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闻言开始暗骂张安静,心道这是什么话,什么叫她要把张洪文给引到哪里去啊。
若是不知道,还以为是她故意设下圈套让张洪文钻呢。’
很显然张洪文也是听出了张安静这话里的意思,却是有些反感地皱了皱眉头。
张安静看他那样子,就知道他定然是想为柳氏说话了,于是朝着他挥挥手,十分无奈地说:“爹啊,我知道你对柳姨娘是十分喜爱的,但是有些话你是不该只听她自己说的。对了,我还不知道你们要去哪里呢。”
原本柳氏是想与张安静辩解一番的,可如今听张安静这么一说,忽然想起来要是再不去的话,只怕事情会生出变化来的。
于是也不去管张安静说什么,只是朝着她施礼,再次冲冲带着张洪文朝着花园更加偏僻的地方而去。
张安静自然也是要跟着的,张玉书见她也跟了上来,就讽刺道:
“三妹没倒是喜欢凑热闹,也不知道这热闹可不可以凑,就使劲儿凑了上来。小心看到一些不好的东西,反而损害了自己的闺名。”
“大姐姐能去看的东西,自然是小妹能去看的,大姐姐都不怕,我还怕什么。”
张安静这话一出,是噎得张玉书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张安静说的没错,现在她也跟着一去去了,若是对名声有伤害的话,她算是怎么回事儿。
这个张安静还真是狡猾,她便是怎么辩解都没有用了。
还未走出去多远,他们便看见一个男人躺在地上。
柳氏一看,差点没有把自己的心给跳出来,那人赫然就是跟她在一起厮混的男人。
只见拓跋彦躺在地上,生死不知,于是有胆子大的摸了摸他的鼻息,还是有气的。
“估计是药给迷晕了,找大夫来瞧瞧便知道了,只是不晓得谁的胆子这般大,敢在丞相府里做这样的事情。”
张安静嘲讽地说,她可以确定地是,这个拓跋彦分明就没有昏迷。
大概是自己说了,要帮着李氏,所以他才这样做的。
一来不损害柳氏跟李氏对他的信任,二来也是可以避开跟张安静的正面交锋。
“好了,你说是有人跟李氏在这里,李氏呢!”
张洪文对于刺客什么的一点都不在乎,这但是对李氏的清白,却很是在意。
“妾身分明是看见了有人在这里啊,为何会这样?”
柳氏急忙解释,她原本以为可以瞧见李氏跟拓跋彦在这里拉扯,就算是没有什么事情,也能在张洪文的心中埋下一根钉子。
可现在就只剩下一个昏迷不醒的拓跋彦,李氏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爹,其实娘也不清楚,娘不是说了吗,她只是听到了消息。到底是谁也不确定,这可是方才就告诉给您了的,您不能没有找到人,就怪罪娘啊。没有找到人,这不正好证明了李姨娘的清白吗。这是好事儿,您为何还要责怪娘。”
张玉书见状也是丝毫不害怕地对着张洪文说,她知道若是张洪文觉得柳氏在煽风点火的话,柳氏可是要被张洪文给记恨的。
“我为何责怪她,难道你不知道吗,你瞧瞧你娘现在是个什么样子!嫉妒可是犯了七出之条的,我便是把她给休了也无可厚非。”
张洪文这话一出,柳氏便双目含情,两行清泪流了下来。
“老爷,当初您是怎么对妾身说的,现在您却如此!”
无可否认的是,当初柳氏进门,张洪文确实对她十分好。
这种好超越了白氏,甚至让柳氏认为她才是张洪文的妻子,白氏只是个妾室。
“爹,娘可是为您生下孩子的,若非娘喜欢您的话,怎么会成了您的妾室呢?”
张玉书也是期期艾艾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