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能说是欺软怕硬吧?毕竟在这个明代士大夫是统治阶级,这些牙差就是统治阶级的工具。”玉面书生笑着对直播屏幕说道,“所以我这个身份想要做我想做的事,先天就有便利,但是一旦成事之后,还免不了争斗的。”
对面书生继续走着走出了巷子,然后又绕了一个圈到了城东,在这里是一条繁华的商业街,街上人流如织,一路走过,酒楼戏馆货铺数量看到了不少。
“说实话,这里的繁华景象跟现代社会比起来也不差了,差的其实就是技术手段带来的一些提升。所以事实上古代和现代的区别就在于技术了。倒是古代真正是不重视技术的,这也就是差别所在。”
就在玉面书生说话的时候,就有一队牙差压着一个戴小枷锁的人游街示众,边走就有牙差边喊着具有特色性的地方性方言,好在玉面书生听懂了,于是对直播间的人解释道:“这是一个小偷,现在正在游街示众,然后一会儿还要当街打屁股,打完之后处三倍罚款,然后再去服三个月劳役。”
对面书生看到了直播间有人说道:“好惨哪,你看那个小偷的手是不是还在流血?”
玉面书生看了过去发现小偷的左手的小指包着破布染红了鲜血,忍不住皱着眉头,几步上前走到了领头的牙差面前。
牙差看着玉面书生,停下了脚步,行了一个礼问道:“秀才公有事儿?”
玉面书生说道:“我想问一问他手上是怎么了?”
“他偷了东西,被主家发现打了一顿,斩断了小指。”牙差回答道。
玉面书生点了点头,问道:“这事儿,可有判赔?”
牙差摇头,说道:“并无判赔,主家罚金四两。”
玉面书生叹了一口气,让到了路边,然后跟着牙差一起走着,很快越走越荒凉来,到了城西荒坡,后面也有一大群人跟着打算围观。
“这往常这里都是杀头的地方,难道这个偷儿竟然要被杀头不成?”玉面书生听到了一个路人说话道。
“偷点儿东西,杀头肯定不至于,应该是为了威慑偷儿。听说现在最惨的不是杀头了,好像是拉到西山去挖矿呢。”又一个路人说道,“我的小舅子的大姨父就在西山做工头,他说那些挖矿的人真的是像下了地狱一样呢……”
“说到挖矿好像我们县城原先有一个人,就是好像得到了挖矿证,几年就发了大财,我们就没有那个好命,去弄一个证呢,不然我这几年也能够挣出个万贯家财。”
“你想什么呢?普天之下,莫非皇土,这都不是我们所能染指的。看要,要打了。”
这时候那几个牙差把小偷双手抱住一个大石柱面朝石柱绑好了,就有一个牙差递上了一个布满了血迹的荆条鞭。
为首的牙差,手上拿着荆条鞭再一次当众宣读了小偷的罪状和判词,然后就开始鞭打小偷。
小偷被脱了裤子绑着露出了黄黑的屁股肉,一鞭打下去之后,肉上就出了一条凹
痕,然后一两秒钟过后,凹痕的边缘就浸现了血珠子,同时旁边又有一个牙差大声说道:“一鞭见血,过。”
随着鞭打,十鞭过后,小偷屁股已经血痕交错,皮肉翻卷,血液顺着屁股滴落到裤子上,被撕裂开的屁股肉也不停的跳动颤抖,脊背拘紧。
“晕过去了。”有一个专门看着小偷的牙差连忙喊道。
“既然这样,就让他缓一缓,总共四十鞭呢。把他泼醒。”为首的牙差说道。
看着小偷的牙差从腰上取出水筒,喝了一口水直接喷在了小偷的侧面,然后扳着小偷的脸仔细看,说道:“已经醒过来了。”
“看看他现在怎么样了?还受不受得住接下来的十鞭,受不住就问他是不是先回去养几天再来受刑。”为首的牙差说道,“告诉他这是老爷的恩典。”
玉面书生这时候已经跟直播间的观众聊上了。
“大家看到了吧,这就是古代。对付这种小偷小摸够不上严重,刑事犯罪的,一般都是打板子,因为打板子很容易把人打死,所以这里可能就是用这个荆条了。这玩意儿就是把屁股打烂,人都不会死。”玉面书生说着就忍不住笑了,
“说实话现在社会就讲究一个什么人权,很多事情都没有惩罚,就是拘留几天,而且这拘留不过就是住在一个小房间里,连关小黑屋都不允许,说是侵犯的什么人权?”
“反正结果大家也看到了,在现在我们的社会道德水平下滑的很厉害,就是那些执掌规矩和法律的人受到了外国的那种所谓的先进思想的忽悠,在这方面等处理办法出现了问题。”
“说实话,要是现实当中发现了小偷也打屁股,我相信现实当中小偷肯定就会绝迹了。说实话,古代的刑法还是分的很简单粗暴的,除了杀头,就是流放监禁,然后就是打屁股,抄没家产。”
“我觉得这些个东西威慑力还是不小,就我个人来说,所谓的人权不人权的根本没有一个完善的秩序道德体系有用。”
玉面书生看着屏幕上的字幕笑着说道:“我看了一下,有百分之七十多的人都赞同我的观点呢,这说明我们现实当中确实存在着很多问题,让大多数人都反感了。至于百分之二十几的人不赞同,什么原因?我估计大家不用想也明白,我也就不多说了。继续来看吧。”
小偷又强行的忍受再次打了二十鞭,终于忍受不住了,有些恐惧的拒绝了最后的十鞭。
为首的牙差把手上的荆条鞭还给了旁边的牙差,然后拿过了一个葫芦,拔开了塞子,对准小偷的屁股就是一阵波洒,然后小偷不住的发出惨叫。
站在外面的玉面书生对直播间的观众说道:“我闻到了很浓重的酒精味儿,这应该是高度浓缩的酒,这玩意儿能够消毒这些人应该明白,不过这么一下子泼上去,那个酸爽就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