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场的一侧矗立着高大魁伟的老王宫,现在这里开辟为王宫博物馆,可以参观。王宫广场附近的一座印度教神庙,上方竖立着典型的印度教寺庙的高塔。神庙很小,名为“拉克希米那拉扬神庙”。进去的全是信徒。
从王宫广场再往城堡里面延展,就是如迷宫般纵横交错的小街巷了。雪落和柳静姝从这里往深处临近城堡的方向寻找住处。寺庙外墙上的金色浮雕。一位拉贾斯坦男人在闭目抚琴,那神态,一副陶醉在琴声中的感觉。
雕像周围的花饰浮雕很漂亮。穿街走巷找到一家小客栈,看看不错,价格也好。老板说客满,失望。热情的老板没有弃雪落和柳静姝于不顾,而是带雪落和柳静姝又来到这一家,位于深巷尽头的一个城堡碉楼上的小客栈。
名曰克里须那博兰格瑞。沿城堡内狭窄的楼梯走上去看了看房间,还行,房间的陈设挺有城堡旅店特色的,墙壁上画着拉贾斯坦风格的壁画,窗户开在城堡上,可以俯视窗外风景与日出日落。
这家小客栈只有四个房间,雪落和柳静姝占了两间高层位置好些的。店主开价2000,比较高。稍加砍价至1500一间约150人民币一间。这个价格在杰伊瑟尔梅尔算偏高的,好好砍价或再耐心寻找一下应当还有更实惠些的,雪落和柳静姝走累了,不想再折腾了。
城堡里面没有高档酒店,只有两三家建在哈维利建筑中的中级小宾馆,绝大多数是居民家庭办的客栈与小旅店,位置好的价格偏高。倒是城外的宾馆客栈房子好价格便宜,缺点当然是要徒步进城堡,但也不是很远,本来城市就不大。
从城外仰看位于城堡上的小客栈,几乎沿城墙一圈都有。雪落和柳静姝住的就是上面照片中左面的那栋。这就是雪落和柳静姝住的那家位于古城堡上的私家客栈——克里须那博兰格瑞客栈。
克里须那是印度教主神之一毗湿奴的化身,客栈想借助神明的绰号庇护一下。雪落和柳静姝住的客栈左侧的邻居们,每个城堡上都建有民居,很多用作客栈。上说这些客栈建在这里对保护古城墙很不利。
克里须那博兰格瑞客栈客栈顶层的露天餐厅,这里的视野不错,可以一边吃早餐,一边看日出。这座耆那教寺庙位于客栈北侧城墙下方的巷子中。这张照片是站在客栈楼顶平台上看到的场景。
客栈老板与服务小生,为人和气,态度好好,耐心给雪落和柳静姝介绍当地的旅游景点与购物场所。安顿好住宿后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雪落和旅伴柳静姝出来溜达熟悉古堡地形。一路走一路看,走哪儿算哪儿。
古堡中的街巷纵横交错,如迷宫一般,且非常狭窄,连突突车都很难进入,只有摩托车在里面穿行。狭窄的街道两侧商户密布,但不知是不是季节的原因,游客不多,生意冷清。左面是卖古董工艺品的商铺。
右面的商铺提供机票车票和租车服务。杰伊瑟尔梅尔仔细看看大漠中的古玩摊上都卖些啥。街上的商铺,一个连着一个顺着小巷向前延伸。一些商铺的门口高挂着形形色色富有地方特色的挂毯、地毯、围巾、服装等。
由于杰伊瑟尔梅尔地处偏远地区,外人并不容易进来,因此,这里的生意看上去有些清淡。虽然生意冷清,但这些商家在游客经过时,并不大声叫卖强拉硬拽,大多自顾自的相互聊天或默默地看你一眼,仿佛你买不买东西跟他们无关。
只有当你对他的商品显示出兴趣的时候,才会抖起精神向你推销一下。商家沿街悬挂的富有拉贾斯坦风格的挂毯,像低垂的万国旗在随风飘动。生意冷清的工艺品店,门口摆放着一些木俑与铜像。
扫眼过去,那些俑像排起一个阵仗,有种随时要活动起来的感觉。有游客经过,店主也不见出门迎一下,大门洞开,里面黑咕隆咚,没有声响,不敢进。小巷深处的人很少,一些当地人喜欢静立在因狭窄而阳光很难洒进来的小巷中慢慢享受金城中的闲适时光。
他们的慵懒神情,把来到这里的游人也带的慵懒了。闲适中的金城妇人与孩子。街巷中的小旅店,张开的门似乎在迎客,但门口的店员无所事事的低头站在那儿视旁若无人,有点“酒香不怕巷子深”的味道。
小巷深处的看报人这儿还有一群闲得发呆的当地人。这也没什么,也是一种生活,无需为他们担忧。外人以为他们无事可做,他们自己可能觉得还是这样逍遥自在的好。古堡中的老建筑在土藩王统管时期。
古堡内居住着很多官户人家,他们的府邸被称为“哈维利宫殿式”。用黄砂岩做建筑材料,墙面与门窗周围都精雕细琢出漂亮的花饰浮雕与造型。据说这些雕刻使用的是伊斯兰教徒的传统技艺,印巴分治后,几乎所有的伊斯兰工匠都逃至巴基斯坦。
因此,这种建筑已经很难再建造出来了,成为了历史的纪念与见证。典型的哈维利建筑。门框、窗框周围的黄砂岩浮真是精美。古堡中的哈维利建筑。古堡中的哈维利建筑。
古堡中的哈维利建筑。街巷中的一些墙壁上还能见到充满宗教味道的彩色壁画,如这一幅象头神的画像,祈福保平安的。印度神克里希纳的画像。克里希纳是印度教三主神之一毗湿奴的化身。
一扇精致的老门一扇简单淳朴的门一扇非常细腻且极具艺术美感的黄砂岩浮雕装饰窗。墙头的石雕:活灵活现、呼之欲出的象头神。两块摆在街边的原石,上面那块中凹进去的部位轮廓像个牛头。在印度,牛被奉为神物,格外受到敬重。
因为牛是印度教大神湿婆的坐骑;下面那块石头表面的天然造型看出来没有,是不是像个象首?肯定是被当做象头神的象征了。藏在小巷中的一家名为“杰伊瑟尔城堡”的中档小酒店。从门外看这家酒店还挺漂亮,就走了进来参观一下。
环境清幽,装修得也很有宫殿味道,但也是既不见有住客走动,亦不见店主迎接,冷冷清清。院内有餐厅,但不见一个食客,也没有服务生过来问候。无人值守的服务台,墙上的挂像可能是这里的主人,或许是曾经的主人,某位权臣或大户。
街边的三位妇人,一边聊天一边磨豆,看到雪落和柳静姝也没什么表情,自顾自做自己的事。这位女店主直接视雪落和柳静姝为空气。抬脚要出门的女孩秀下孩子可以,自己露个脸不行。大漠里的人应当很豪爽呀,但实际让人感觉并不是愿意在生人目前抛头露面的。
跟前几天在阿姆利则看到的那些豪放的主动往你镜头跟前凑的锡克人形成鲜明对比。雪落的意思并不是说杰伊瑟尔梅尔人对外人冷漠,而是感觉他们出乎意料的平和,一种与世无争的心态。在雪落和柳静姝逗留这里的四天中。
没有见商家小贩上来强买强卖;没有人主动上来求一张与你的合影;没有人在窄巷中大声喧哗;更没见吵闹、打斗、偷盗;这里的女人虽然衣色鲜艳,但不见豪放,绝不卖弄。不知何因,拟或是因为长时间困守大漠中而被风沙岁月销蚀了情绪上的热度?
一位手提自拍杆独自在空巷中里晃荡的歪果仁。顺着街巷中延展的一条小路,雪落和柳静姝在当地人的指点下,攀上一座城堡上的平台,那里有门百年以上历史的老炮,炮口默默地指向城外,此刻,它再也没有能力像当年那样在血雨腥风中威武地向敌人喷射怒火了。
只想就这样默默地卧在这里,微微扬起的炮口似乎想说什么终又无语。城墙外是这个城市的延伸。城堡内过于拥挤,后来人已再无立身之地,只能向外面延伸生活。由于周边都是人烟稀少的沙漠荒滩,于是当地人都聚拢在城堡周围抱团取暖。
成群的鸽子在上空呼啦啦地盘旋飞翔,给宁静的小城带来些许动感。站在城墙高处北望,遥见城外有一处地势较高的地方,那里就是“古堡观景台”,位于古城堡北侧,直线距离不到一公里,是观看古堡日落最好的地方。
计划明天下午去那里坐看夕阳西下,享受一下金城在日落时分沉浸在夕阳辉映时的妙曼时光。下炮台,走出城堡后反身仰望高高在上的古城堡。刚才,雪落和柳静姝还站在那个高处有人站着的地方俯视过这里。建在古堡城墙上的民居与客栈。
建在古堡城墙上的民居与客栈。建在古堡城墙上的民居与客栈。这家占据了两座碉楼。城堡外路边卖小吃的摊车。印度小吃中有不少油炸食品,如眼前这种,貌似一种油炸的面团,里面填进些咖喱调料,名曰。印度的街边小吃不卫生,印度人喜欢用手抓食品。
那只手可能刚抓过钱币,然后把食品包在油墨报纸里递给你,雪落是怕怕的。城堡门口买水果的摊位,其中的水果大部分在雪落和柳静姝国家可以看到,有香蕉、菠萝、苹果、葡萄、桔子、石榴、椰子,还有几样雪落叫不出来的南方水果。
城堡门口的小菜市场,这里卖的绿叶青菜,雪落很喜爱,可以补充维生素,雪落和柳静姝在这里买了点青菜和鸡蛋,回去煮面条吃。踏着城堡内的老石板路,迎着橘色的街灯走回酒店。不,是客栈。入夜,伏在客栈的也是城堡的窗户上。
极目眺望夜幕下古城堡外的灯火,由左及右,由近及远。杰伊瑟尔梅尔的灯火,这是真正的异国他乡的灯火,远在印度西部的沙漠中。有霓虹灯在房屋丛中闪烁,有车灯在下方的公路上划过。头顶上方繁星闪烁,一弯新月如小船挂在半空。
这里的夜晚很安静,只有灯火眨着五彩的眼睛。想点什么呢?什么也不想想,只想静心潜入夜。从小及大,一切不快乐的,现存的,过往的,全都干干净净地释放在这异国他乡静静的灯火与繁星交织的夜色中。只存快乐在心中。
杰伊瑟尔梅尔古堡外闪烁的灯光,带你入梦。杰伊瑟梅尔一日游今天是出行的第十天,来到金城杰伊瑟尔梅尔的第二天,旅行计划是杰伊瑟尔梅尔一日游,游览重点是古堡内的王宫博物馆。上午参观王宫博物馆。
下午去看了城堡外的一处小有名气的哈维利建筑——纳萨姆利,晚些时候去到城堡外的观景台看日落。宿杰伊瑟尔梅尔克里须那博兰格瑞客栈。晨起,古堡窗外,东方渐明,朝阳从远方的地平线上升起,穿透不是很洁净的空气。
向这边投过来一抹淡粉色。新的一天开始了。与阿格拉一样,这里在一早五点,以城堡中的寺庙为中心,高音喇叭中一波一波的诵经声如起床号般回荡在小城上空。城外也开始呼应,此起彼伏,有低吟,有浅唱,有高颂,间或还有音乐伴随。
按说大漠中的小城,污染源少,空气应当很通透,但从城堡高处俯瞰这座城市的郊野,却浸泡在一层薄薄的瘴气中。或许是这里的人喜欢用柴火的缘故。远方的地平线上,隐约可见很多高扬三叶长臂的大风车,风叶在晨曦中缓缓转动。
组成一个很大的阵仗,给静卧在荒漠中的古堡城野平添几分动感。俯瞰低处,城堡下方的公路边,一位全身蒙着大红莎丽的女子独自在这里喂鸽子。一大片平整的黄褐色的平地上,一抹游动的红,手一扬,一把鸽料撒出。
鸽群煽动着翅膀在周围飞起飞落。黎明唤起的。城堡入口处当街散荡的一群神牛。这些牛是无主的,随街游走,走哪算哪,无人敢歧视,无人敢偷走吃肉,皆因它们沾了印度主神湿婆的光,印度教中把牛描绘成湿婆的坐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