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寝室躺了一天时间,尽管身体及精神仍虚弱的厉害,但在四十万美元的诱惑下,孙诚还是强打起了精神,进入了工作状态。
因为已经有了不错的基础,对帝大人工智能的相关资料的吸收只用去了他一个时的时间。
尽管仍未完全消化,但只匆匆扫了一遍后,孙诚还是感觉受益匪浅。
但也并非没有遗憾!
事实上帝大虽然是国内乃至世界范围内首屈一指的理工高校,但在计算机这个新兴领域中的师资力量却只能勉强被归入一流与二流之间。
别与麻省理工、哈弗、斯坦福那种计算机级学府相比,就算放眼国内,帝大也要逊色于以震旦大学为首的太仓州系跟以翔蓝大学为首的鲁中高校。
这种差距在教材上或许还看不出太多来,但是孙诚却只从图书馆内找到寥寥几十篇关于人工智能的相关论文及学术报告,失望自然不可避免。
好在这其中,也有一些前人提出的理论,给了他不错的灵感。
搞到的那份古怪大文件被加了密,尝试着将最外层的验证系统剥离出来,反复尝试了几次后,孙诚不得不承认,这虽然只是个常见的位加密系统,但想要破解它也绝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何况文件包里还有几层保护系统,孙诚一时间也没有读取的办法,只能先把它给扔到一边去,自己则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对‘天眼’的第二次代码重编及升级中。
又是两天时间不觉之间过去了,尽管他所追求的能够为主人工作的智能工具尚未完成,但孙诚却显得十分兴奋。
“这些浅蓝色的光沙到底是什么东西,居然这么神奇……”
再一次进入了自己的意识空间里,孙诚眼中尽是兴奋色。
这几天的时间里,因为频繁调取各种记忆数据查阅,出入意识空间的次数多了,终于给他发现了意识空间里那些神秘光沙是如何出现的。
‘抬头’看去,宛若牛毛细雨一般的浅蓝色光沙,偶尔会从空中落下。
光沙一旦落在了地上,很快便是消融的雪花一般,自动融入了他的意识空间里。
更令孙诚感到不可思议的是,随着对那浅蓝色光沙的吸收,他的精神竟然以数倍于之前的速度快速恢复着。
尽管身体中,那股虚弱感至今还未散去,但随它同至的无力却已经淡去了。
这不仅意味着他又可以投入工作中了,同时那神秘的浅蓝色光沙被证实了作用,也让他欣喜不已。
可惜,对于它是如何出现,孙诚至今还是一头绪都没有。
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意识空间里,如今那出现频率跟总量已经远不如前几日的浅蓝色光沙发愁中。
状态一见好转了,孙诚这天早晨也是早早起了床,拎着自己的笔记本跟老四一起出门吃了顿早饭后,一人去了学生会,一个则往自己的活动室赶去,准备再尝试一下破解两款芯片的程序代码。
离活动室还有几步远呢,突然看到了活动室的门是敞开着的,他不由眉头微跳,加快了脚步走过去。
到了门口伸头往活动室内一看,孙诚脸上表情很快和缓了下来,自己前几天摆在柜子里的那个装着价值数万投影仪的盒子,如今还好好的摆在那里。
定睛再一看,只见一个留着短发的女孩此时正对着他坐在一张桌子前,全神贯注地在笔记本电脑的键盘上敲个不停。
这女孩正是凌梁!
似乎是听到了脚步声停在了门口处,凌梁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眉头顿时皱起。
孙诚冲她了头,当下走进了活动室内,一边走还不忘跟她道歉:“抱歉,前几天重感冒,还发了烧,就没来活动室!”
径直走到柜子前把装着一堆投影仪散件的盒子抱起,走向了社长桌方向,他好奇问道:“难道那天回去你都没锁门吗?”
“钥匙!”
凌梁重新低下了脑袋工作起来,“我跟学生会拿了备份钥匙!”
也不知道这女孩是性情如此,还是不擅长与人打交道。
总之,见她露出了一副‘没事别来烦我’的模样后,孙诚很识趣的闭上了嘴巴,一屁股坐在了社长桌前。
现将自己带来的笔记本摆在了旁边的另一张桌子上,拉开抽屉取出了自己前几天专门购买的工具箱,因为动静太大发出了一阵哗啦啦地噪杂声惹得那女孩皱眉瞪了他一眼。
孙诚无奈地耸了耸肩,却也没搭理她。
将鼠标键盘往旁边推了推之后,他很心的把装在盒子内的投影仪零件一一拿出摆好。
然后再次打开了工具箱又发出了一阵哗啦啦地响声,把几件需要用到的工具取出来摆在顺手的位置上。
孙诚这才吸了一口气,准备动手把这台前几天被自己拆开的投影仪,重新组装回去。
许是又被他的动作吵到了,凌梁一脸不耐烦的抬起了头,正要话呢突然看到了他的动作,眼睛不由也跟着看向了那一堆散件。
“这是什么?”
难怪人家都女人的好奇心比猫还要重,冰山女也不能免俗。
孙诚抬头看了看她,“投影仪!”
“哦!”
都‘一回生、两回熟’,有了之前拆卸它的经验,再加上他现在的记忆力着实了得。
只在脑海中稍稍回忆了一下各部分的构造后,孙诚很快便开始组装了起来,前后只用去三五分钟的时间,就将这台被自己拆散的投影仪,又重新装了起来。
在他把投影仪组装好了后,凌梁抬头又瞟了一眼。
正准备低头继续忙自己的活儿时,突然看到他启动了电脑。
先是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优盘插在了usb接口上,并快速从里面找到一款软件下载到电脑里。
做完了这些后,他很快又把优盘拔掉装回了口袋里,然后从抽屉中找出vga线,把投影仪跟电脑连上了。
“这是什么软件?”
她好奇地看着孙诚打开了一款自己从未见过的软件,不由又问出了声来。
“linu-dalvik-debug-monitor-service,你可以简称它为linuddms,是我在投影仪自带的调试工具基础上编写的软件!谢天谢地,还好它使用的是linu系统!”
口中虽然也在回答她的问题,但孙诚手上的功夫却丝毫不见停歇。
他的双手以一种极快也是极为熟练的速度,双眼虽然紧盯着着电脑屏幕,却盲打出了一行行准确无误的指令。
以至于就坐在他不远处的凌梁只看了一眼,就认定了他是个计算机技术水平极高的好手。
不由心中好奇更甚,她干脆把身子转向了孙诚这边,边看他工作边问道:“真是你编写的软件?”
“嗯哼!”
孙诚用鼻音轻哼一声算是回答了,他那紧盯着电脑屏幕的眼睛里尽是专注,显然很期待这款自己过去几天里编写的软件能帮上自己。
“它有什么用?”凌梁还在问着。
孙诚微微皱了皱眉,这一次沉吟了片刻后才回答:“这是一款调试监控系统的软件,我需要将投影仪的系统拷贝到电脑里,以便找寻跟调取自己需要用的文件!”
“哦!”
许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凌梁很快不再关注他,又盯着自己的笔记本忙碌了起来。
除了偶尔快速响起的一阵急促键盘敲击声外,活动室内很快又陷入了一片寂静中。
直到两个钟头后,伴随着一阵兴奋地低吼声,再一次被吵到的凌梁又不满地抬起了头,刚准备向孙诚表示自己的不满呢,便听到了他兴奋地喊出了声,“复制率百分之百,完美拷贝整个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