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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医院跟踪埃文贝尔的狗仔队,一共有五个人,一个人进了卫生间,两个人进了病房,剩余两个人则留在了走廊。而后埃文贝尔依靠卫生间的金蝉脱壳,甩掉了三个尾巴,带着剩余两个尾巴进入了楼梯间。
等那三名记者从卫生间和病房出来时,只看到了一个空荡荡的走廊,立刻就知道自己被埃文贝尔耍了,纷纷都开始骂娘。不过大家的反应也各不相同,一个人重新回到了护士站进行咨询,一个人跑向了楼梯间,另外一个人则是重新进入了病房。 . .
走向护士站的这就是先跟进了电梯后进了卫生间的那名记者,显然他是个xg十分大胆之人。他希望从护士站里咨询到关于埃文贝尔或者贝尔家其他人的讯息,但他注定要失望了,罗伯特霍克斯居住的是贵宾单人病房,所有信息都是保密的,更何况,罗伯特霍克斯并不是名人,医院员工也不会过多关注,而贝尔家里人过来的时候很少与护士站打交道,更多时候都是麦克杰弗瑞或者狄柏思弗朗西斯出面。所以知道罗伯特霍克斯和贝尔家关系的人,只有寥寥数人,而这少数几个人又是不会轻易吐露秘密的上层人员。所以,护士站是一个绝妙的点子,但可惜忽视了埃文贝尔的谨慎程度。
重新回到病房的记者,低声询问着里面的家属。刚才进来的那个人,你们最近在医院常常见到吗显然,他是希望通过病人或者其家属了解一些信息。这也是十分好的主意,更何况埃文贝尔刚才挑选了这间病房,不可能是没有理由的,还在里面停留了至少三十秒以上。可惜的是,这名记者也要空手而归了,因为埃文贝尔进来的这间病房就是随机挑选的,他进来的时候也压低了帽檐。并没有露出自己的脸孔,然后装作是找错病房的模样,并没有太引人注目。 . .
最后一名跑向楼梯间的记者。倒是捕捉到了一个影子,他看到了有人朝二楼下去了,虽然不确定到底是不是自己要追寻的线索,但上下看看。也只有二楼又一点可行xg了。所以他也哒哒哒地朝二楼跑了下去。
这名记者进入二楼的走廊,只看到了两名记者站在走廊里,不知所措地四周看着,眼前所有的病房都是如此安静,没有任何动静。可以猜测得出来,埃文贝尔此时就在二楼这些病房中的一间,刚才两名记者下来的速度还是慢了一点,并没有看到埃文贝尔的身影。但问题是他们又不能一一进入探查,难道要在走廊里就这样傻傻等待。那万一埃文贝尔现在已经不在二楼了,比如说坐着电梯离开了,那他们不是做了无用功嘛。所以,无奈之下,他们只能站在病房门口,通过房间门上的玻璃一窥究竟,但同时又要jg惕埃文贝尔什么时候会突然窜出来,然后消失不见。
这谍战游戏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但是二楼走廊里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就好像埃文贝尔凭空消失了一般,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埃文贝尔在某间病房里,借着物体抵挡住了外面的视线,一直在伺机而动。眼看着走廊都要巡查完了,可是还是一点收获都没有,三名记者也不由开始担心起来:难道他们跟丢了埃文贝尔
有一名记者还是按耐不住,朝卫生间走了过去,想要看看情况,随后又有一名记者开始轻手轻脚地进入病房,打算一一详细地排查。就在这时,走廊另一端,也就是靠近楼梯间的病房门打开了,最后一名留在走廊里的记者猛地一回头,却看到了一名病人家属正在推着轮椅走出来,他不由嘲笑自己此时就好像是惊弓之鸟,实在是太慌张了。
可是这名记者才稍微收回视线,就看到一个身影从那个病房里紧接着蹿了出来,直接就朝楼梯间跑了过去,他下意识地就想到了一个名字:埃文贝尔这该死的埃文贝尔,天杀的狐狸
这名记者不得不再次朝楼梯间跑了过去,可是隔了一个走廊的距离,而且又被埃文贝尔有心算无心,所以他的速度根本跟不上。等他跑到楼梯间时,已经看不到人影了,只是隐隐约约看到三楼和四楼的安全门都在晃悠着,他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跑上了四楼,然后看着空荡荡的走廊。无奈之下,他也只能站立在走廊上,看着这条笔直的走廊无奈地露出了苦笑,犹豫了一下,最后他就站到了护士站的拐角处,决定守株待兔,不要轻易打草惊蛇。
另外两名在二楼的记者只听到了走廊里跑步的声音,这在安静的医院里显得十分明显,但是出来之后,却没有看到人影了,最终也只能是猜测有记者看到了埃文贝尔,然后追了上去。但此时,要么就是一层一层地找,要么就是询问护士站或者医生,希望能够找到有用的资讯,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可以做了。
倒是留在三楼的两名记者重新进入了楼梯间,但却只看到了记者消失在四楼还是五楼的身影,速度终究是没有跟上,失去了记者的身影,也正式失去了埃文贝尔的踪迹。
对于这些记者来说,都弄不明白埃文贝尔这一次为什么要如此大费周章地吸引自己的注意力,然后玩一个猫鼠游戏,最终消失。这种情况在娱乐圈里其实也是偶尔发生过的,但对于埃文贝尔来说,却是破天荒的第一次,记者们不由开始猜测,埃文贝尔这几天出现在医院,到底是为了什么,换而言之,住院的人到底是谁绯闻女友家人偷.情对象商业计谋各式各样的猜想纷纷出炉。但不可否认的是,记者们对于医院里发生的情况越发好奇起来,接下来就看大家各显神通了。
唯一一位回到四楼的记者,等待了超过十五分钟,几乎要以为自己找错楼层的时候,终于看到了埃文贝尔从病房里偷偷摸摸探头出来的身影,这让记者顿时兴奋起来,虽然刚才还是有其他同行上来过,但最终留在四楼的就只有他一个,这就意味着他的独家即将到手
埃文贝尔如此大费周章的隐藏逃匿,又让记者前前后后折腾了近半个小时,这才初露端倪,四楼的记者怎么可能不兴奋,但他还是努力压抑了自己的兴奋,一直站在原地,以免自己在最后时刻功亏一篑。
这名记者发现了,埃文贝尔离开病房之后还是一如既往的低调,不过动作却没有了刚才戏耍记者们的焦急和迅猛,更为自如和从容,但同时也很不容易引起其他人的注意。要不是记者一直在注视着走廊,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这走出来的男人就是大名鼎鼎的埃文贝尔。埃文贝尔也没有四处张望,就是一路平静地走到了电梯口,然后搭乘电梯顺利离开了。
看到埃文贝尔这样的动作,记者更加确认这里就是埃文贝尔最终的目的地,否则埃文贝尔不会在病房里停留那么长的时间,也不会如此镇定而低调,就是不希望引起别人的注意。每当想到自己距离真相就只有一步之遥时,这名记者就觉得浑身开始打激灵。
一直到确认埃文贝尔搭乘的电梯离开之后,记者这才悄悄地来到了埃文贝尔刚才离开的那间病房。站在病房的门口,他先看了看门口的姓名卡槽,一般医院都会将病人的名字标注在这里,但问题是,现在这个姓名卡槽上却没有任何的信息,只是一片空白,这让记者觉得有些奇怪。
不过由于埃文贝尔刚才最后的动作实在太过鲜明,所以也让这名记者坚定不移地相信着自己的判断,他穿过病房的玻璃朝里面看去,但却发现里面空荡荡的一片,什么也看不到。他还以为是自己的眼花了,或者遗漏了什么死角,但是四周看了两圈,依旧是没有任何病人的踪影,他只觉得自己的下巴就要掉下来了,猛地就拉开了病房门,整个人走进去仔细看了看,眼前安静的景象依旧让他不敢相信:他还是被埃文贝尔骗了
这名记者依旧不死心地跑到了护士站,询问了一下刚才那间病房的情况,得到的答案是那间病房的病人两天前就出院了,一直都是空着的。记者只觉得头晕脑胀,难道他跟了那么久,依旧被埃文贝尔忽悠了吗
更严重的问题是,埃文贝尔今天在医院完全就是胡乱跑了一气,根本没有停留下来看望任何一个病人,那他到底来医院干什么
这名记者只觉得脑仁疼,他原本还期待着自己的独家爆料,可现在看来却是全部都泡汤了。站在护士站的旁边,看着静谧而平稳的医院走廊,记者咬了咬牙,他知道,这样是绝对不行的,虽然没有真正把握到埃文贝尔的把柄,但事实就是,最后目睹了埃文贝尔异样举动的就只有他一个人,那么故事还不是由他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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