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谦上辈子是一个闷骚的人,闷骚的人并不都是se狼,但一各闷骚如他这样的人于水浒最爱研究的是什么,那就不需要多说了。
他记得还是比较清楚的,潘金莲是武松跑路之后,武大才从张大户家得来的。年纪可是不小,书中说二十馀岁,在北宋这个时代,完璧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所以,武大头上绝大的可能是一直都被绿云所笼罩的。当然,潘金莲完璧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保不准花心武二,出轨西门庆,就是给憋得了。
但也无所谓。就武大的家境来说,能捡到一个漂亮媳妇,就是祖宗八辈烧高香了,被不被绿还能在乎?北宋年间又不是明清,社会对于女子贞洁的容忍度还是颇高的。那赵构的亲娘不也在北国给赵构生下俩杂种兄弟吗?而这也是陆谦一直佩服武二的所在。
有那么强的手段,竟然还安于过那般清贫的日子,这样的人真真是大宋良民啊。还有那石碣村里的阮氏三雄,人人一身好武艺,却始终在打鱼过苦日子,这都是大大的良民。
而就潘金莲这个女子,就内心的感觉来说,陆谦是不具有太多的好感的。虽然他是穿越男,虽然21世纪的男人,娶老婆本身能娶到一血的已经不多,但是个男人就不愿意头顶上多出片绿云。
他现在盼着潘金莲,更多是为了偿下心愿。来这水浒走一趟,不见识见识潘金莲,岂不吃亏?是不是?
这水浒传就三个女人让他上心,第一是扈三娘,第二就是潘金莲,最后一个是李师师。
见到这潘金莲后,陆谦的龌龊心思就算有个了解了。因为那李师师,他现如今的身子虽然是没有亲眼见过,但他的前身却是见过的。
李师师早五年前就红遍了汴梁城,年纪有双十左右。风华绝代自不需要说。长相绝逼是不同于安湾湾那一脸的仇大苦深,倒是与何小乔有五分相似。
加上这潘金莲,然后是扈三娘。人家扈三娘就在扈家庄,还能有跑了的道理么?唯独这潘金莲。
而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帮那武大一把,武大还是娶了老实本分的媳妇更加妥当。不易招惹是非,能安分过日子。
陆谦想要提前与武家打上关系。现在武松要是真的已跑路了,陆谦就帮扶武大一把,那事儿到了被挑明的时候能换来武松多大的感激啊。何况武松根本就没打死人,他去了清河一趟,这个消息就过了明路了,到时再把这一消息送上,陆谦在武二郎心中那就是再造父母了。
至于武松的命运轨迹因此会有改变,陆谦也不在乎,就是在齐鲁境内,还能跑出他的掌心了?
陆谦心里的一干算盘,打的甚是溜。与他东京城里表现相差甚大。这别怪他千般算计,只是因为他所图甚大,可不是晁盖那样只想着兄弟痛快的绿林豪杰。梁山好汉中的一干英雄人物,在陆谦的眼里那就是他的潜在根基。武松可是其中一个份量很重的好汉了。
十个李逵绑在一块在他心中也比不得一个武松。
水浒一百单八将,挑挑拣拣,真正能有大用的剩不了多少的。
就这样,一路快马加鞭,赶到了阳谷县的仓亭津。仓亭津是一个传承很悠久的名字。建安六年(西元201年)曹操于此击破袁绍军。
作为黄河古渡口,沟通大河两岸,这里显然是官府看守的财富重地。有一个小小的关卡。陆谦不出意外的在进口处看到了自己的通缉告示。只不过那画的可不象。
但陆谦更看到了一个囚笼,笼子里关着一个雄壮大汉,上身赤膊,肌肉虬结,尽是黑肉,腿上挨了一枪。只被一道布巾包扎,鲜血流到囚笼下。但这汉子毫无惧色,纵然看守牢笼的厢兵不时的用枪杆棍棒伸入囚笼里打他,也依然在破口叫骂着。
“直娘贼,有胆量放某出去?某一合不斩了你们,妄称好汉。”
陆谦牵马凑到近前,都不需发问,只用一双耳朵来听,就明了这汉子犯了何事。这大汉是贩私盐的,今日渡大河时被迅游官船给捉住,绑来渡口,吊起示众。
旁边有老汉说道:“是这汉子遭霉运,不知道近日来这大河上官兵查的甚紧。”是啊,要是知道了避上一避何妨?
陆谦由是知道,大汉是被他殃及之池鱼啊。
而再细看那大汉模样,紫黑阔脸,鬓边一搭朱砂记,上面生一片黑黄毛。他心里一跳道:“莫不是刘唐?”
这水浒中最最好认的几个人物之一,赤发鬼天异星!
陆谦左手就不由自主的摸到了刀柄,如果是刘唐,那可要救上一救。这是一实诚汉子。晁盖曾头市中箭,阵上就是他拼死厮杀抢将出来的。
只不过这刘唐是贩私盐的吗?还这么倒霉的在黄河上被拿住了?
陆谦看着渡口的厢军,总共怕还不到百人,最大的一波在码头上,那几栋营房处肯定也有人,位于入口的兵丁也不过一二十人罢了,还有半数是那三四十岁的老兵。
这里的老兵可不是指百战余生的精锐,而是年纪大的人。那丢了手中兵刃,拿起锄头来,一个个像农民更像过士兵。这就是大宋朝的地方兵丁,真真不堪一击。
其中披甲者也不过寥寥几人,还都是皮甲。大宋朝是富得流油,汴京城内的武库能轻易拿出数十万兵甲,但这些兵甲绝不会给废柴一样的厢兵配备。
陆谦不自觉的已经把手放在了朴刀柄上。凉凉的感觉让陆谦脑子一震,还有什么可考虑的?打下去就是。
“汉子休急恼,某来救你。”
挥臂横扫,身前左右的百姓全都滚落一边。陆谦双手持朴刀向前一惯,囚笼前的一名兵丁直接被刀首捅穿了身子,瞬时间鲜血疾溅!抽刀再劈,一旁被惊变吓呆的厢兵整个断成两截。
实力强如陆谦者,杀起这些怯弱的厢兵来,直似砍瓜切菜。囚笼左右的十几个厢兵眨眼就倒下了一半,鲜血泼洒中一股杀意翻腾在他胸膛。
“咤!”胸中气息翻滚,陆谦喝若炸雷,身体猛的向前作势疾冲,要斩尽杀绝,剩余的厢兵登时吓的屁滚尿流。整个关卡更是乱成了一片,排队的百姓哪里见过这等血事,惊叫狂奔。
陆谦用尽力气一刀劈斩在木笼上,里头的那汉子半点不为鲜血所动,只一个劲的向陆谦道谢。待陆谦连斩断两根木柱,内里的大汉一发力气,破开牢笼,钻了出来。
“兀那汉子,可骑的马?”
陆谦寻回自己的马,看一旁还有一匹马无主,一同牵了来。这大宋朝里,马就好比后世的车,陆谦的马至少是中档好车,但这与他身在殿帅府当值有关。这马匹竟不比陆谦马匹差,主人必是一个不差钱的主儿。而他一时间也没想那么多,同牵了来。
“自然骑的。”
大汉脱得牢笼后,从死去的兵丁上捡了一把腰刀,怒视着关卡内,很是有要拼杀一场的架势。
陆谦却没兴趣与他在这儿虐菜,“那还不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