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干什么?”
北疆战神,恐怖如斯!
赵正不由得惶恐,沈天啸该不会真的动手吧?
他连境外都敢只身闯入,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让开!”沈天啸并不多言,只冷冷地说了这两个字。
“嗡嗡!”
北王斩再次兴奋起来,嗡嗡的声音越来越响。
“我乃王上亲奉来保护成王爷的,你敢对我动手,便是对王上的不敬!”赵正挺起胸膛,给自己鼓气。
沈天啸不再言语,手腕一震,北王斩“刷”的一下飞出。
“轰”的一下,北王斩略过赵正耳畔,直直插入皇城军中间的地面上,直入刀柄。
赵正吓懵了,半晌没回过神来。
“北王斩从不斩我华夏士兵,我不会对你们动刀子,但是,你们若敢阻拦我,我照样对你们不客气。”
赵正还在惊吓中,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其他皇城军也都在惊恐中,无人敢对沈天啸进行阻拦。
沈天啸迈开流星大步,赫然走向成王府。
“王爷,那沈天啸竟是连皇城军都不放在眼中,已然逼入王府中来了。”管家急匆匆跑进来,差点摔了个跟头。
“什么?”成王爷不由得变了脸色。
刀疤男阻止不住沈天啸,皇城军竟也阻止不住沈天啸!
这家伙,是真的没将他成王府放在眼里啊!
“王爷,您快躲起来吧,那沈天啸马上就要找到这里来了。”管家提醒道。
成王爷没有动,他的身份和地位在这摆着,容不得他像个胆小鬼一样被吓的抱头鼠窜。
他就不信了,沈天啸真敢对他下毒手不成。
“你,下去。”
“王爷!!!”
“踏踏!”铿锵有力的脚步声传来,人未至,这脚步声却已经如锋利的刀子一样,在成王爷的心上悬着。
成王爷握了握手,手心里,不知不觉满是冷汗。
说不害怕那是假的。
沈天啸这个疯子,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他要真动手,普天之下又有谁能阻拦得住?
“呼……”
一阵寒风吹来,沈天啸的身影,终于出现。
“成王爷,我们又见面了!”沈天啸道。
成王爷深吸一口气,“说吧,你如此大动干戈地闯入我府上,到底为了什么?”
“为苏叁苏神医而来。”沈天啸说。
“轰”的一下,成王爷如遭雷击,整个人瞬间僵住。
苏神医之事,沈天啸怎么知道苏神医之事?
这件事,除了那几个皇亲国戚之外,外人根本无从知晓。
沈天啸,又是怎么知道的?
“若我不交呢?”成王爷好像变了个人一样,竟是突然不再害怕。
沈天啸冷冷地道,“那我就掀了这成王府!”
静,死一般的寂静。
二人对峙着,久久,谁都没有说话。
也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成王爷才开口说,“沈天啸,苏神医的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不是我不肯将人交出来,而是我不能交……”
“轰”的一下,成王爷话还没说完,面前的大理石桌子,竟是突然间裂开。
这是沈天啸的警告!
他才不管什么能不能交,他只知道,他必须要带苏神医回北疆!
“成王爷,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您最好别试图挑战。”沈天啸提醒道。
成王爷看了看那碎裂的石桌,心中惊骇不已。
这大理石石桌坚硬无比,到了沈天啸手中,却跟泥捏的一样。更关键的是,自己竟是都不知道沈天啸是如何动的手。
沈天啸若想取他性命,简直易如反掌。
什么成王爷不成王爷的,在沈天啸眼中,只有配合不配合。
虽畏惧,可成王爷还是说,“你若杀我,便是得罪了王上,他定不会绕过你的。”
“砰”的一声,这一次,碎裂的就不是大理石石桌了,而是成王爷身上的玉佛。
玉佛炸裂开来,碎片飞溅,吓的成王爷脸色煞白。
这又是一次警告,再不说,下一次裂的可能就是他本人了!
“呼……”
成王爷深呼吸一口气,缓缓闭上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然,等了半晌,没等来沈天啸的绝杀,倒是听到了“踏踏”离去的脚步声。
沈天啸,走了吗?
成王爷缓缓睁开眼睛,眼前,哪里还有沈天啸的身影?
沈天啸,真的走了!
“呼……”成王爷深深地呼了一口气,悬着的心,总算咽回肚子里了。
只是,令他想不明白的是,一向行事乖张的沈天啸,这一次怎么没有胡来?
“怎么样?”
见沈天啸从成王府出来,邵虎连忙迎了上来。
沈天啸并未回答,而是手腕一震,收回北王斩,直接上了车子。
邵虎紧随其后跟上。
境内司的车队缓缓离开,成王府门前的危机,总算解除。
路上,沈天啸突然开口,“去祁王府。”
“去祁王府干什么?”邵虎不明所以地问。
沈天啸道,“去了你就知道了。”
“好,掉头,去祁王府。”
祁王府上。
祁王爷和麻三省都在等着“好消息”,结果好消息没等到,却等来邵虎和沈天啸杀气腾腾地找来。
祁王府的护卫可大不如成王府,就祁王爷府上的那些虾兵蟹将,都不够邵虎的那些人塞牙缝的,更不用沈天啸动手了。
邵虎带人开路,沈天啸大踏步逼入祁王府上。
麻三省带人阻拦,“邵虎,沈天啸,你们干什么呢?”
“轰”的一下,沈天啸根本不与他废话,手腕一震,直接将麻三省震的倒飞出去老远。
大堂中,祁王爷脸色铁青,“啪”的一下拍响桌子,“你们两个干什么呢?这里是祁王府,不是你们的境内司。”
“祁王爷既然能将苏神医的消息泄露给我们,一定也知道苏神医的下落吧。”沈天啸道。
闻言,邵虎和祁王爷都是一惊。
邵虎惊的是,这消息竟然是祁王爷泄露的。
而祁王爷惊的是,明明这件事他做的天衣无缝,沈天啸却又是怎么知道的?
而且,他还跑来兴师问罪来了,他不是应该去找成王爷的麻烦嘛。
冷汗,不由得布满祁王爷的手心。
倒他还是硬着头皮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