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凄美而动人动同样十分恶心的故事在小舞的策划下徐徐展开了,而另外一个故事也在帕拉斯的策划下展开了。
当然,现在的帕拉斯已经换上了另外一个名字:千仞雪。
当然,这个故事发生在武魂殿。
“你们还真是越来越可恶了。”当一个个故事在赵灵儿面前展开时,这位依旧保持着少女时期的纯真的女娲后人只觉得自己的三观一次又一次的被刷新了。
人怎么能够变成故事中的人?当看到哪一个个不少敌人不少朋友的人在一场场算计中如同木偶一般演绎着自己的角色,赵灵儿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这和我没有关系。”嬴政否认道。
斗罗世界发生的故事本来就是这样的,而他只不过是在其中增添了几种佐料而已让其变得更加丰富而已。
“我现在倒是越辣越好奇,那个世界的故事会演变的一个什么样的地步了。
如果不考虑那个故事是有真人扮演的话,赵灵儿必须承认,自己看到的剧情绝对是最好的剧情。
戏剧的曲折性在这个故事中得到了完美的展现。
在赵灵儿的关注中,千仞雪出生了。
在赵灵儿的关注中,唐昊完美的演绎了一场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在一个普普通通给的夜晚,一个名为唐三的孩童出生了。
在不久后,千寻疾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得到了小道消息,开始计划这围杀一只疑似魂兽化形的女子,知道他遇到了一只兔子,被打的重伤而回。
随后的故事就更加是他的噩梦了。
“毒娘子,这几年过的很不过吧。”小舞看着功成身退的蜘蛛精道。
“一切都是遵照大王的命令。”陪着唐昊演绎了一场故事的毒娘子回答道。
这种事情对于蜘蛛来说实在是太过寻常了,只是可惜,她没能将唐昊吃了,若是那样的话在,这个故事才更加完美,可惜,小舞制定的故事却要考虑到人类的道德观念,这一点让毒娘子有些遗憾。
“你那个儿子你就真的不在意?”阿银在旁边问道。
哪怕毒娘子与唐昊之间的故事都是假的,但孩子毕竟是真的,毒娘子怎么能够这般不在意?
“阿银,你这脑袋是不是傻了?”毒娘子诧异的看着阿银道。
这种话是一头魂兽应该问出来的吗?这明明是只有人才应该思考的问题。
“你太绝情了。”阿银道。
“那毕竟是你的孩子。”阿银接着道,想到故事的结局,阿银觉得虽然自己不同情那个自作自受的唐昊,但小孩子毕竟还是无辜的,摊上这样的父母,他大概会很可怜吧。
“孩子?哈,阿银,你真是越辣越像人了。”毒娘子摇头失笑道。
“你莫非是忘了我是什么了吧?”小舞说道。
“是什么?”阿银的脑子一时间有些转不过来。
“我是一只蜘蛛啊,蜘蛛你明白吧。”毒娘子像是看待怪物一般看着阿银道,这是完全被人类的思维通话了吗?果然,蓝银草只能是植物,哪怕是成长了十万年,也依旧是空心的,很容易就被填满了属于人类的东西。
“蜘蛛啊?”阿银一时间好像明白了什么,但更多的还是丧气,两种截然不同的价值观念出现在她面前,更加烦人的是,这两种截然不同的观念她竟然都能够理解。
她固然觉得毒娘子的做法不对,但却能够理解她的行为,那毕竟是一只蜘蛛,怎么能够用人类的价值观念去评断她呢?
······
“不看看,不看了,这个故事一点也不好看。”赵灵儿啪的一声盖上那个可以偷窥的盒子道。
“你现在也是越来越坏了,竟然学会了过河拆桥。”嬴政看着气恼的赵灵儿笑道。
“这个故事最终的结局会走向哪一步?”赵灵儿忍不住问道。
到了现在,作为旁观者,赵灵儿的想法与阿银其实差不多,那个叫做唐三的孩子未免太过倒霉了,毕竟,孩子还是无辜的。
而赵灵儿想到的东西显然比阿银更多,她很清楚,那只名为毒娘子的蜘蛛并不是依靠自己的能力化为人形的,而是小舞利用点妖术这样的手段强行将其变成人类的,这与那个世界魂兽以十万年化形为人类的情况是不一样。
毒娘子虽然拥有人性,但本质上还是一只蜘蛛,她只能是一个蜘蛛精,而人类与妖精所生出的后代。
赵灵儿觉得自己已经能够看到另外的一个悲剧了。
“不想看就不要看,至于接下来阿故事,又与我们有什么关系,他是否是悲剧并不重要,我们自己过的舒服就是了。”嬴政从赵灵儿手下收回盒子道。
······
“咸阳啊,我又回来了。”咸阳城城门前,一个身材高挑的少女看着你熟悉的两个字,在心中默念道。
“巨子,我们真的要接下少府的那个工程?”跟在少女身边的是一个持剑的中年人,他叫做荆轲,一个多年前差一点在这里演绎出另外一个流传千古的故事的人。
“那是自然,若非如此,我们为什么要千里迢迢的跑来咸阳。”赵言道。
距离齐国被灭,帝国建立,时间已经过去很多年了,在这些年中,赵言早已用自己的才学在墨家建立了属于自己的地位,尤其是在确定燕丹已经死在罗网之手后,墨家内部最不想面对的问题。
赵言,这个来历神秘,但其它方面更为神秘的少女自然也就成为了墨家新一任巨子。
经过这些年的努力,赵言成功地完成了一件事情,就是让墨家真正融入到新的帝国之中。
虽然墨家的高层中尚有几分对赵言的这个做法有些不满,但更为多数的墨家弟子对此却十分赞成。
对于大多数墨家弟子来说,他们虽然是墨家弟子,但同样也是一名普通的百姓,能够以墨家弟子的身份融入到帝国之中,对于他们来说完全是一件喜闻乐见的事情。
有的人谈的是理想与包袱,但更多的人追求的却只是生存。
荆轲闻言,也不再多说什么,他是一个很容易被身处的环境所影响的人,他曾经对秦国的憎恨是如此,现在对帝国的淡然视之同样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