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许康的生活非常的枯燥。
早上在安闭月和董葭凝两个超级大美人的陪伴下,享受美味口口的早餐。
上午到玉鼎城处理一下积攒了多日的公务,召见能干又能干的曲红绡,解决一下私人问题。
中午,抽空去看望一下秋俞静和党倩柔,秋俞静还好,说怎样就怎么不会有一点小脾气,党倩柔就让他很头疼,悲伤了两天后,故态复萌,一步留神就占他便宜。
下午,精力用在修炼上,才怪,有黑血可以作弊一样提升修为,许康对修炼的兴趣不说一点吧,是完全没有,主要精力都用在陪伴葭凝姐身上。
晚上,就更枯燥了,在师叔和葭凝姐之间左右横跳,要么在翻山越岭,要么舞刀弄枪。
半夜的时候,许康会偷偷溜出去,给自己炼一颗六品的六味地黄丸,泡一杯重金买来的东方枸杞。
漆黑如浓墨的夜晚,下起了清冷的秋雨,天一下子变冷了不少。
安闭月居住的小院子里,冷风一下一下推动着窗户,窗框和窗台摩擦,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
距离窗户不过三米,仅一道薄薄的帘子遮挡的大床上,仅穿着少许衣服的安闭月侧躺着。起起伏伏曲线玲珑的身段显露无疑。
轻轻的呢喃声,从她白嫩挺翘的鼻子之中时不时的发出,如无意外,这将是一个朴实无华的夜晚。
没有任何征兆,安闭月一片寂静的识海之中,出现点点亮光,渐渐的汇聚成一个不大的光团,隐约可见一个人形的轮廓,和安闭月本人有七八分相似。气质上截然相反。偏圣洁一点,清纯一点。
随着时间一秒一秒过去,轮廓清晰起来,是一张表情呆滞木讷的俏脸,像一个傀儡一样。忽然。睁开了眼睛,目光冷漠而肃杀。
我是谁?我在哪里?
过了有几秒钟,她突然开口:“我是月神”
与此同时,安闭月的脸上出现挣扎的表情。她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曾经是人间的修士,经过不懈的努力飞升仙界。凭借惊人的资质,机缘和努力,修为一路高涨,快要问鼎仙帝的时候,仙界发生黑暗动乱。她被黑血严重侵蚀,转生到人间后,她试图回归真我,失败了。
她不甘心,一次又一次的努力。
突然安闭月睁开略微有些狭长的眼睛,两道光芒从眼中射出。
发生了什么?刚才好像做了一个梦。
梦到了,
安闭月突然倒吸一口凉气,前世的月神并没有消亡,并没有放弃打算取代她。
怎么办?安闭月有点恐慌,月神是仙界的仙王。比她强了十万八千里。就算削弱很多也不是她能对付的。只要月神不放弃,终有遇一天会取代她。
恐惧、无助萦绕在她的心田里,不知何时她光洁圆润的额头浮现了细密的汗珠。
突然一股冷风从开着的窗户吹进来,她打了一个冷战,才发现自己后背已经湿透。
片刻后,安闭月来到许康的小院前,径直走进去敲开房门。
“师叔你怎么了?脸色这么苍白。”
许康惊讶道。
安闭月什么都没有说,直接扑到了许康的怀里。误会了的许康,开始动手动脚。
没几下子就被安闭月按住。
“康儿我好害怕”
许康误以为师叔担心怀孕的事被发现遭到镇压,语气轻松道:“玉清道统已经没人能阻止我了”
“不是这个原因”安闭月带着哭腔道。
许康露出疑惑的表情,随即笑道:“不要担心。那些来自仙界的人。一时半会儿还奈何不了我们,实在不行,我们可以躲到我之前带你去过的神秘空间里。”
安闭月摇摇头,“也不是因为这个”
接着,她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刚才月神又出现在我的梦里了”
许康脸色一变,月神并没有消亡。
要是别人想要取代师叔,许康绝对毫不犹豫的杀死对方,月神,就很头疼。
月神不但是师叔的前世,还是他前世的爱人。
至于让月神离开师叔的身体,换了一个身体,不说难,是完全不可能。
他回来的路上,跟兵主聊天,得知,仙人来到人间分为三种,其中第二种最惨,肉身全毁,只剩下一丝真灵,转生的时候,前世记忆会泯灭,他没猜错的话,月神属于第二种的特例。
灵魂和第二世的灵魂是无法分开的。属于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就算拿出再牛批的元神分离之术。也无法分开两个灵魂。
“看来以后,要面对一会儿师叔,一会儿月神。有点精神分裂的师叔。”许康暗道。
“康儿你一定有办法,对不对?”
安闭月突然满脸希冀的说道。
我有个屁的办法。
许康心说。
嘴上安慰:“放心,我有办法”
安闭月松了一口气。
在许康的脸上亲了又亲。
突然身子一僵,猛地将许康推出去。
咣的一声,许康狠狠的撞在阵法守护,刻满了禁制的墙壁上。
许康惊讶的看着师叔,紧接着反应过来。师叔的身体变成了月神主导。
月神神色冰冷的看着许康,冷冷道:“你不是他”
我是他的第二世。
许康心道。
“你不是他。”
月神说完,转身离去。眨眼间出了院子,下了月峰。
许康担心她出意外,立刻追了上去。
清晨,初升的太阳肆意的挥洒着光芒。一点一点的蒸干被一夜的小雨浸润了一层的土地。
董葭凝的房间里,董葭凝坐起来,揉了揉眼睛,下床,穿好衣服,出门,像往常一样去叫她的安姐姐起床。
推开门,里边空空如也。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安姐姐这么勤快。
她几个腾挪来到许康的院子前,门是开着的,她走进院子,看到里面的门也是开着的。径直走到房间里,里面也是空空如也。
她转身正要离开,想到什么,又走进了房间。释放出神念,一点点的检查房间,寻找是否有可疑的毛发或者其他东西。半响后,她一无所获,走到床边矮下曲线玲珑的身子,用俊秀的鼻子嗅了嗅。除了淡淡的汗味,什么都没有。
难道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