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济居然不介意,哈哈大笑:“有女朋友没关系,可以分手嘛是不是?”
陆安汗颜,这老头竟然比他孙女还要喜欢中医人才,说的这些话很明显是在钓婿啊。
能和叶云汐这样的大美人生活在一起陆安倒是不介意,交个女朋友啥的确实问题不大,主要是事态发展太快,几乎是一见钟情,不知道叶云汐能不能接受得了。
叶云汐不住地给自己爷爷脸色看,满脸通红,显然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但是一双奇妙的眼睛却时不时地在偷看陆安,似乎在提示陆安不要介意老头的风言风语。
陆安心领神会,当然不介意了。
四人在餐馆吃了午饭,叶济和叶云汐继续回医院,陆安和柳湘琴打的回柳湘琴家。
坐在车上,陆安有些疑惑,忍不住问道:“柳老师,叶云汐怎么这么早就实习,难道不用上课了吗?”
“怎么,这么关心叶云汐?是不是喜欢上她了?”柳湘琴微笑得眼睛眯起来,饶有兴致地反问道。
笑着转过脸去,陆安不置可否,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这怎么能说呢?美女老师在面前,对自己说话**,也不知她心里是否在意自己,这时候告诉她喜欢叶云汐,这不是傻了。这样不仅伤害了她,而且会影响到以后的师生关系啊。这个话题还是不了了之为妙。
见陆安红着脸,柳湘琴又笑道:“她是校花排行榜上名列第二的女生,许多男生趋之若鹜,你如果喜欢的话,还是要珍惜机会啊,我看这老爷爷挺喜欢你的,在帮你们搭线呢。”
陆安呵呵一笑:“校花再美,也没有老师你美吧,许多男生对老师你才是趋之若鹜呢。”
一路上二人互相打趣,说得柳湘琴春心荡漾,仿佛又回到了花季少女的时节。
不过陆安也才明白,原来叶云汐因为学习成绩优异,对课本上的知识吃得差不多了,每个星期请假一两天实习对于她来说根本不会有什么影响,反而让她得到临床的宝贵经验,这是其他学生从课本上所无法学会的知识。
过不多久就到了柳湘琴家。
打开门,便见到柳湘南果然在里面好生照顾他老爸,这一幕让柳湘琴放心了许多。
见二人回来,柳湘南打量着柳湘琴的脸色,见其恢复了血色,高兴道:“姐,你回来了,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柳湘琴看了一眼陆安,眼中尽是感激,微笑道:“多亏了陆安的帮忙,这次老姐的病全好了,不会再那么难受了。”
陆安笑了笑:“这没什么,举手之劳而已。”说着便朝着呆坐于轮椅上的柳伯伯走过去。
实在令人想不通,像这样的植物人怎么还能活着。
“唉!”看到陆安也很关心自己的父亲,柳湘琴长叹了口气,“我的病是好了,可是老爸一定很痛苦,真希望他也能好起来。”说着,柳湘琴几乎落下泪来,也缓缓地走到她的父亲身旁,轻抚着她父亲干枯的手背。
她的父亲以前是个很健壮的男人,自从撞车之后才慢慢地瘦成这个样子的。
内心生出一阵同情,陆安旋即安慰道:“不要担心,我想过不了几分钟,柳伯伯就会恢复以前的样子了。”
“啊?”柳湘琴一惊,“你不会是可以治疗我爸爸的病吧陆安?”
听到陆安的话,柳湘南也吃惊地跑过来:“大哥,你不要吓人!”
陆安笑了笑,缓缓地掏出手机:“不要激动,你们在旁边看着,小弟我马上就还你们一个原模原样的柳伯伯。”
二人不知不觉让开,也不知怎么的,竟然对陆安很信任。
世界上绝没有人能够马上治好一个植物人的,陆安不是科学家,所以更加不能,但是这姐弟二人就是对陆安很信任。
打开商城一看,上面有五千四百功德点,陆安立刻花费五千功德点买下了“绿豆丸”,将其放入柳伯伯口中,然后微微一运内力,将双掌覆在柳伯伯的背上。
一股内力便源源不断地送入柳伯伯体内,温养着病人体内的筋骨与血液。
瞬息之间,只见柳伯伯缓缓地动了动。
“叮!”
陆安脑中一声脆鸣,灵儿的倩影出现在眼前恭喜道:“恭喜主人成功救治了一名植物人,获得功德点奖励一万点。”
……一万点,又是一万点。陆安记得前几天救活濒死商人也是奖励了一万点,看来柳伯伯的病也已经和濒死差不多严重。
花了五千购买“绿豆丸”,现在奖励一万点,也算是赚了吧。
一听到奖励提示,陆安微笑着缓缓缩回手掌,说道:“好了,下一秒柳伯伯就会变回常人了。”
就在姐弟二人还怀疑之时,只见柳伯伯忽然从椅子上站起来,疑惑问:“嗯?你姐弟二人都在家啊?这位是?”说着看向陆安。
姐弟二人颤抖着身子,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呆呆地看着他们的老爸,眼中已经热泪盈眶。
陆安笑着介绍自己道:“柳伯伯,我是柳老师的学生,叫陆安,柳伯伯你现在感觉身体怎么样?”
“身体?我很好啊!”柳湘琴父亲傻着眼,似乎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好像是刚从睡梦中醒来似的。却忽然皱起了眉头,似乎想起了什么。
姐弟俩都很激动,二话不说就跳起来抱住了他们的父亲。
“搞什么搞什么?”柳伯伯慌忙推开二人,不高兴道,“都长这么大了,还是孩子么?发疯啦你们两个?”
“爸,不是!”柳湘琴带着撒娇,喜极而泣,扭捏着道,“我们是太开心了,你终于好了。”
“好了?”柳伯伯一头雾水,沉吟片刻,才抬起头来,“我记得我不是撞车死了吗,怎么还在这里,是不是你们忘记把我埋了?”
流着鼻涕努力摇头,柳湘琴欣喜道:“老爸,你撞车没有死,只是变成植物人了,现在好过来了。”
面色凝重地点点头,柳伯伯似乎明白了一些,过了一会却又问:“我是怎么好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