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引起多大的风波,这些个腌臜的事情其实每个人员复杂的府邸都是会发生的,大家只当是刘清故意为难张安静,张安静却很是机智地证明了自己的清白。不过今天大家来的目的可是为了相亲,这只是一个很小的插曲,只是讨论了一阵就没有人去理会了,倒是后来张安静都没有遇到过那个刘清,大概受到了惊吓回去了。
“今天来的公子哥儿算是贵族子弟里面比较优秀的了,你们两个等一会儿要好好的努力,我们女子啊要嫁个好郎君那才是最重要的,至于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我们是不必去理会的。”
朱瑾珍拉着张安静与许知心到了一个非常长的小溪旁,让她们坐到了边上,这就是传说中的流觞曲水了,水里飘着不是什么植物,而是那些个菜与酒,大家坐到席子上,或者干脆就席地而坐了,不过这样却不会被说什么没有规矩,这个叫优雅。
还有木盘飘在水面上,里面放着的是大家纸张还有笔墨,也算是游戏了吧。当然了你想做诗的话,直接就可以拿起来写,也可以行酒令或者是其他的,一时间好不热闹,据说好多人就是这样来挑选自己的娘子或者夫君的。
张安静却不以为然,这算什么啊,就算那诗做得再好,人品不好岂不是要受苦了,更何况张安静记得好多那些个有才气的诗人对自己的妻子都不是太好呢,许多都风流得很,当然这只是多数情况,专情的也是有的,却是少数吧。
更何况现在这个作诗,张安静虽然觉得自己好歹也是义务教育出来的好学生,但是跟古人比起来那还是属于没有文化的一种,安然跟自己的同伴说着话,她倒是知道了刚才发生的那些事情,原本是想着让安悦那个没脑子直接把张安静给挤兑回去的,但是没有想到安悦倒是把自己给套进去了,这个白姨娘跟她的女儿都是蠢货,安然的目光里暗带嘲讽之意。
“洪家大小姐的母亲不是谢氏嫡女吗,怎么光顾着吃东西呢,难不成这个谢氏嫡女就教了你这些东西吗?”
说话的女子好像是什么军机大臣的女儿,不过在场的人那么多,张安静还真记不得这个女子叫什么了,她长相平凡但是身上的衣饰还算是极好的,坐的位置也很靠前。
“这个女子是军机大臣凌大人次女,她的姐姐嫁给了王家,你要知道王谢两家一向是不怎么对付的。”
朱瑾珍低声提醒张安静,原来是因为家族恩怨啊,不过这个凌小姐可真是讨厌,有本事去找谢家的人呐,这样欺负自己算是怎么回事呢,张安静心说。
“首先呢,我娘教了我什么,我大概是不必对凌小姐你说吧,难不成你家的丫环喜欢那个小厮你也要对别人说吗?其次呢,难道你平时就不吃东西的啊,如果你要吃东西的话凭什么来批评我?”
以前张安静跟凌小姐其实也算是碰到过,不过那次张安静可是哭着回去了,所以凌小姐才想着让张安静在大家的面前丢丑,结果被张安静直接盯了回去,让她哑口无言的了。张安静感觉到有一道非常强烈的目光看向自己,不禁皱了皱眉头,这种眼神就好像是看到了自己的猎物一样,非常让人不自在。
张安静随即转头一看,便觉着那个靖王世子一直看着她,被张安静给发现了他也一点都不慌张,而是朝着张安静点点头,并且举起了手中的酒杯,这副场面落在某些人的眼中可就不自在了,特别是安然差点就把手里的就被给捏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