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是非要这女人,只是……她的魅力太强大,尤其是在床shang的时候,有时候憋得狠了,想找别的美女试试,可每次都失败。
后来他才发现,他居然患了病,一种叫除了林妙嫣,谁都不能让他亢奋的病。
抑郁的韩遇之很快就更加抑郁了,被厉少漠叫到健身房,他乐滋滋地以为厉少漠知道了他的孤单和苦楚,想带他发泄一波,结果刚换了衣服,就迎来一道拳风。
险些被打到了他引以为傲的俊脸,赶紧避开,“厉少,什么情况?”
厉少漠拨弄着拳击套,淡淡提醒他,“让你查的事,都忘了?”
韩遇之脑子一抽。
不好,还真忘了。
“我这几天生病了,脑子不清楚,你原谅我一次还不行么。”
“被林妙嫣耍了?”
“咳咳咳……”韩遇之差点被口水呛到,“你怎么知道的?”
厉少漠丢给他一对拳击套,挑眉道:“我以为你阅遍美色,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我哪儿知道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自己会被这只狐狸精迷得团团转,怎么办,厉少,我要被她搞疯了。”
“哦?”
“那只狐狸精只想把我当情人,压根没有让我转正的意思。”
“从前都是你戏弄女人,如今被女人戏弄,因果轮回。”厉少漠心中对好友当年的行为十分鄙夷,这次好友受挫,他只想看戏。
韩遇之戴好手套,一拳打在沙包上,“我也没想到,情场老手也能翻船,厉少,要不你让嫂子去帮我试探试探?”
“交代你办的事都没办,还敢提要求?”
“我这不是晕了么,我今晚回去就给你查。”
“不必了。”
“为什么?”
厉少漠瞥了眼韩遇之,狠狠一拳砸在沙包上,“陆时域要来给我爷爷过寿。”
“So?”
“陆夫人也会来。”
“……”韩遇之想起陆夫人的容貌,再看看厉少漠难看的脸色,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厉少,先前陆少亲自到海市,就是为了调查景熙的身世,他都已经得到结果了,为什么还要再来?”
“或许……是陆夫人想来吧。”想起陆时域走时说的那番话,厉少漠的神色越发深沉起来。
韩遇之摸着鼻子,嘀咕道:“景熙又不是陆家的女儿,他们那么着急做什么。”
“过来。”
“干嘛?”
“打架。”眯起黑眸,厉少漠抬起拳头就抡了过去。
“救命啊——”
……
景熙好不容易把下个季度的系列定了下来,正让人联系合作方生产,然后开始宣传、销售,谁知这时景家出了大事。
赶回景家,客厅里已经被砸得乱七八糟,女主人景母正抱着个花瓶准备继续砸,看到景熙出现,她的眼神十分古怪的盯着景熙。
“妈,您可以继续砸的。砸完了,我又买。”她走进来,淡淡道,周身气势冰冷,言语清寒,景母抱着花瓶反而有些犹豫了。
陈园园站在景母身边保持着劝说的姿态,看到景熙,眼底闪过惊喜:“景熙姐,你终于回来了。”
景熙绕开地上的狼狈,看了眼守在外面的佣人,“都出去。”
“是,大小姐。”
景家的佣人对景熙还是很恭敬的,毕竟现在的景家全靠景熙撑着。
看到景熙优雅闲适地坐在沙发上,景母咬牙质问道:“我问你,你为什么把我儿子送到非洲去?他从小娇生惯养的,哪里受得住那样的艰苦,你给我把他接回来。”
景熙闻言,恍然大悟。
“景慕北没有改掉赌博这个习惯之前是不能回来的。”
“景熙!你这没良心的,我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你却这么报答我?”
“母亲这话说得好。”景熙弯起眉眼,眸底露出几分疲惫,“您辛苦将我养大,我现在努力工作,撑起父亲的心血,保证景家的一切开销,还时不时给您疼爱的儿子收拾烂摊子,您说我应该怎么报答您?”
景母脸色变了变,干咳道:“那、那也是你应该做的。”
景熙苦笑,“就因为我是女儿,景慕北是儿子?”
“景熙姐,你别误会,阿姨不是这个意思,她只是想心疼慕北。”
“景慕北是景家的儿子,也是我弟弟,我不会让他死在外面,但他犯了错,必须接受惩罚。母亲,您护着景慕北这么多年,就不怕以后护不住了,他成为别人算计的对象,最后连命都保不住?”
“你这个逆女,我不准你诅咒我的儿子。慕北他是我的儿子,我会护着他一辈子。还有,他才是倾城真正的继承人,你休想把他送走,然后吞了我们景家的财产。”
景母思念儿子,加上年纪大了,越发的糊涂,听到她这么说,陈园园脸都白了。
“您的意思是,要撤了我这个总经理,让景慕北入主公司?”
“对!我就是这意思,公司是我儿子的,不是你景熙的。”景母越说越愤怒,“你故意把慕北弄到非洲去,莫非真是想独吞公司?景熙,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白眼狼,你真是……”
“对,我这个白眼狼不顾自己的幸福,为了替你的好儿子还债把婚姻都卖了,当初母亲求我的时候,说的什么来着?”
景母脸色不太自然,转移话题道:“我不管,你给我把慕北接回来,否则我不放过你!”
“您打算怎么不放过我?”
“我告你,不敬父母,虐待亲弟,还想霸占家产。景熙,你现在是厉少漠的老婆了,要是我告你,厉少漠也会受到影响的,到时候我看你怎么解决。”
“您这是逼着我把景慕北接回来,对吧?”
“不管怎么样,我就要我儿子回来。”
看着景母执着的神色,景熙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悲。
“在您的眼里,是不是只有景慕北这个儿子,从未有过我景熙这个女儿?”
她的眼,直直看着景母,不知为何,景母不敢和她对视。
“我要我儿子。”
呼出一口浊气,景熙冷冷道:“不可能!”
景慕北在非洲那边叫苦不迭,还一心想着回来报复她,逃过一劫的景慕北不但没有反省自己,性子反而变本加厉,这时候把他接回来,是害了他。
“你说什么?”景母气急,目眦欲裂的瞪着景熙,一把推开陈园园,冲到景熙面前抬手就是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