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今天早上……”叶子又急得哭了。
“好了,别哭了,要不然就不漂亮了!”吕布也不知道怎么安慰着叶子,“我们一起去看看赤红吧!”
“嗯!”叶子又拭干了眼泪,真的是女人心海底针,深不可测。说笑就笑,说哭就哭,简直就是六月的天、娃娃的脸。
叶子还是没有能够看到赤红,而赫本等人还在抢救着赤红。吕布与叶子只能够待在手术室外,焦急的等着。叶子担心赤红万一有什么事情,她通知了大木博士与青绿。大木博士、青绿他们俩都已经在宝可梦联盟了,叶子这一通知,他们就都来了。
“叶子,什么情况?”大木博士听到叶子的电话,他可是直接放下了泡面,就过来了。衣衫不整,连脸都没有洗就跑了过来,吕布原来以为梅兹老人已经都邋遢了,现在的大木博士更是邋遢。
“我……我不知道,是小布哥哥告诉我的!”叶子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赤红到底是什么情况,很担心手术室中的赤红。
“是你!”大木博士这才看到吕布,好嘛,吕布又一次被忽略了。吕布怎么都觉得自己就长了一张大众脸,放在人群中,毫无存在感。“赤红他昏迷了,赫本姐还在抢救他呢,我也不知道具体情况。还是等等吧,等赫本姐就知道了,大木博士。”
“乔伊小姐,赤红他情况怎么样了?”
“原来是大木博士!”赫本与其他乔伊小姐都走了出来,“赤红他没事,只是暂时昏迷了过去,再休息一会儿,他就能醒了!”
乔伊小姐把大木博士拉到了一边,吕布等人可听不到他们的谈话。只是……吕布看到走出来的大木博士,他一脸的愁容,难道赤红的情况很不好吗?既然赫本没有告诉,他吕布也没有多问。
赤红被推进了病房之中,他需要休养一段时间。也不知道赤红什么能够醒来,吕布则跟在赫本身后忙来忙去。
“醒了!醒了,赤红醒了!”一个护士喊了起来,大喊大叫的,全然没有了女子的矜持。
大木博士连忙跑进了病房之中,其他人也跟了进入。
“赤红,你没事吧!”大木看着赤红,有些心疼。青绿是自己的孙子,而赤红也算是他的孙子,毕竟赤红是他哥哥的孙子,这手背手心都是肉。
赤红现在还躺着,身体动弹不得,全身都麻木了。也就只有嘴可以动,说说话还是可以的。说真的,赤红现在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没事,”赤红看到了青绿,自己这个状况可是没办法再去参加宝可梦联盟大会了,“青绿,你宝可梦大会怎么样了?”赤红努力地张着嘴,他的话磕磕绊绊的说了出来。赤红现在是全身麻痹,动弹不得。
“进入下一轮了,没有你的宝可梦大会也是无趣!”青绿很不屑自己的对手,他一直以来都把这个和自己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兄弟当作毕生的对手。
“赤红,你怎么回事?为什么……”大木博士还未说完,赤红就知道大木博士想要问什么。
“这……”赤红陷入了难色,“大木博士,这样从今天早上说起……”本来赤红不想让更多人知道的,可是现在的情况恐怕不是那么的乐观。
一言一语,赤红把事情的原原本本都说了出来。一头一尾,这事情都讲的明明白白的,大木博士也听的清清楚楚。
“什么?怎么可能,那不是……没想到真的又出现了?”大木博士没想到那个组织居然又死灰复燃了,他有些吃惊。当年他为什么选择成为博士,就有其中的一定原因,他想让众人都能够明白宝可梦是人类的朋友,而不是工具、奴隶之类的。他不太喜欢坂木,但坂木还没有把宝可梦彻底当作“工具”,明明有一颗真心,却死鸭子嘴硬着呢。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相处之道,大木博士是这般,而常磐道馆馆主坂木则是那般。
吕布倒是听得云里雾里的,不知所云。总之,就是赤红今天发现了异常情况,没成想遭人暗算,昏迷过去了。至于是谁暗算赤红的,吕布没有听明白,只听到一个词“茶党”,不知道这“茶党”是什么?是人,还是一个组织呢?
“赤红,你就先休息吧!其实宝可梦大会还有其他途径,不过,你现在需要多注意身体,早点休息,养好了身体才行!”大木博士看着躺在床上的赤红,他心疼着,还是让赤红多休息休息吧。“青绿,你也别打扰赤红了,你还要参加宝可梦大会呢!”
大木博士与青绿因为有事情而离开了,至于叶子还要照顾着赤红。吕布也不好意思在这里逗留,毕竟赤红与自己还不算熟悉,而且就赤红这样,吕布也不好意思再打扰了。还是给他们两个人留个自由空间吧,就这样的二人世界。
吕布坐在医疗救助站的椅子上,看着赤红的病房想了很多。他在精灵宝可梦世界已经快两个月了,他有些迷茫,不知道自己未来的路在哪里。现在,明明应该是主角的赤红,可是却躺在病床上。吕布不知道会不会自己有一天也躺在这病床上,在这个精灵宝可梦世界里,有如此的赤红,有“死神小学生”的柯南,有哆啦a梦的大雄,怎么说都很危险。
因为赤红这件事,大木博士很担心,茶党死灰复燃,也许精灵宝可梦世界又要一次动荡了。可是若不把这事情告诉了宝可梦联盟的高层,也许真的有意外发生呢,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大木博士将这件事上报给宝可梦联盟了,于是,整个可梦联盟给关都地区的各个城市的君莎小姐下达了命令。尤其是宝可梦联盟所在的石英高原进入紧急戒备状态,路上的警察也多了。毕竟现在还是宝可梦大会期间,容不得半点差错。
吕布可不知道这些,只是觉得整个宝可梦联盟陷入了一个浓重的氛围之中,压抑得很,重压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