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神族使者完全没有想到会直接吃了个闭门羹,他是奉天帝之名特意前来与妖君结盟的。谁料,玄羿的态度相当干脆,他本身又不过是个传信使,最后见状,只好无奈将天帝的信函交给玄羿,然后灰溜溜的离开了。
"妖君大人,果真如您所言,属下遇到了神族的信使,这是天帝的信函。"说着,玄羿将信函呈上,由妖奴接过然后呈给了云哮。
云哮只是看了一眼递过来的信函但是却并没有接,妖奴不明所以。
"下次再有神族信使来,告诉他,本君心没那么大。"说完,云哮就直接离开了大殿,那封来自天帝的信函,别说看了,连碰都没有碰一下。
哼,敢跑到他的地盘撒野,只不过是毁了一座佛尘山而已,真以为他就这么好打发了?
云哮非常清楚,那封信函里的内容是什么,他没兴趣,也不乐意。
妖奴傻傻的维持着递信的动作,然后愣愣的转过头看向玄羿。
"玄羿统领,这..."怎么处理才好啊?他不过是个小小的妖奴,这可是天帝那位神族的首领的信函啊!他这小心肝,实在是禁不起这等折磨啊!
"既然妖君大人都不看了,你烧掉便是。"
"啊!"妖奴差点被吓得给跪下了,"玄,玄羿统领,您看..."要不,您来烧吧?
玄羿没好气的看了一眼妖奴,然后伸出手,妖奴见状,笑得是眉开眼笑的急忙跑过去将烫手洋芋一般的信函交给了玄羿,然后退得远远的。
玄羿嘴角一抽,丢下一句话:"这么没出息。"
妖奴很是委屈,他不过就是个道行一百多年的小妖怪罢了,能修炼成人身,还有幸进到狼神殿侍奉妖君大人都已经要谢天谢地了,哪里敢去做这种大事情啊?
玄羿拿着信函刚走出大殿,结果手中的信函就被玄骊直接抢了过去。
"嘿,这天上那糟老头怎么给妖君大人来信了啊?"
玄羿瞥了一眼玄骊,"正好,你把这封信烧了。"
说完,玄羿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完全无视在背后直叫唤的玄骊。玄骊无奈,不过既然连天帝的信函都敢烧,想必是妖君大人的命令,想到这儿他也没什么好顾虑的,微微动用妖力,手中的信函就直接燃烧了起来,顷刻间就化作了灰烬。玄骊拍了拍手,然后屁颠屁颠的跑去找玄羿准备和他过招了,这阵子他们两个人可以说是实力不相上下,让玄骊燃起了一股斗争心来。
云哮回到房间,发现姬咏月正在绣东西。
"又在给我绣什么?"云哮笑着直接走了过去。
姬咏月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难道我就不能给我自己绣啊?"
云哮微愣,好吧,他自作多情了,他抬手掩唇轻咳了一声。
"呵呵。"姬咏月笑了,"快过来。"
云哮见小丫头这表情,就知道自己是被她给忽悠了,不过也并不怎么在意,淡笑着走了过去。只见姬咏月直接蹲下身拿着她手上的东西在他脚上比划了一下,然后让他坐在床上把鞋脱了,又在他脚底比划了一下。云哮还是第一次被人触碰到自己的脚,他有些诧异,尤其是当姬咏月那柔嫩的小手透过袜子碰到他的脚掌的时候,他浑身都颤了一下。
"月儿,你这是?"
"给你做双靴子呗!"姬咏月一点儿都不在意,以前她给爷爷还有勇大哥都纳过鞋,自己的女红还是很不错的。
"我打算啊,给你做一身的东西,让你浑身上下都穿着我亲手做的。"一想起来姬咏月就觉得无比的自豪。
云哮一愣,全身上下都是他的丫头亲手做给他的?他的心里掀起了一阵波澜,他无比激动的直接抬手将她拥进了怀里,低头凑到她的脖颈边用唇细细的吸吻。
"月儿,给我。"
姬咏月一愣,没想到事情会突然转变成这么一幅场景来,不过,她还是很热情的回应了云哮。或许是被他的那份激动给感染了,又或许是被他那沙哑而低醇的嗓音给魅惑了,总之,两人就那么倒在了大床之上,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
"月儿,明日我们去南方一趟?"吃包餍足之后,云哮侧躺着,单手撑着头垂眸看着依旧小脸潮红的人儿。
"恩。"姬咏月被云哮这一折腾,得,也没有力气去给他做靴子了。
次日,云哮直接带着姬咏月离开去参加之前朽鹫送来请帖的宴会了,随行护卫就带了玄羿一个人。既然已经打发走了馗衍,云哮相信以馗衍的性格,魔族是不会再来雪岑山了。至于神族,呵呵,他都留话了,也没什么好担心的。玄骊见状,只好乐呵呵的去找小狸温存去了。
朽鹫举办宴会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要借着云哮的名声彻底巩固他在这南方原本属于斑虎的领地的地位。蚩仙妖知道云哮会出席,自然也来了,随性的护卫依旧只有槁生一个。
朽鹫亲自迎接他们,将他们安排到了主殿的上房之**他们暂时居住。宴会流程很简单,无非就是宴席,各种节目,反正主要目的不过是让以前斑虎的那些个手下见到云哮的存在就行了。
姬咏月闲得无聊,便跟云哮说想先回房间去。云哮同意了,不过让玄羿保护她。
回到房间,姬咏月直接倒在了大床之上,虽然也很舒服,不过终归还是没有在自家那般有感觉。不一小会儿,她眯着眼睛居然就睡着了。
"大帝,你确定要如此草率的打破血盟契约?"
"抱歉。"
"大帝无需心感歉意,吾身之命本是受大帝所救,只是,这般一来,吾身..."
"凤鸟,终归是我自私造成的这一切,只是,在这儿我还有一事相求。"
"大帝尽管吩咐。"
"如若他日,有来者寻于此处找日轮镜,请转告他们:镜中花水中月,日轮沉浮,月轮升晓,仅以其一,可破天道!"
"这是?大帝,此话当真?"
"或许是我杞人忧天了,只是,望这番话能够救助后世之人,免于一难吧!"
"只是,仅此一番话,亦不可知后世来者是否能够解开。"
"可以的,只要他们能够做到..."
"啊?"姬咏月猛然睁开双眼,她捂着头慢慢坐了起来。
刚才,那些记忆是?不过,最后那一段话,唔!如果能听清最后那位大帝所说的话就好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