种对美色没有抵抗力的猪哥,当初明明一句话就能让她秋若雨投怀,还能生生忍住半年多时光?
摆明了是栽赃陷害。
叶宁在桌下拍了拍秋若雨的手背,示意后者莫要动气,他抬眼一看那名女服务员,说道:“小姑娘,别人说了不算,你是当事人,还是由你来说,事实到底是怎样的?”
女服务员目光飘散,贝齿咬着唇瓣,有些犹豫,经理便道:“这位先生,我们会所在走道里有监控,发生这种事我们也不想闹大,但总要有个解决方案。”
言下之意,就是认定了叶宁是调戏女服务员。
郭艳冷哼一声:“敢做还不敢认,刚才我也看到的,你抱着人家姑娘,真是不要脸。”
叶宁没有理会二人,只盯着女服务员:“小姑娘,我还是想听你说,把事实说出来。”
女服务员牙关一咬,豁然抬头,直直地指向叶宁,略有些激动地道:“是他,是他非礼我,还威胁我,说他有的是钱,我要敢反抗,回头就花钱让人收拾我,还要对付我的家里人...”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