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荡仅仅持续了一小会,当震荡停止之后。
菲兹根据刚才EMP的威力大小,将能量的功率估出了一个大致的范围。
根据这个范围区间,在包里面寻找能够让它短路的设备。
翻找了一会,哈了一声。
看着手中的设备,菲兹炫耀的说道:"要是早知道这个功率是这样的,咱们都不用进来。"
"也不对,外面充能的柱子涂有绝缘漆,设备应该接不上。只有内部拥有修改外接插口的地方。"
西蒙斯在旁说道:"哈,看来按照你说的用猴子放置设备,理论上是可以实现的!"
"那是,我可是一个天才!真正的天才!"
听着他自吹自擂的话,斯凯翻了一个白眼。
"好,天才,那么请问大天才你,刚才为什么差点害死我们?"
菲兹的表情微微一僵,面色瞬间涨的通红。
"那是,不可抗力,我也不想的啊。"
斯凯仿佛想起了什么,不由得带着火气:"不可抗力?!上次拿着一个核弹随便玩,这次又来个'无害EMP';你是想干啥啊?"
听着斯凯激动的声音,君麻吕暗道不妙,感受着风暴欲来的气氛。
挠了挠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想了想,索性走到斯凯的背后,对着她的脖子一个手刀打了下去。
她原本还激动的想说什么,但是只来的及用难以置信的眼神,转头看了一眼君麻吕。
菲兹和西蒙斯,两个人看到斯凯被击晕,两脸蒙圈的看着君麻吕。
西蒙斯更是倒吸了一口冷气,发出了"嘶"的一声,揉了揉脖颈,表情无比纠结。
菲兹同样没有好到哪去,同样无比纠结的看着君麻吕。
两人头顶上仿佛有着一头的黑人问号,等待解答。
君麻吕轻咳一声,道:"先把这边的事情处理好,等回到'巴士';以后,你们爱怎么吵怎么吵!"
菲兹和西蒙斯对视一眼,忙不迭的快速点头。
生怕被君麻吕用同样的方式将两人击晕。
君麻吕站在原地,极目远眺,看了会君邪所在的后方,在看会我爱罗所在的内部。
整个人站在原地,同样纠结无比,心中煞是难受。
心里的烦闷同样通过外在表现了出来,在他身周的阴沉气息仿佛能结冰一般。
菲兹和西蒙斯感受到君麻吕的低气压,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两人就像是鹌鹑一样,缩着头、打着哆嗦。
看着两人这个样子,君麻吕心中莫名的涌现出一股罪恶感。
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刚一动身,两人瞬间提升了一倍的速度。
好在几人的纠结并没有持续多久。
这个设备哪怕是在复杂,都会有完成的那一天。
看着手中的设备,菲兹眼中的犹豫一闪而过,转而化作了坚定。
紧紧攥住设备,飞奔向给栅栏充能的柱子,一边跑一边高声叫喊,给自己打气。
看着这个模样的菲兹,君麻吕硬生生的将口中的"我来..."咽了下去。
整个人不由得一噎,看向西蒙斯。
嘴唇努了努前方装似疯狂的菲兹:"他怎么了?"
西蒙斯撩了一下秀发,一双美目紧紧盯着菲兹。
"他,觉得斯凯说的有道理,所以想要尝试一下你们的状态。"
看着西蒙斯眼中的惊艳与期许,和好似要从眼神中溢出的鼓励。
君麻吕不由得再次吞下想要说的话。
也许,他们两人的世界,就是如此的单纯吧。
菲兹冲到柱子上,将手中的设备紧紧摁在上面,迅速转身向回跑。
几个疾步冲到西蒙斯的身前,带着惊喜的心情将西蒙斯直接抱了起来。
一边抱着西蒙斯,一边大喊:"我成功了,成功了,哦哦!!"
西蒙斯原本凌空飞起,害怕的大喊了一声。
缓过神来,看着身下开心的像是孩子一般的菲兹。
不由得心中母爱泛滥,带着慈祥的表情轻抚菲兹的脸颊。
用温柔的声音,宠溺的开口:"好、好、好。快把我放下来吧!"
这个时候,斯凯悠悠醒转。
看了一眼两人的状况,眼神转向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的君麻吕。
狠狠的拍了一下他的后背,看着前方的两人。
语气飘忽:"你小子可以啊,打晕我一次居然还能把俩人撮合成功了。这次就先原谅你了,再有下次。哼哼!"
说着,再度拍了一下君麻吕的后背,最后更是威胁的吹了吹自己的拳头。
几人没有等多久,就看到栅栏上面的激光网格,仿佛不稳定一般开始不断的颤抖。
忽明忽暗的闪烁了几次之后,仿佛在耳边想起了一声转轮停止的身影。
激光网格消失不见,在它消失的瞬间,别墅内部突然想起了一声巨响。
听着这声巨响,君麻吕等人条件反射一般,迅速趴倒在地。
倒在地面之后,后面的地动山摇并没有如期而至。
反应过来的几人互相对视一眼,不由得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站直身体,拍了拍因为卧倒而变得有些脏的衣物。
菲兹直接从包里面拿出了一根像是炮仗的东西。
将口对准天空,一拽尾线。
手中的'炮仗';迅速喷出一个光亮的'信号弹';
在喷出信号弹之后,菲兹直接将这个物品随意的插在地面。
不大一会,地面上面就开始冒出了黄色的烟雾。
这个烟雾与其他的不同,非但没有向四周扩散,反而是保持着原本的大小飞上天空。
黄色烟雾刚刚飘了一会,科尔森两人连同沃德两人立刻来到了这里。
看着受伤的科尔森、面色难看的我爱罗,以及身旁灰头土脸的沃德等人。
他们虽然心中好奇,但在这个场景之下,还是不敢直接询问。
科尔森剧烈的咳嗽几声,刚想要说话,就看见前方出来了一个模糊的身影。
来人越近,身影越加清晰。
本来看到来人大家心中都是欣喜的,但是看清楚了之后,就像是被破了一盆凉水一般。
来人正是君邪,只是现在的君邪和几人刚来的时候有些不同。
上半身的衣服消失不见,左臂的肤色和全身格格不入,胸前那四条巨大的伤疤更是有着几抹白色的痕迹。
半长的头发,处处长短不一,像是被人生生咬下。身上随处可见的'针孔';还在不停地愈合。
原本意气风发的面孔,现在仿佛是镀上了一层阴郁。
看着比科尔森等人还要严重的样子,几人明智的不说话。
君邪走到几人的身边,揉了揉额头,嘶哑的开口:"我用隙间将大家送回'巴士';"
微微一顿,看了一眼大家的状态,继续说道。
"都需要好好地休息一下了!"
说罢,随手划开空气,露出了一个遍布着血红色眼睛的裂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