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张家宅子跟何木匠的那里,张安静则是能够确定了自己的猜想,轻哥儿与张兴兰这段时间会突然不见,一定是去私会了。
“哟,这不是安静妹妹吗,怎么这么空闲呢。”
轻哥儿神清气爽地走了进来看,说话之间眼睛就上下瞟着张安静,那眼神就像是黏上了张安静一般,那是一种男人在见到漂亮女人才会有的目光,要知道张安静现在身体的年纪就算是在古代那也是非常小的,这人的品行可见一斑。
张安静皱了皱眉没有理会轻哥儿,却躲到了何木匠的身后,也不知道是不是轻哥儿的眼神太过于露骨了,何木匠一下子就感受到了不对劲,原本是低头在上漆面的,却直接抬起了头。用审视的目光看了看轻哥儿,便转身笑着对张安静说。
“安静可不可以帮我倒一杯水啊。”
张安静看了看何木匠带着善意的笑容,略微思索了一下,就走开了。
后来不知道何木匠跟轻哥儿是怎么说的,张安静只知道他们离开的时候,轻哥儿一直低着头,后来也没有来过这里了。
妆奁一做好,老四便要张罗着给张兴兰送过去,说到底这都是他唯一的妹子,老四对她还是有很深厚的感情的。
张兴兰的妆奁是长方体形状的,有四层,铜制的小锁上面镶嵌了小玉块,旁边还有小抽屉,因为是实木的所以非常重。打开盖子之后还有镜子可以支起来,虽然这上面没有什么特别的花纹,但也算是独一份了。
张家老四看到都赞不绝口,就连李氏在镇上都没有看到过这么精巧的妆奁呢。里面的空间是非常大的,所以那些个胭脂水粉口脂都可以装起来。
“老四你把妆奁给做好了吗,我就说这床都该给了老四家去制作的,单单就做了这么一个小小的妆奁。”
老二颇有些不服气,想着把这差事给了张家老四,老四却不去接自己二哥的话,只是微笑地把手里的妆奁给了张兴兰。
在庄稼户里面,但凡有黄花梨的妆奁做嫁妆都是非常有面子的事儿,但张兴兰在看到老四给的妆奁时,脸色却是非常不好的。
“爷爷您跟奶奶也看看,这妆奁有没有不满意的地方。”
张安静就觉得张兴兰这边是要出幺蛾子的,所以问起了老爷子来,让他们也看看老四绝对不是糊弄了事儿的。老爷子是有见识的,一拿到那妆奁便知道绝对是黄花梨木的,而且技艺精巧,样式别致,即便是镇上那也是非常昂贵的。张家老爷子很满意,脸上的笑容就越发深了。
“甚好,甚好,老四还是你疼自己的妹子啊。”
老爷子在满意之余还不忘记夸奖一下自己的儿子,也算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好什么,四哥你是不是当我这个妹子是死的啊。”
听到老爷子的话,张兴兰一下子就爆发了出来,张家老四整个出于非常糊涂的状态。
“你在胡说什么呢,你哥还不疼你吗?”
老爷子也不明白这么好的黄花梨木妆奁,自家女儿还有什么不满意,这要是传出去了,还不说他们苛责自己的儿子吗,老爷子不想担着这样的名声,于是假装斥责起了张兴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