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无常,你可越说越离谱了,华夏是你们龙组的地头,谁来谁往还不都在你们龙组的眼皮子地下,再说了,就算宙斯公会和自由国度势同水火,他克鲁尼还没资格入我王的眼。”
汤闵辉矢口否认,季无常一点也不意外,意味深长地笑笑:“既然龙组和自由国度结盟,那便是做好了与宙斯公会,仲裁者敌对的准备,地下峰会之前,宙斯公会折损一员大将,龙组自然愿意见到,就算宙斯公会怀疑是龙组所为,那也由他去吧...对了,还有个事原本该是龙女找你谈的,今天上午龙女突然接了任务,就拜托我来和你确定,昨晚你提出的要求,龙王和龙首都点了头,这一次地下峰会,龙组会全力相助,龙组这边的条件,相信自由国度也不会吝啬吧?”
汤闵辉指指他:“这事你们龙组怎么不去和艾莉娜谈,她可是自由国度的大管家,我要是擅自做主,回头那个女人铁定找我麻烦。”
季无常说道:“闵辉,你少来这套,谁不知道,你们自由国度九大核心谁说了都算,这次林家倒了,汤家可是最大受益者,对此,龙组也是睁一眼闭一眼。”
汤闵辉眉头一凝,这又是拿汤家作附加筹码呢,隐晦地瞄了叶宁一眼,见后者没什么表示,他也就极为勉强地应承下来。
......
与季无常分别之后,汤闵辉向叶宁提出了日程安排,距离地下峰会召开还有八天,按照惯例,各势力最后提前三天抵达举办城市。
叶宁盘算后决定,在京都多逗留一日,明天下午动身返回中海市,再待上两天,然后直飞海外...
汤闵辉没有异议,不过要求和叶宁同行,叶宁哪里会不清楚这家伙的心思,是想要见一见秋若雨本尊,叶宁没打算藏着掖着,就同意了。
下午剩下的时间,叶宁与汤闵辉找了个健身俱乐部度过,晚饭吃的京味小吃,接下来的夜生活,汤闵辉呼朋唤友,去了一家超人气的酒吧,正疯到一半,叶宁意外接到了秋若雨的来电,说是意外,主要时间不对,都过十一点了,明天还是工作日。
酒吧里太吵,叶宁特意跑到外头接听:“老婆,怎么那么晚没睡呢?”
秋若雨“嗯”了声:“你不会去三天就回来吗?今天是第三天了,等你回家呢。”
叶宁心头一虚,摸着鼻子道:“那个,要推迟一天,明天晚上七八点能到。”
秋若雨哼哼了几声:“我刚才查了一下,明天上午最早的航班是八点五十分,中午十二点到公司没问题吧?我在食堂一号包间等你,一起吃午饭。”
叶宁一呆,想了想后,问道:“发生了什么事?”他很清楚,秋若雨不是那种小女人的性格,断然不会因为自己晚归一日而和自己耍性子,这般不商量地替自己做主,多半是遇上棘手的麻烦了。
不想,秋若雨却是嗔道:“事情天天有,也没什么大事,要不要我去机场接你?”
叶宁翻了个白眼,秋若雨摆明了是不打算在电话里告诉他,就摇头一笑:“秋大总裁日理万机,每分每秒都是几百万上下,接机就不用了,明天中午十二点,我准备进公司报道。”
挂了电话,叶宁伸了个懒腰,苦兮兮地喃喃自语:得,今晚索性通宵,上了飞机后再补觉。”转身走回了酒吧。
......
翌日一大早,在汤闵辉的埋怨声中,叶宁二人登上了班机,经过两个小时的航程,落地在了中海机场。
正午十二点缺五分,一辆出租车停在了华远集团总部外头,下车后,汤闵辉抬头打量着气派不凡的办公室,嘴里啧啧直赞:“叶哥,真有你的,无声无息潜回国内,还不到一年时间,就赚了那么大一家上市公司,刚才午市港股收盘的时候我特意看了,华远的股价又升了两个点,市值超过了三百五十亿,三辈子躺着花都够了。”
叶宁听着总觉得不对味,锤了他一拳:“你小子少给我来这套酸溜溜的,你老汤家光这一票赚的,怕就不止一个华远集团,再说了,华远集团什么时候成我的了,那是我老婆的,才三成股份。”
汤闵辉摇头:“不能这么说,汤家再家大业大,光我爸爸的亲兄弟就四个,还有七大姑八大姨,能让我这个汤家少爷随意挥霍的,顶多就几千万,一个亿,哪像叶哥你啊,爱怎么花就怎么花,爱花多少就花多少,别说,王后也真是奇女子,你们才领证几个月,她应该还不知道你的身份吧,就放心把过百亿资产都交给你保管,服了...走,赶紧的,带我去见识一下这个奇女子。”
“别王后,王后的,等下见了面,要么叫秋姐,要么叫秋总。”叶宁甩了他一眼,巴掌一挥,大步流星地走进办公楼,汤闵辉紧紧跟上,脸上有着一抹不熟女人的“八卦”。
来到二楼餐厅,叶宁二人一直走到最深处的一号包房,这个包房专属副总裁以上高管宴请之用,见房门紧闭,叶宁也没太随意,轻敲了几下。
“进来。”听得里头应许,正是秋若雨的声音,叶宁不忘用眼神再一次警告了汤闵辉,这才转动把手,推开门,这才迈了两步,便是嘎然顿住,同时,叶宁的一张笑脸僵硬当场。
“哎呦。”汤闵辉步子快了些,没及时收住脚,一头撞在叶宁的后背上,他面孔一皱,发了句牢骚:“叶哥,你干嘛呢。”然后避开叶宁的后脑勺,向包间内望去,只一眼,眼睛豁然大睁,犹如见鬼了一般。
“呃,汪小姐,你怎么在这?”稍顷,叶宁的笑容恢复了几分生动,看着端坐在秋若雨身边一身淑女打扮的龙女,以尽可能平静的口吻来掩饰内心的不平静。
按说,那晚叶宁与龙女虽然共处一房,甚至同睡一床,可两人并没有逾越的行径,叶宁大可坦坦荡荡,但不知为何,此刻,他的心中有一种不妙的预感,不是危险,而是有什么出乎意料,并且措手不及的事将会发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