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
正当包泽等人喜形于色之时,忽然传来一道怒斥。
众人脸上喜悦戛然而止,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肌肤赛雪的青年站在那里。
他身旁的那位秘书则是惶惶不安,不断擦着额头汗水。
众人均是面色不愉的看着秦风,眉头连连皱起。
面对包泽冷然的目光,那位秘书更是吓得不知所措,心中早已将秦风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你特么跟着就是了,跳出来胡言乱语干嘛?
知不知道你面前都是些什么人?
知州、地质专家、知名学者,甚至还有朝廷派来的钦差,你在这里大放厥词,是活腻歪了?
可是你特么别连累我啊!
只听抱着皱眉冷视秦风:“秦先生,你最好能说出个理所当然来。”
这话说的已经很重眼,更是蕴含着无边的怒气。
秦风无视旁边哆哆嗦嗦的秘书递来的眼神,处变不惊道:“这位石大师一派胡言,此地根本不是什么阴阳地。”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先前你自己嘀咕,大家只当你年少无知,现在知州开口询问,石大师就在跟前,还有一群道士和尚在跟前,你还这样说,就是狂妄了。
包泽面色阴沉,周围的人也顾不得包公子了,纷纷出言呵斥。
“背后议论别人,你有没有教养?”
“故弄玄虚,充什么大头蒜?”
秦风神态自若,不为所动,淡淡道:“包公子请我来,我自然可以发表意见。”
瞬间所有人都将目光齐刷刷望向包公子,吓得包公子脸色涨红。
在场众人中,可有好几位身份不比他父亲差。
而且包泽更用冷冰冰的眼神看着他,像是在说:“等回家,看我怎么教训你。”
哪怕他对秦风充满信心,可面对这么多目光,他还是有些承受不住。
他毕竟只是个不学无术纨绔公子罢了,心理承受能力还差点火候。
秦风神色如常,哪怕千夫所指,依旧稳如磐石。
包泽想要开口呵斥包公子将秦风带走,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谁知,石大师抢白道:“没事,然他说,我也很想听听这位小友的高见。”
“我虽钻研风水知道六十年,但依旧是懵懵懂懂,这位小友若有真知灼见,正好让我开开眼界嘛!”
石大师如此一说,大家也不好在呵斥秦风,反而对石大师赞许连连。
看看人家,这才是大师分度。
炎黄人向来喜欢藏拙,不喜欢锋芒毕露之人,哪怕你再有才华,为人傲慢,依然不为大家所喜。
见到石大师对诋毁自己之人,能如此大度,心中对他自然更高看几分。
只听包泽笑着道:“石大师,您太谦逊了,以您的学识和地位,哪怕整个炎黄风水界也足占据一席之地。这些年轻人大言不惭罢了,不用搭理他。”
话音落下,他转头看着包公子冷冷道:“还不快带着你的人离开?尽在这里丢人现眼,也不怕让叔伯们看笑话。”
包公子面色涨红,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显得很为难。
一边是堪比仙人的秦风,一边是自己的父亲,两边都不是他能得罪的。
此时,石大师笑着道:“包知州,令公子既然已经把人请来了,说明这位小友应该有些本事,我虽认定这是阴阳地,但也没有十足把握,不如就让这位小友说出个所以然来,言之有理,我等只当信服。”
“石大师虚怀若谷,大人大量!”
“尽显一代风水大师风范,现在的年轻人太目中无人了,学着点吧!”
不少人都对秦风冷言冷语,对石大师赞许有加,更为敬佩他。
就连在场的那些和尚道士,也对石大师推崇备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