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艾滋病,陆安也顾不了许多,立刻掏出手机,花费三百功德点购买了“鸡足草胶囊”来给龙九爷服上。
上次龙九爷就是用这种胶囊治好自己的病的,所以这次他很相信陆安。
运力一掌推在龙九爷的背上,陆安同时开启透视眼,只见到胶囊在龙九爷的体内融化,迅速沿着血液蔓延开去,所过之处艾滋病毒灰飞烟灭,场面极为壮观。
几分钟之间,所有病毒便被消灭殆尽。
“叮!恭喜主人成功救了一位濒死病人,奖励一万功德点!”灵儿的倩影浮现在陆安眼前,一闪而逝。
陆安微笑缩回手,心里清楚现在自己的功德点余额总共是二万零一百了。
这时,龙九爷脸色恢复,精神抖擞地走下床来,紧紧抓住陆安的肩头:“陆安兄弟,我以为这次自己难逃劫数了,多亏了你,你又一次救了我的命,说,你要什么?”
站在一旁的林强和泰虎两人都激动得语无伦次:“师……师父……多谢安哥!”两人齐刷刷跪倒在地上。
陆安慌忙扶起二人,笑着对龙九爷道:“我什么也不要,我只需要龙九爷回答我一个问题。”
“请说!”龙九爷笑容迷人,对陆安将要问的这个问题充满了兴趣。
陆安挠着头道:“龙九爷怎么这么与艾滋病有缘啊,隔两天得一次,这也太频繁了吧?”
见陆安眼神中充满怀疑,龙九爷呵呵一笑:“其实陆安兄弟误会了,是这样的,第一次是这样的,我出生下来就有了,听人说我母亲也是因为艾滋病去世的。这一次我就不知道了,只不过在酒店住了一晚,今天早上就突然发作起来。”
这人说到自己母亲病逝,眼神中充满怀念,但是还是保持着乐观的笑容,陆安不好意思道:“对不起龙九爷,我不知道令堂去世了。”
龙九爷爽朗一笑:“没事!”
由此说来,陆安虽然不敢确定,却也感觉龙九爷的母亲出身悲惨,或许龙九爷并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吧?龙九这样的出身,竟能做到今天的地位,实在令人钦佩。
不过,这么说来,上次龙九爷是慢性艾滋,一出生就有,可是到了几岁的时候才发作的,所以出生时并没有死去。而这次的则是快性艾滋了,才短短的时间就发作了。
看着龙九爷,陆安又不禁佩服这个人的福大命大,运气好。如果世上没有陆安,或者虽然有,但是没有相遇,恐怕龙九爷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你真的不要其他的东西?”见陆安在发呆,龙九爷微笑问。
陆安果断地点头:“暂时不要!”
“好!”龙九爷极为欣赏的样子,“陆安兄弟,我现在还有点事去处理,以后你想到了什么需要,记得联系我,我就算付出一切,也会将你要的东西拿给你。”
“好的!”陆安站着,龙九爷便已带着泰虎他们离开了酒吧。
走出房间,陆安想回学校下午饭。
这时候已经到了学校食堂开饭的时间了。
正举步间,陆安忽然听到从歌台上传来一阵噪声,声音虽然很好听,可是听起来怪怪的,就像是一个人喝醉了酒在那里乱吼乱叫。
“谁唱歌唱得这么难听?”皱了皱眉,陆安转头往歌台看去。
只见到一个年轻美貌的小姐姐身子摇摇晃晃地站在歌台上,皮肤雪白,吹弹可破,一张标致的脸极尽妩媚,双眼更是秋波楚楚,看得人心跳加速。她手上的话筒握都有些握不稳,却还在那声嘶力竭地唱。
随着她的歌声像是,整个酒吧里鸦雀无声,众人都张大了嘴巴看着她。
陆安忍不住笑了出来:“这美女疯了,酒喝成这样还唱歌。”
仔细一看,发现那美女居然泪流满面,原来是伤心而歌啊!
“怎么搞的?”陆安饶有兴致地走上前去围观。
“宋然,你下去吧!你喝醉了,先回家吧!”正在这时,只见另一位穿着酒吧服务员制服的美女走上去拉住那唱歌的美女,一阵安慰加劝说。
可是唱歌那美女就是不依不饶,非要唱,劝都劝不动。
有些客人玩兴顿失,纷纷离开酒吧。
“原来叫宋然,长得真不错!”陆安舔了舔嘴唇,更加靠上前,仔细打量美女的身材。发觉这样的美女若是读书,也必然是校花的级别了,只是这喝醉的样子实在令人汗颜。
劝不动,服务员只好下去打电话给酒吧老板报告情况。
“啪!”
就在鸦雀无声之时,只听到一声脆响,一个啤酒瓶被摔碎在地面上,吓了所有人一跳。
“臭三八,唱得这么难听,老子上去教你唱!”人群中,刚刚摔了酒瓶的那个人忽然带着几个人走上前去。
这人人高马大,威风凛凛,穿着一件黑色背心,更加凸显出他的发达肌肉。看来是个混得还不错的小混混。
陆安顿时越来越有兴趣,以前不常来大学城这边玩,还从来没见过这些鱼龙混杂的角色呢,只是听到班上那些富二代经常高谈阔论什么哥什么哥的,好像很牛逼的样子。今日一见,果然很装逼啊!
听到下面的叫声,台上的宋然微微一愣,看向那混混,却又自顾自地继续唱了起来,完全不虚。
那混混带着人,猛地扒开陆安,冲上歌台,扒得陆安一阵踉跄,差点跌倒。但是那人却没看到陆安的样子,更是连一声道歉也没有,惹得陆安顿时就冒火了,但还是忍住,想看看台上到底干嘛。
只见那人一上台,便一把抢过宋然的话筒,然后笑容满面地搂住她。
“你干什么,放开我,混蛋!”宋然用力挣扎,乱捶乱踢,却是挣不脱那人的手臂。
那人阴笑道:“美女,你这么喜欢唱歌,老子教你嘛,你看看你,刚才唱得多难听。”
“要你管?”宋然带着酒意,一脚踢在那人的裤裆上,痛得那人捂住裆部“啊哟啊哟”地叫,还立刻松开了手,话筒也旋即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