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离开的前一夜,乾隆去看了叉烧五十分钟就回来了。悠然不幸跟着一同前往。
这次剿灭山贼的行动中,拯救乾隆的多是心腹,而听到叉烧五喊自己是皇子的人不超过十个,这也让乾隆微微放心了,这样是被别人听到,他老人家保全了半辈子的脸面都没有了。而去看叉烧五的十分钟是算上来回路程的,也就是说真正见到叉烧五面的时间不会多于两分钟。
在去时的马车上,乾隆一直阴沉着脸,好像别人欠他十几万两银子一样,悠然一直尽可能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她还有老公和儿子女儿,她还不想死。
明瑞按照悠然的提示,将叉烧五关进了一间干净的单间,他因为被乾隆踢了一脚,导致咳血,所以脸色一直苍白,躺在床上,不住的咳嗽,有一种弱柳如风的感脚,悠然就在这样的情形下见到了几年未见的叉烧五,她心里的第一句感叹是,这位越来越有小受的样子了。
乾隆看到叉烧五的样子,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这次跟着乾隆到叉烧五牢房的只有悠然,其实悠然也想离开的,只是乾隆信任她,而且她作为知情人,乾隆要求必须跟上。
“皇阿玛我是永琪啊,快来救我。”叉烧五叫着乾隆,只是乾隆一点动作都没有,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皱眉的欣赏着叉烧五不住的哭喊,不住的解释自己为何会在山贼窝。
大概是乾隆听累了,直接说了一句:“朕之皇五子于二十八年病逝,你只是和他长得像而已。”这话无疑是给了叉烧五一个致命的打击,他摇摇欲坠,眼色暗淡,不住地咳甚至咳出鲜血,最后不知又哪里来的勇气竟然跑出牢门直扑向乾隆,乾隆的反应很快,直接一脚踹到叉烧五的肚子上。
只是叉烧五变了,他似乎抱着必死的决心,拿出了自己藏着的匕首,就要刺向乾隆的肚子。
悠然在一旁看着暗叫糟糕,大声喊着:“来人啊,快来人啊。”然后拔下自己头上的金簪,直接就扎向叉烧五拿着匕首的那只手,叉烧五吃痛,松开了手里的匕首。
只是叉烧五看见后面快速而来的人了,心里生气,用尽全力一脚踢在了悠然的左腿上,悠然痛得坐倒在地上。乾隆站在那里反应过来,他气得七窍生烟,自己这个不孝子要刺杀自己,自己女儿救了自己,乾隆觉得很悲愤,他用脚狠狠的踹了叉烧五的胸部,这一连串的动作只有短暂的一分钟。
明瑞带人过来就看到悠然坐在地上,叉烧五躺在牢房之间的过道上,乾隆还保持着刚刚踢人的动作,他看到明瑞过来,说道:“还是照以前关着,给他找个大夫,看紧他不要让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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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倒是没什么大事,不过估计是膝盖被踢青了,回程的马车上,乾隆阴沉着脸,比来时还黑。
悠然上好药,暴龙乾隆童鞋就过来找悠然聊天了,悠然痛苦的看着乾隆发泄着心里的怒气,悲催的听着乾隆砸了悠然的整间屋子,唯一让悠然赶到庆幸的是这里不是公主府砸的不是她的钱,要不然她的心更疼的慌。
砸完了东西,乾隆坐在悠然床边问:“悠然你说那个逆子怎么处理,咱爱新觉罗家可是不杀儿子的。”乾隆说完很忧愁。
悠然在旁边听了差点崩溃,她怎么知道该怎么办,爱新觉罗家是不杀儿子,但是他会圈儿子,圈尽到死,“不如圈起来得了。”反正从多尔衮圈进阿敏到康熙圈进自己的儿子,这不有前车之鉴可以乾隆参考。
“可是他不是已经死了,没有名目圈啊。”乾隆愁的在这里,“而且朕不想养这么个不孝的东西。”他的钱要用在正途上。
“要不然将他圈进在皇庄之类的地方?”悠然再次提出建议。
“不行,就他那乱嚷嚷的功力,还不得天天说自己是皇子啊。”乾隆不同意,当初是他自己放弃当阿哥的,现在居然还有脸说,朕怎么生了这么一个东西。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有了,“皇阿玛,你可以让他出家为僧,把他关在佛堂里啊。”悠然觉得这个主意好。
“寺庙也是有人的。”乾隆有些意动,只是还是担心丢了自己的脸。
“把关在佛塔里当一个扫塔的僧人不就行了,我听说大成寺要建一座佛塔,正好把他送去,又可以请求佛祖保佑我大清国泰民安,又可以关住他,用佛法感化他,岂不正好?”悠然觉得佛法能不能感化叉烧五她不知道,但是解决他眼不见为净,这还是不错的方法。这个建议提的更让乾隆心动。
“大成寺要建佛塔?”乾隆好奇地问,她还真不知道这件事。
“是啊,听说佛塔一直在筹建,正好我们皇家可以捐钱修塔,这笔钱不但能修塔,也算是他入寺为僧后被看守的费用,一钱两用,很划算啊!”乾隆现在对划算这个词最喜欢。
“有道理,离得近,又关在寺院里,正好可以让他好好的反省反省。”乾隆这话就赞成了悠然的建议。
就这样悠然和乾隆这对父女决定了叉烧五的命运。而乾隆在确定这个结论之后,继续南下,调查两淮盐政。
盐在中国历史上本来就是一个长期被垄断经营的对象,汉代与唐代都曾把垄断盐利作为增加财政收入的重要手段。但是,授予盐商绝对的垄断经营权,这是明清时期才有的事。
清初沿袭了明代的盐法。盐商运销食盐,须先向盐运司交纳盐课,领取盐引,然后到指定的产盐区向灶户买盐,再贩往指定的行盐区(叫做“引岸”)销售。然而盐引并不能随便领取,商人必须以引窝为据,证明自己拥有运销食盐特权。为了得到引窝,商人又必须事先“认窝”,也就是交纳巨额银两取得官府授予的垄断经营权。
明清时期的盐法采取“纲商引岸”制,倾向于采取“包”的形式,抓住实力雄厚之人,责成他们承包到底。
除垄断经营权之外,朝廷还给盐商以很多其他优惠条件。如允许他们“加价”(提高官定售盐价格)、“加耗”(增加每引的斤数)以及“借帑”(即从国库里借钱营运)。有了这样的保证,盐商可以说是坐收暴利。
不过盐商要行盐纳课,他们还要承受官员的额外盘剥。朝廷为了加强对盐课的征收,设置了各种机构和官员,这些官员除了领取俸禄之外,还有一笔丰厚的养廉银,目的就是为了避免他们的贪污腐败行为。但是,他们仍然把盐商视为圈里的猪羊任意宰割,明勒暗扣,无止无休。在盐的收购、运输与销售各个环节,相关官员无不伸出贪婪的手,雁过拔毛。
这也是明清以来皇帝最为头疼的事情,虽然每年派的巡盐御史都是皇帝信得过的人,但是也不能保证他们不贪。而这次乾隆就是怀疑高恒在就任两淮盐政的时候,贪污受贿,和江南盐商一丘之貉,欺上瞒下。
盐税是朝廷的重要税收,乾隆不允许别人中饱私囊,亏空国库。
走了三十多天,才到了盐商的聚集地——扬州。
扬州是两淮盐运司衙门所在地,盐商多聚集于此。验伤过着奢靡的生活。两淮盐商的豪奢,不仅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在某种程度上,它也是服务于拉拢贿赂官员的需要的。盐商尽管不满于各级官员的巧取豪夺,但他们又需要这些官员的庇护,因此他们往往要竭力备办令官员满意的物品。
这次乾隆就是为了调查两淮盐政,才将高恒调开。
“皇阿玛,我听说高恒那人喜好美女,又贪财,不如我们去烟花之地打听一下如何?”明瑞在跟乾隆密探时说。
“这也不错,记住不要轻举妄动,免得打草惊蛇。”乾隆吩咐小心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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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是不知道他们要查两淮盐政的事情,她只知道那个李卫当官的剧情就好像发生在扬州,而且有道是烟花三月下扬州,虽然现在已经五月了,但是扬州依然很美。
悠然每天去逛街购物,乾隆明瑞等人不知道干什么,整天不着家,她都见不到人,不过说江南美女多,还真不错,这让悠然想起被乾隆收集了不少的江南美女,都被乾隆爷送人了,凡是京城权贵,基本上都有乾隆或明或暗送的江南美女,说来乾隆还真是物尽其用。
只是乾隆他们的进展却并不理想,他们虽然调查出了有哪些扬州瘦马被买走,但是他们都是被买走之后,被盐商秘密调教的,根本不知道他们是否被送给了巡盐御史高恒,而高恒在回京之后,确实纳了三房小妾,均属扬州瘦马,但是还是不能说他就受贿了。
就在一筹莫展的时候,悠然差点被马车撞到,而这样她认识了扬州最大的盐商李玉和的女儿李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