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做好了打算之后,杜尘在不知不觉之中,沉沉睡去。
这一晚,他又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和玉宵郡主成亲了,这可险些将他给吓出了个好歹,直接就醒了过来......
被吓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醒来之后,他茫然的看了看四周,确定了那只是做梦,然后松了口气,苦笑了起来。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怕这玉宵郡主,人家长得也算是倾国倾城了,就是武功高了些,智商高了些,可能情商也高了些.......又那么可怕吗?
杜尘很是想不明白,干脆就直接不想了。
在侍女的服侍下,洗漱穿衣,吃过早点之后,杜尘便一个人去了醉仙楼。
到了醉仙楼后,杜尘直接找到了账房,查验过账目之后,心中顿时乐出了花儿来,这醉仙楼的流水啊,那是真的吓人,不愧是长安第一青楼,一个月就是好几十万两白银,那可是一笔很大的数目了。
要知道前段时间,杜尘在醉仙楼坑了那么多世家公子,一百多个人啊,才收刮了二十多万两,这已经是一个天文数字了,都已经让杜尘和这些人接下来深仇大恨,可是醉仙楼一个月的利润就能够达到这个数目,那他还干坑人的事情作甚?
自己倒是白捡了这么一个聚宝盆啊。
杜尘只拿走了五万两银票,毕竟他从那些公子王孙的手中坑走的钱还不曾动过,得先花完了再说。
“对了,过几天会有我的人来核对以前的宾客名单,熟悉醉仙楼以前的生意往来,你们也准备一下。”
拿走五万两银票之后,杜尘又对账房和掌柜打了个招呼,为自己派人调查宾客名单顺理成章的埋下伏笔。
安排好一切之后,杜尘就准备离开醉仙楼。
在离开账房之后,杜尘看见清妙大家正微笑着向她走来,心中顿时无奈苦笑,心想着姑娘啊,我今天本来不打算对付你的,你却偏偏往我这里撞,是个什么道理?
清妙大家走到杜尘面前,礼道:“公子既然都来了,怎么不来看看奴家呢?莫不是公子现在爵位高封,看不上奴家了?”
公子我倒是想来看你,但是现在却怕见到你啊,你若不会魔宗功法,我定是时时刻刻都想见到你的。他心中无奈的想着,但是面上却是一副笑盈盈的模样,对清妙大家说道:“清妙大家哪里的话,我可是想清妙大家想的紧啊,昨晚本就想来找清妙大家一诉别离之情,奈何高朋满座,实在是脱不开身。”
清妙大家脸色微红,目光却变幻了几下,最终用担忧的目光看着杜尘,问道:“公子,奴家昨晚可是得罪了玉宵郡主?奴家是真的不知道那是玉宵郡主啊,不然怎么也不敢如此失礼。”
杜尘听到这里的时候,心中已然无奈叹息了,清妙大家这幅模样,已经算是欲盖弥彰了,他装作若无其事的说道:“没事的,清妙大家深居简出,不认识那疯丫头也很正常,可有被她吓着?”
他故意在清妙大家面前叫玉宵郡主疯丫头,就是想混淆清妙大家的视线,让她认为自己和玉宵郡主之间的关系并不是那么好。这样能够让清妙大家觉得自己仍然是那个放荡公子,减轻她的防备。
清妙大家摇了摇头,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轻轻说道:“奴家身份低贱,自己怎样都无所谓,就怕奴家无意开罪了玉宵郡主,会影响公子的前程。”
这一副处处为杜尘着想的模样,已经让杜尘看出了清妙大家必然别有用心,他忙拉着清妙大家的手,心疼的说道:“傻丫头,你想太多了,你家公子何等人物,还怕那个疯丫头吗?放心,以后我不让任何人欺负你。”
说着就把清妙大家往怀里拽,装纨绔子弟占便宜这件事情,他是相当的得心应手啊。
这次他倒不是真的想占清妙大家的便宜,而是因为他已经看出来清妙大家如此亲近于他,定然是有目的的,所以干脆就顺着她的意思,让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才华武功皆绝世,但是却也纨绔浪荡的世家公子,这样会让清妙大家放下防备,杜尘也就能看到她究竟有何意图了。
清妙大家红着脸,娇嗔道:“公子......好多人看呢!”
杜尘故意大声的笑了笑,朗声说道:“有人看吗?谁看见了?你问问他们谁看见了?”
这时天色尚早,醉仙楼并未开张,都是在此工作的人在忙着收拾打理,杜尘以前可是醉仙楼的常客,放荡纨绔也是出了名的,他们见到现在这个情况,也就暧昧一笑,纷纷装作没有看见。
清妙大家轻轻的推了推杜尘,放低声音,娇羞的说道:“公子要不要去奴家的房里坐一会儿?”
想啊......不敢啊,杜尘想是真相,但是怂也是真怂,他没有见识过魔宗功法,这玩意有多厉害他根本无从猜测,虽然他觉得清妙大家暂时定然不会对他不利,但是还是要防备的。
魔宗功法和慈航静斋的剑典齐名,杜尘觉得自己可能根本应付不了,没有把握的事情他现在根本不想去做,毕竟重生在此,大好前程随手拈来,冒险的事情能不做就不做吧。
他装作一副可惜的模样,无奈说道:“你家公子我啊,今天实在是有事请要忙,没法去你房间一诉离别相思了,等我闲下来,定要来找你,那时候你可别躲。”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他奸笑了两声,一副流氓模样,那是要多真就有多真了。
清妙大家倚在杜尘怀中,不依道:“公子!”
杜尘也没心情再和清妙大家在这里继续演了,松开了清妙大家,说道:“我真有事请,你自己回去好好休息吧。”
清妙大家温柔微笑,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和杜尘告了别。
在清妙大家走后,杜尘脸上的表情渐渐冷厉,心中暗道:“好好的才女你不做,怎么偏偏就要入那魔宗呢?当真是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