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三人一脸懵逼。
“来来来,”千手笑着说着,“周防过来!”
周防挑眉,走了过去。
突的,千手猛的揪住了周防的耳垂,瞬间变了脸色:“这么大的酒味!又出去乱混了是吧?”
“疼疼疼疼疼…”周防吼着,“轻点轻点…”
敖凡与楚铠憋着笑。
……二哥不愧是有家事的人啊…啊…哈哈哈哈!
……三弟怎么能这样笑话二弟?啊?你怎么能…哈哈哈哈!
……滚!
三人思想间,大厅的门再次被人推开,弗莱德负手与夏风踏了进来。两人在看见周防与千手的瞬间微微一愣,弗莱德轻轻的咳嗽一声:“千手…”
千手嘟着嘴放开了揪着周防耳垂的手,却顺势狠狠的掐了一下周防的腰间。
周防疼的龇牙咧嘴却强忍着不敢吭声。
“都到齐了,”弗莱德看向夏风,“你来说吧。”
夏风点了点头,看向众人:“据我安插在永恒国度的探子回报,暗世界的组织已经向着克帝国度南垂边境出发了。”
“这有什么?”敖凡不解,“抓起来不就行了?”
“其中一人,扛着一柄冥火太刀!”弗莱德接着道。
敖凡眉峰一挑,声音低沉:“意思是,这次来的是本尊?”
弗莱德点头。
“他们怎么敢来?难道不忌惮三弟么?”敖凡晃着头,随后看向弗莱德,“难道暗世界的人已经有了对上三弟的把握?”
“不知道,”弗莱德同样皱着眉,随后又看向敖凡,“会不会是陈浊轩旧伤一事泄露了出去?”
“三弟旧伤一事…”敖凡突然想到了那个在纷雷国度差点丧命的风华,他点了点头,“有可能。”
“怎么办?”周防插嘴。
“不能让暗世界的人进入克帝国度伤及无辜!”弗莱德说着。
夏风点头,说着:“我让主战派精锐协同你们作战。”
敖凡摇头:“恕我直言,有时候人多只是徒添尸骨而已。”
弗莱德点头:“既然要战,我们也没有龟缩之理,千手,拜托赤影了!”
千手点头,推开大门踏了出去,火红的苍鹰正在凯撒宫上盘旋,宁静的夜空中散发着些些萧杀之意。
…………
克帝国度,南垂边境向后三百里地。
荒野之上,杂草过膝。
虚火凤兽从月中俯冲着降落,众人跃下凤兽,千手收了赤影。
放眼望去,荒野映着月光,视线之中一马平川,
“可惜,还是没等来他们…”敖凡低声说着
弗莱德摇头,五人并肩站着,死死的盯着视线的尽头。
视线的尽头,四个人影缓缓走来。
敖凡手中金茫泛起,楚铠拔出承影,周防握紧了手中的无名,千手结印唤出虚火长剑,弗莱德抬手,暗血向着天际翻涌而出。
另一边。
“记住,不顾一切杀了敖凡!”当头的紫衣蒙面男人低喝,随后伸手拔出了身后的两柄寒刀。
凤林冷哼,握着冥火太刀的手一翻,一股炙热而腐蚀的气场汹涌而出。
飞昊拔出了腰间的激光双枪,火舞持着铁扇魅笑。
双方同时在一马平川的荒野中向着对方狂奔起来,月光映射出他们的身影,炙与血在夜空中蔓延开来。
其掠如火!!!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雷切!!!
…………
克帝国度帝宫,凯撒宫大厅。
夏风转身踏出门外,顺带关上了金色大门。
大厅之中,一位萧条的人影站在水晶棺旁,人影盯着水晶棺中的亡者,伸手在水晶棺上抚着,泪珠滴落。
“摧城…”
水晶棺正面,面容英秀的男人静静地凝视着水晶棺中的摧城,一头银发随风飘扬。
一股彻寒的气场以男人为源头,在大厅之中蔓延开来。
男人伸手,背后负着的剑形石棺猛的一抖,一柄古剑泛着寒茫辗转而出。
男人握着古剑,手中辗转,竟刮破了自己的手掌。男人高举起受伤的手,任由鲜血顺着手臂流淌而下。
“我以血起誓,我将让暗世界付出生命的代价,以祭奠你在天之灵!!!”
男人继续说着,似乎是咬牙切齿。
“我,剑胆,若在有生之年无法兑现诺言,定当死无葬生之地!!!”
…………
克帝国度南垂边境三百里,荒野之中。
滔天的血海遮闭了整片夜空,血海之下,激战正畅。
紫衣蒙面的男人握着双刀,刀如半月,向着弗莱德当头劈下。
弗莱德冷哼,暗血在他的操控中化为两柄血气长剑,长剑挥舞,迎上了紫衣男人的双刀。
刀斩如绞,尽数破开炙热的血剑,两柄寒刃眼看就要没入弗莱德眉心。
突的,弗莱德身形一颤,竟化为无数蝙蝠向着空中血海纷飞而去。
紫衣男人冷哼,沉下身形,如炮弹般弹射而起,直追蝙蝠群。
血海之下,弗莱德涌着黑蝠露面,他高举起手,猛的朝着迎面而来的紫衣男人挥下。
血海之中,一股如参天大树般粗细的血柱从天而降,直指紫衣男人。
紫衣咬牙,身在半空之中已无法调整身形,只能飞速挥舞着双刀迎上汹涌的血柱。
刀意如毒龙,由下至上将血柱整个斩碎。紫衣男人瞪眼,持着双刀向着弗莱德逼近。
“哼!”弗莱德盯着逼近的紫衣男人扯着嘴角冷笑,没有一丝慌张的神色。
盯着弗莱德诡异的笑容,紫衣男人猛的皱眉,一丝不祥的预感在他心中涌起,他在上升中回头,身后,迎接他的是炙热的暗血。
原本被斩碎的暗血交汇在一起,在弗莱德的控制下形成了一张巨大的暗血网。
暗血网潮水般的缠上紫衣男人全身上下,只是刹那便将他尽数包裹。
弗莱德盯着流动的暗血球,微微摇了摇头,伸出手掌猛的握紧。
万流血杀!!!
然而,弯曲的手指已经成爪形,却怎么也合拢不上,弗莱德一惊,死死盯着暗血球。
突的,暗血球一阵剧烈抖动,随后竟然整个爆炸开来。
紫衣男人拧着双刀,蒙着面的嘴中叼着一支酒瓶,酒瓶之中残留的绿色液体微微荡漾。
“蒙着面还能喝酒?佩服佩服!”弗莱德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