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戈在府内苦想,怎么样才能把常宴给荆怀九送进宫去,他一只手放在桌上敲打着,一只手托着脸,冥思苦想着,而他身后的侍卫,站的规规矩矩的一排,自然都是他的心腹之人。
宇文戈张口问道:“你们可有什么办法?”
他身后有一士兵出列,道:“不知将军说的是?”
“自然是如何把常宴给送进宫这件事。”宇文戈淡然到。
那小兵连忙接口到:“属下听说,近日太医院那边正招收人,不如,就趁这次,把常宴送进去,如何?”
“太医院啊。”宇文戈的手指仍不断的敲打着桌子,并没有对那小兵说出的主意,表现出有多认可。
那小兵看着宇文戈淡然的样子,脑门上的汗直流不止,忙说到:“听说常宴那小子,也是会些岐黄之术的,只要我们稍稍推他一下,应该就能进入了。”说完那小兵退回到了他原来站立的地方,不再多言一语。
宇文戈闭目想了想说到:“准了,就按照你说的那样把常宴送进去吧,下去领赏去吧。”
那小兵听了心中总算放下一口气,想到,这大将军虽然平时豪放张扬,可一到大事上,身上久经沙场的气势,总会不自觉放出,刚刚顶着压力说完那些话,可把他吓的七魂都少了一魂。虽想了这么多,可他的动作却是不敢有丝毫迟疑的,单膝跪地,双手抱拳道:“谢,将军。”
宇文戈听到摆了摆手,示意他下去。
小兵看到宇文戈的手势连忙退下。
宇文戈拿定了主意就喊人来吩咐到:“把常宴给我叫过来。”门外的小厮听到了自是去通传常宴。
不一会儿,小厮带着常宴就回来了,在外面通传到:“将军,常宴带到!”
“进来吧。”宇文戈抬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外面的小厮推开门便站回到了门外,常宴越过小厮走了进入。
看到宇文戈后,常宴抱拳道:“属下常宴参见将军!”
宇文戈摆摆手说到:“不必多礼,快请坐下。”
这时,现在旁边侍候的丫鬟忙给常宴搬好凳子。
宇文戈看常宴坐好了便开口说到:“听闻常宴小兄弟还懂些岐黄之术?”
常宴忙说:“不敢当,不敢当,只是略通,会些皮毛而已。”
“常小兄弟,不必谦虚,既然你想进宫,我呢,也就成全你,但是进宫之后切不可急躁啊!”
常宴眼睛一亮,忙问道:“不知将军是否想到能把常某人送进宫办法?”
宇文戈说到:“有,倒是有一个,不过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臣,愿意,不知将军说的是何办法?”
“近几日,太医院要招新的人手,不知你愿不愿意前去?”
“常宴自是愿意的,本来以为要做那不男不女的太监才可进宫,这,要属下以医者的身份进宫,属下感激不尽!”说着就要给宇文戈跪下。
宇文戈不以为意到:“不必多礼,你要是不通这岐黄之术,任我想破天也没有办法把你送进去,这是你自己的造化,不必对我行如此大礼。”
常宴忙说到:“要是没有将军给我通这条路,就算我是那神医华佗也没有办法进宫啊,将军之恩,常宴没齿难忘。”
宇文戈对常宴知恩能报的态度非常满意,拿起刚刚给自己倒的一杯茶抿了一口道:“行了,不必捧着我了,我自是知道你的本事,不会让你徒劳的,你先下去吧,我再替你打点些别的事。”说完对常宴摆了摆手。
常宴忙躬身退下。
常宴走了后,宇文戈也随之起身,带着一个侍卫去到了他平时议事的书房,宇文戈让那侍卫守在门外,自己一人进去了。
他摆好纸墨,拿起一支狼毫书写到:“人已准备好,不日便进宫。”写完把那张纸条卷了起来,并没有再接着告诉那人,送进去的到底是谁,接着他吹一声口哨,便看向窗外,果然,不一会儿,一只白鸽扑扑棱棱的飞了过来。
宇文戈伸手把那只白鸽接了过来,打开了绑在那只白鸽腿上的,一个长长圆筒,那圆筒极细,颜色与白鸽腿上的颜色无二,不近看根本看不到,他把桌子上的纸条卷了起来,放进那个圆筒里,固定好,对着那只白鸽说了句:“去吧,小白,把信送到她手里,记住千万不要被别人发现了,去吧!”说着把那只白鸽放出了窗外,也不管它到底能不能听懂。
做完这一切,宇文戈便带着那个侍卫离开了书房。
而宫中,珍儿在因为皇上经过冉福宫却没有进来看自家娘娘的事而耿耿于怀,做什么事都不太认真,有些走神,看着那样子倒像是在腹议皇上怎么可以那么讨人厌。
荆怀九在一旁看着珍儿,擦着那个瓷瓶,说到:“珍儿,你已经快把那个瓷瓶的颜色擦掉了!”
这时,走神的珍儿才回过神来,脸红的说道:“对不起,娘娘,奴婢走神了。”
荆怀九说到:“没关系,不过你刚刚在想什么呢?这么认真,是不是在想你以后的如意郎君啊?”荆怀九打笑到。
珍儿忙摇头到:“奴婢没有,奴婢要一辈子伺候娘娘你,才不想要那劳什子的如意郎君呢!”
荆怀九看着珍儿一副抓狂的样子忙说到:“没有,没有,我们珍儿才没有想要如意郎君呢,呵呵。”说完忍不住格格的笑了几声。
珍儿脸红的说道:“娘娘你不要笑奴婢了,奴婢刚刚就是在为娘娘感到不公,皇上,皇上他,怎么可以这样!都已经这么长时间没有来看过娘娘了,刚刚经过冉福宫居然还不进来,那既然不进来为什么还要从这里过去呢!直接从别的地方过去不就行了,还让娘娘空欢喜一场!”珍儿说的忍住不红了眼眶。
荆怀九却不以然,说到:“珍儿你以后可不能这么说,要是让别人听到就是砍头的大罪!至于皇上去哪,那是皇上的自由,非你我而已可以决定和议论的!”荆怀九不忍责备珍儿,却也不能容忍她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