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喇嘛弟子,一起看向老喇嘛而去,等着他的吩咐,这场赌博,明显是老喇嘛输掉了,那么多群众都看在眼里,想赖账几乎是不太可能了。
现在他们只是在考虑,要不要用暴力手段,强行把九眼天珠给留下来。大不了,远走高飞,以后不在深港这个地头上面出现就是了,想那洪盟势力再大,也没能力追他们到天涯海角去。
老喇嘛嘴唇微微颤抖着,心里一直在盘算着得与失,还有接下来应该怎么做。要他眼睁睁的看着任长生拿走无价之宝九眼天珠,他绝对不愿意。但那么多人在场见证,任长生确实是投进九眼天珠的线孔里去了。反悔,后果将会很严重,洪盟不会轻易放过他们。那怕今晚上能保住九眼天珠,可接下来的日子里,他跟弟子们恐怕很难逃出深港这个地头,搞不好到最后,九眼天珠保不住之外,连小命都没了。
洪盟的人,心狠手辣,可不会跟他们这些喇嘛讲慈悲。
“大师,你刚才不是说过了吗?若我真命中了九眼天珠,那就代表我跟九眼天珠有缘分,是天意依然,你会把九眼天珠亲手交给我。结果发生了,可你却好像不乐意把九眼天珠交出来呢。你堂堂一个佛家大师,应该不打妄语才对,怎么现在看来,你好像打算反悔了?”
只要眼睛还能见到九眼天珠摆在那里,任长生就不着急着去拿到手,要拿那也得堂堂正正的拿过来。现在老喇嘛摆明着不甘心,强行上前去拿,免不了会发出冲突,这就没有必要了。于是,他主动上前,把张自明拉了过来,不让他犯冲动,跟那三个小喇嘛打起来。
“任哥,那九眼天珠现在属于你的东西了,何必跟他们哆嗦,直接上去拿来不就好了吗?”
张自明一脸不高兴,双眼还在狠狠的瞪着那三个小喇嘛不放。
“咱们堂堂正正按大师的规矩投中九眼天珠,合法合理的赢下九眼天珠来,怎么着都得以理服人吧,暴力抢夺和耍赖耍横,那可不是我们应该做的事情。”
任长生呵呵一笑,宽慰过张自明之后,他转而对着群众们说道:“各们在场的父老乡亲们,兄弟姐妹们,现在就由你们来评一下理,那粒九眼天珠,到底属于我没有?”
“有言在先,现在都投中了,当然应该属于小兄弟了。”反正大家脸上都抹着颜料,分不清真面目来,群众说真话,也不怕被报复。所以,还是有人敢站出来力挺任长生了。
“我说老喇嘛,这位小兄弟人家不管是凭本事也好,凭运气也好,就是投中了,那你就输了。输了就得认,把那粒九眼天珠亲用送到小兄弟手中来。你难道还想耍赖不成?敢在洪盟地头上撒野,我看你是不想活着离开了。”
群众之中,马上就有正义之士站出来,怒批老喇嘛的行为。
“小兄弟不用怕,我已经打电话给维权组了,五分钟他们就会到这里来,会还你一个公道。”心底好的群众,早就帮任长生打电话请维权组过来了。
任长生连忙向群众道谢,现在他可是占理一方,自然能很轻松的面对事情了。只要九眼天珠还在那摆着,等洪盟的人来摆平老喇嘛就行,那他倒是很乐意等一下,省心省力何乐而不为。
老喇嘛一听洪盟的人马上就要赶过来,眼神一阵慌乱,嘴唇打颤着道:“那九眼天珠是我们密宗的传承之宝,绝对不能丢失,否则我们密宗一门,就不复存在了。”
老喇嘛的话,也不知道是说给任长生听,还是说给他那三个弟子听,反正以他现在的表现来看,他是不打算把九眼天珠让任长生拿走了。
任长生对密宗可没什么感觉,更没有同情,都什么年代了,还搞门派山头,他才不会支持这种的事情。更何况,堂堂一个门派,如果只因为没有了九眼天珠,就不复存在了,那这个门派留着也毫不意义,不如越早消失越来。
再想想,老喇嘛在门派里地位应该很高,都沦落到上街用假货来骗钱的地步了,那样的门派,还能有什么出路吗?
“施主,就当我求你了,不要夺走我们的九眼天珠可好?大不了,我可以把今天所赚到的钱,分你一半就是了。”
也不知道是老喇嘛急傻了,还是真找不到办法解决问题了。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免不了让大家看笑话了。
那九眼天珠可是无价之宝,老喇嘛就只打算用一半收益来换,任长生再傻,也不可能同意这样的事情啊。
“对不起大师,我不缺钱,我只要那粒九眼天珠。”
任长生淡淡一笑,根本没有商量余地,随后他签下一张一百万的支票出来,接着道:“对了,我们投了九十二只竹箭,还没有来得及付钱,这里是一百万,付投箭的钱,我想是足够了吧?多出一倍来,就当是我给大师的补偿了。”
任长生直接把支票往老喇嘛手里拍去,容不得他推掉。
老喇嘛拿起支票,跳起来强行要还给任长生,嘴里还说道:“不行,不行,这钱还给你,我们不会卖掉那九眼天珠。”
任长生差点被这个老喇嘛给气死,老喇嘛这话一说出来,搞得他好像在强行买下九眼天珠一样。
任长生轻轻推开老喇嘛,就是不收回那张支票。
“大师,话可不要乱说好吗?我这是按你的规矩,赢下那粒姝眼天珠来,怎么从你嘴里说出来,我好像在以势压人,强买强卖一样?这钱是付玩游戏的款,你不想要,可以丢掉了。但别往我身上丢,我都说了,我只要那粒九眼天珠。”
任长生淡淡一笑,再次把老喇嘛推开,不让他靠近身体来。
老喇嘛也是精明的很,一见任长生坚持着想要九眼天珠,根本就劝服不了。
于是,老喇嘛心生一计,就在任长生推他的时候,他一个侧倒,仿佛受到内伤一样,惨叫一声,趴在地下不动了。
那三个小喇嘛一见到这情况,也很懂得配合呀,他们一起飞扑上来,惨叫道:“师父,你快醒醒啊……”
那个开光喇嘛叫了两句过后,就跳了起来,指着任长生大叫道:“好你个杀人凶手,杀我们师父,你别想走,我非得要你偿命不可。”
喇嘛大吼一声,马上就伸手抓向任长生而来。
任长生心里一阵暗叹,看来还是得动手了。
喇嘛伸过去爪子,任长生很轻松的反扣住了,右臂使出三成力气,就把喇嘛掐得惨叫连连,半膝跪在地下,脸上一片惨白,哀求道:“求你,快……快放手,要断了……”
“好大的胆子,敢在我们洪盟的生意场里闹事,是不是根本不把我们洪盟看在眼里了?”
就在任长生放开那个喇嘛之时,人群中爆起一声怒吼。显然是洪盟的人赶来了。
人群散开,一个年约三十出头的青年,带着一大队人马,气势汹汹的冲上前来。
“任哥,前面那小子叫洪胜,是洪盟龙头的独子,平时不学无术,就靠着他老子的权力,到处惹是生非,纯碎就是个坑爹货。”
张自明靠上前来,在任长生眼边给他介绍着道。
任长生微微点着头,表示清楚了,随后他夸前一步,笑着道:“我一听到那气势如虹的声音,就知道是洪少你来了,好久不见,洪少果然还是风度不凡啊,真是让我好自羡慕。”
反正脸上抹着彩妆,看不清脸长得什么样,任长生正好可以利用这一点,上前去跟洪胜套起近乎来。
洪胜并没有抹彩妆,是以平常的面貌出现,这小子脸长瘦小,跟只猴子一样,梳着一个大背头,一身名牌西装,派头倒是很足。只是那酒色掏空的身体,还有那矮小的身板儿,一看就给人一种弱不禁风的感觉。
洪胜看到任长生前来打招呼,神色一愣,有些疑惑着道:“你那位啊?”
“我叫李江,我爸是李钢啊,洪少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咱们以前可是有过一面之缘,当时我可是被你的气场,给深深折服了,一直到现在,都无法忘怀呢。”
拍下马屁就能对自己有利,任长生当然很乐意去做了。
洪胜还是没想起来“李江”是那号人物,不过他认为被他折服的人,那可多着了,眼前之人认识他,完全正常,而他不认识眼前这个人,也属于正常的事情。这叫什么来着,哦对了,这叫名星范。
洪胜这一想,还真把自己当个腕儿看待了,他脸上挂着笑脸,伸手过“你好”。跟任长生握在了一起。心里还在想着,等一下眼前的这位“粉丝”要签名,自己到底是签呢,还是不签呢。这是个为难的问题啊。
“这里怎么回事?有谁可以跟我们说一下吗?”
站在洪胜身后一个中年留须的男人,根本不理会任长生和洪胜,而是站出来向四周群众问道。
群众们还没有来得急武器口,那三个小喇嘛一起扑上来,哭喊着道:“维权组,请你们一定要给我们讨个公理啊,这小子杀了我们师父,绝对不能放过他。”
三个喇嘛也很聪明,知道现在重点不能谈九眼天珠,于是就把事情弄到老喇嘛“死亡”事件上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