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表演,虽然还是不错的。
但到底也没有张安静带来的震撼大,由此草包这个名头倒是有些人不相信了。
祈福宴会结束,白氏很是高兴地把张安静给拉到了自己的屋子里面。
但柳园却是很不平静,张玉书连着摔坏了好几个瓷瓶,这才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牙帮子咬着,鼓了出来。
“哎呀,玉书,我不是告诉过你,不管什么时候,你都要管理好自己的情绪吗。这事儿要是传到了你爹的耳朵里面,他会怎么想!”
柳氏很是不赞同地看了看张玉书,让人把摔坏的瓷器给收拾好。
自己则坐到了张玉书的身旁,安抚起张玉书的情绪来。
张玉书可怜巴巴地看着柳氏,眼眶里面都是泪水,压抑不住的是心中的不甘心与悲愤。
“娘,我这不是生气吗。那个草包算是什么东西,她凭什么在我面前出风头啊,现在好了。人人都说我这个京都才女,甚至连那个草包都比不过。”
“是娘低估了那个贱人,没有想到她的琴艺居然这般好。小贱人,掩藏得这么深,不是故意设下圈套让我们钻进去吗。”
柳氏一想到这事儿,也是十分生气。
原本以为经过祈福宴上的事情,便坐实了张安静的草包之名。
以后就算是张清远有了出息,这白氏的女儿到底是越不过玉书去的。
今日却让那个小贱人出尽了风头,当真是让她气恼极了,想到这里柳氏便握紧了拳头。
“娘,你可得想想法子,让那个贱人吃吃苦头。”
张玉书拉扯着自己母亲的衣袖,可怜巴巴地望着柳氏。
柳氏对这个女儿很是关心,极其疼爱,因为这是她唯一的孩子。
“你就放心好了,她今日这般不就是想挣一个好前程吗。娘就这送给她一个锦绣前程,就是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命去享受。”
柳氏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那双还算是漂亮的眼睛里面盛满了可以称之为狠毒的情绪,微微一眯。
“娘,你的意思是?”
张玉书有些摸不着头脑,她到底也没有柳氏的聪明跟镇定。
柳氏笑着说:
“这怡亲王今日可是对那个贱人另眼相待,咱们不如就做一件好事儿。她真要是得了怡亲王的青眼,也就是有一个好前程。”
“对啊,那可是亲王。”
张玉书闻言,面目狰狞,满心都是得逞了之后的快感。
怡亲王是什么德性,那样的人喜好以折磨自己的妻妾为乐,张安静要是嫁了过去,不死还不脱层皮了。
“此事需要慢慢谋划,急不得。”
柳氏开始盘算起了,这个计划该怎么样实行。
此时张安静还不知道柳园之中发生的事情,过了祈福宴,她就安心地在自己院子里面看书。
自从祈福宴之后,张玉书似乎是觉得自己丢了面子,很久都没有为难过张安静了。
倒是平静了一段时间,这天她正在下棋,便见明珠气鼓鼓地走了进来。
“小姐,这些天我按照你吩咐去找我那老乡,还当真是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明珠的老乡在柳园做扫洒,也能听到不少消息。
张安静闻言,抬头看向明珠,示意她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