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不就是过个生日么,为什么过出了暧昧的气氛?
她心里装的可是厉少漠,对皇甫曰也就是同情和心疼,可别让他误会了。
暗暗在心头警告,下次和皇甫曰相处定要疏远一点。
翌日一早,景熙洗漱之后,到厨房做了两碗面条,皇甫曰竟然一早就来了她住的地方。
“额……我还准备给你送去呢,寿星要吃长寿面,你们法国肯定没这习俗。”推了推面前的长寿面,皇甫曰见状,赶紧过来端。
和皇甫曰吃了早餐后,景熙借口出去看朋友,赶紧走了。
连告别都不曾。
皇甫曰站在庄园门口,掌心轻轻贴在了自己的心脏处,那个地方跳动的有点快,还有点疼。
“被发现了吗?”他自言自语说着,敛下眼底的自嘲之色,转身回了庄园。
“曰儿。”一道熟悉的嗓音传来。
皇甫曰背对着女人,“母亲有事吩咐?”
这是他们母子俩日常的相处模式,欧莱女士倒也不生气,只是走过去道:“昨晚的烟花……”
“母亲想说什么?”
“你是不是喜欢Angela?”
“没有。”
“真的?”
皇甫曰捏着拳头,一字一句道:“没、有。”
欧莱女士眸色闪烁了几下,突然开口道:“Angela是个很有才华的女子,也很善良心软,对身边的人都很好。”
皇甫曰不再听下去,抬起脚步就要走。
“她是厉少漠的女人。”
“我知道。”皇甫曰忍不住回了一嘴,“我知道她心里有人,所以我并不喜欢她。”
欧莱女士心中叹了口气。
……
石铿负责接景熙去机场,但没想到这么早就接到了她的电话。
“陆小姐,咱们是下午的飞机,你这……还没到中午呢,怎么走的这么急?”
“我、我思乡心切不行吗?”
“可我们才来两天,你就思乡心切了?”
“石助理。”景熙瞪了他一眼,“你情商这么低,会找不到对象的。”
“咳咳咳……”
石铿不说话了。
明明是boss情商低好伐,他之前还帮boss追过陆小姐呢。
“反正还有时间,不如我们去看看阿琛吧。你好好开车,我给厉少漠打个电话。”
景熙打了几个电话都没人接,琢磨着他可能在忙,只好给男人发个信息。
事实证明,厉少漠的确在忙。
原本他见了雪浓,准备处置冷锐,谁知半路突然冒出几个杀手,将冷锐救走。
再回到医院去看雪浓时,人已经不见了。
“还是没有查到吗?”厉少漠的嗓音有点沙哑,一个晚上没睡,精神状态都有点不好了。
薄雪低着头,“逃得很快,而且有专门的人暗中帮忙,只怕……”
“你觉得会是谁?”
“在这里能有本事且愿意帮雪浓小姐和冷锐的人,不多。”
“安德鲁?”
“安德鲁想要和S&C合作,不会伤害雪浓小姐,但冷锐……”
厉少漠沉声道:“让啸天去吧。”
“这岂不是要暴露了您在这边安插的力量?”
“雪浓的命比这个更重要。”
看着男人冷硬的轮廓,还有他话语中的薄凉,薄雪真的想象不出他为什么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去找雪浓。
看到景熙的短信,厉少漠勾起嘴角,只回了一个字:好。
摩天大楼的停车场中,一辆黑色的奔驰车里,两个男人对视着。
“为什么帮我?”说话的,正是从厉少漠手中逃过的冷锐。
他的神色显得有些狼狈,而救了他的人却神色淡然。
很明显,这是个法国人。
“雪浓怎么样了?”
男人没说话,只是默默递给冷锐几样东西。
卡,新的身份证,以及机票。
“我不会走。”冷锐沉声道,“我要去找雪浓。”
“她不会有事。”
“我怎么知道安德鲁父子俩会怎么对她,还有那个居心叵测的男人……”
“你口中居心叵测的男人已经动用了很多力量找她。”
“什么?”
男人瞥了冷锐一眼,“你留下只会害了她。”
“我凭什么相信你?”
“就凭我能在Christ的手中救下你。”
“是谁让你救我的?”
“你只需要知道,我能救你。”
男人不再废话,把东西丢给冷锐后,开门下车。
捏着手中的卡和身份证,冷锐陷入了天人交战的纠结中,……雪浓?
……
“呜呜呜,呜呜呜!”
嘴上被胶布封着,双手被捆绑在床、上,无论如何也挣扎不出这里的束缚。
她喊着,绝望的看着天花板。
吱呀。
开门的声音让她安静了下来,她怒瞪着进来的男人。
“你的命真的很大。”杰克眯起眼,打量着雪浓,“本来我想杀了你的,没想到你会被人给救了,这次,我可不会再让你跑掉了。”
“呜呜呜。”
撕掉雪浓嘴上的胶布,杰克笑道:“你想骂我?”
“你抓了我,厉少漠不会放过你的。”
“厉少漠?听说他在A国都不怎么有势力,还能管到我?”
雪浓咬着唇,她不知道厉少漠是怎么找到她的,那天见到厉少漠,她震惊了,但也有着浓浓的屈辱袭上心头。
再一次,让那个男人看到她最狼狈肮脏的一面。
可他当时说了一句话,让她怎么也忘不掉,“恭喜你,终于成为执行长。”
是讽刺,还是真心的恭喜?
“我付出一切得到的这个位置,却只是你们父子俩争斗的工具,我真不甘心。”
“其实你很聪明,只是被权力迷惑了双眼,竟然轻易相信我爹地,你跟了他这么多年,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
哧哧两声,杰克坐在床边,“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更应该清楚。现在好了,他不需要你了,我呢,也已经玩腻了,你这条命……”
杰克慢悠悠的扼住雪浓的脖子,他想让雪浓感受一下接近死亡的痛苦和绝望。
“他不想再和S&C合作了,你是一颗弃子了。”他静静看着雪浓脸上变幻万千的神色,得意洋洋道,“斩草除根这个道理是他教我的,你要怪,只能怪你跟错了男人。话说回来,你跟他也只是利用他做你的垫脚石,想要爬得更高,这些都是因果循环,是报应!”
话落,他似乎不想再废话,开始用力。
雪浓挣扎不得,叫喊不出声,只一双美眸瞪得大大的,很是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