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也不知道看这比赛要不要花钱啊?”一行人中,带头的一个鹰钩鼻,带着一双四方眼镜的中年男子看着不远处的赛场说道。
“肯定要钱啊,你见过有哪个举行比赛的是不花钱的。”在鹰钩鼻中年男子的身边,一个身材粗壮,却有些微矮的中年大汉说道。
“唉,没钱啊,要不这比赛我们不去看了?”鹰钩鼻中年男子瞟了瞟身旁的众人,说道。
“再不看没机会了啊,这已经是总决赛了,先前的预选赛和晋级赛我们都已经错过了,这总决赛不能再错过了啊,我们不看不要紧,但是马红俊和奥斯卡他们虽然没有机会参加大赛,但是必要的场面还是要见一见的。”
“这总决赛上都是各个学院的精英学员,也正好可以让他们俩开开眼界,毕竟他们两个已经是我们史莱克学院最后的学员了啊,虽然我们的史莱克学院已经倒闭了。”
一个身着灰衣,看上去起码有六十岁的老者说着,语气中带着一丝怅惘。
“哎,我说,李郁松你能不把倒闭这两个字挂在嘴边吗?这一路过来,你都说了几十遍了,我的耳朵都听得起茧子了。”那个身材粗壮,却有些矮的的中年汉子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嘿,赵无极,学院都倒闭了,我心情不好,你还不让我说两句咯。”闻言,李郁松当即反驳了起来。
“好了别吵了,争什么啊,现在赶紧去买门票才最是要紧,弗兰德,看你的了。”在李郁松身旁,一个头发有些斑白的老者说道,此人正是史莱克学院的另一名老师,武魂星罗棋的卢奇斌。
“唉,真没钱啊!”鹰钩鼻中年男子,也就是弗兰德叹了口气,摊了摊手,一脸无辜的说道。
“得了,你骗谁呢,你还没钱,你来的时候在希尔大斗魂场压了一把,赔率一赔十,赚了三千金魂币,你现在还跟我说你没钱?”弗兰德话刚说完,就遭到了赵无极的无情拆穿。
“哇,老师你身上竟然有三千金魂币?”赵无极话音刚落,一旁的一个小胖子不由得一声惊呼,看着弗兰德,眼中都是星星在闪烁,这个小胖子自然就是马红俊了。
“别听你赵老师瞎讲,哪有三千金魂币,没有,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弗兰德摇了摇头,一脸坚决的说道。
“得了,老师您就别骗人了,赵老师从来不说谎,您有这么一笔巨款,留着干嘛呢?干脆拿出来花了算了,反正现在学院也没了。”马红俊摆了摆手,似乎毫不在意的说道。
“是啊,学院都没了,我还留着这些钱干什么呢?”听了马红俊的话,弗兰德不由得一声叹息,他的吝啬一部分是天生的性格,另一部分就是因为要维持史莱克学院的开设,不得不吝啬。
但是现在学院也不在了,还留着这么多钱有什么用呢?
“唉,还是买几张票,带你和奥斯卡好好地看上几场比赛吧,而且我们还要找地方住,这三千枚金魂币说起来多,但是真未必能用的了多久啊,特别是在武魂城这寸土寸金,消费水平高的地方。”弗兰德轻声叹道。
“弗兰德院长这句话说得倒是不错,三千金魂币的话,在武魂城吃一顿高档点的酒席也就花的差不多了,的确用不了多久。”弗兰德刚刚说完,一道清朗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听得这道声音,弗兰德众人不由得将目光投注了过去,只见在二十几米外,一个身着白衣,丰神俊朗的青年牵着一名身着黑色皮衣,面容清冷身材却极火爆的少女,正朝着他们所在的方向走来。
“陆渊?”
“朱竹清?”
“渊老大!”
看着这一男一女的模样,弗兰德一行人不由得同时一声惊呼,没有想到他们竟然在武魂城遇到了陆渊和朱竹清。
“赵无极老师、弗兰德院长、李郁松老师、卢奇斌老师、邵鑫老师、胖子、小奥,好久不见了。”走到弗兰德等人身前,陆渊一一的打着招呼。
而朱竹清也是一般,跟着众人打着招呼。
“陆渊,你小子竟然也在这里?”看到陆渊,弗兰德等人明显一喜,能在武魂城这陌生的地方见到熟人,那自然是一件十分值得高兴的事情了。
“嗯,我所在的战队也参加了这次的总决赛,我自然是在这里咯。”陆渊微笑着说道。
“哦?那你是在哪个战队啊?”弗兰德等人消息闭塞,又没有赶上预选赛和晋级赛,所以并不知道陆渊的情况。
“天星学院战队,我是天星学院战队的队长。”陆渊微微一笑,说道。
“天星学院战队,我怎么好像在哪听到过这个名字?”赵无极挠了挠脑袋,说道。
“我知道,我知道这个天星学院战队!”听到赵无极的话,马红俊连忙伸了伸手,表示自己知道。
“哦?你知道?那你说说看。”听马红俊说自己知道,赵无极当即说道。
“咳咳,我逛窑子......哦不,我出去玩的时候听几个魂师提起过,好像今年天斗帝国那边的第一名就是天星学院战队,也不知道是不是渊老大所在的那个战队。”马红俊说道。
闻言,弗兰德赵无极等人纷纷将目光投向了陆渊。
见状,陆渊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正是我所在的战队。”
此言一出,弗兰德和赵无极等人眼中同时掠过了一丝惊讶,而奥斯卡和马红俊的脸上则是涌起了一抹羡慕,他们其实也很想参加这个大赛的,只是可惜史莱克学院没有这个资格啊,而且,他们也只有两个人。
“弗兰德院长你们是来观看总决赛的吗?如果是的话,就跟我们一道吧,我们这些战队观看比赛是不用花钱的。”陆渊轻笑着说道。
“不用花钱?”听得此言,弗兰德顿时眼睛一亮,不用花钱就能蹭到比赛看,那可真是一件大好事啊。
“跟着你们一道方便吗?”弗兰德问着,眼睛滴溜溜地转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