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照眼波妩媚,随手拿起一杯酒,朝着全城最耀眼的男人举杯示意,“年纪小不懂事,得罪了未来姐夫,希望陆少能够大人有大量。”
陆匪翧微微颔首,语意不明,“小?我看你不小了。”
她今天穿的白色礼服完美得包裹出她的身体曲线,明明是包裹到了脖子没有露出一寸皮肤的保守款式穿在她的身上,却处处透着道不清说不明的魅惑,吸引着人去探究……
尤其是脖子下面的尺寸,哪儿小?
乐照一口气喝干杯子里的酒,“不打扰二人世界。”
摆摆手,她款款离开,留给陆匪翧一个背影。
她的后背几乎全部都裸露在外面,毫不吝啬得展示出女性柔美的曲线,后背开叉直直低到腰窝的部位。
陆匪翧微微勾起的嘴角在看到她身后风景的时候瞬间下沉!
乐照没有回头,也能够感觉得到炙热灼人的目光紧紧刺在她的背上。
整个会场现在都能看见她这件礼服的大胆之处。
穿了类似的款式,不可怕,但穿得不出彩谁丢脸。乐照玩了一个小心机,瞬间就把盛轻轻比下去了!
盛轻轻心里怒骂:不知廉耻!
可是陆匪翧在她旁边,她不敢对乐照动手。
乐照静静立在会场的角落里,一颗酒渍樱桃放入唇里,甜味伴着酒精在口腔里漾开,有种不一样的刺激口感。
就像她今天要玩的事情一样。
“这么美丽的小姐,怎么一个人?以前好像没有见过你。”有男人,哦,不对,应该说是狼,朝着她靠近。
男人都是感官动物,被美色吸引。
另外一个男人也跟着凑了过来。
“刚才看到你跟盛小姐手挽手,你跟她什么关系?闺蜜吗?是刚从国外回来?”
乐照忍不住扑哧一笑,嘴里的樱桃籽儿正要吐出来,有人已经送上手。
乐照也没有客气,往他掌心里一吐,这才徐徐开口:“我以前常来,只不过那个时候你们眼里从来只盯着其他美女而已。”
“怎么可能!”
所有人都否认。
“我叫乐照。”乐照说出自己的名字。
瞬间冷场。
像第一名媛这个标签是为盛轻轻设置的一样,名声狼藉的私生女就是乐照的标签。
乐照一直在注意盛轻轻,看到她走出宴会厅,立刻跟过去。
盛轻轻很警觉,更何况乐照的尾随也没有遮掩。
“故意的是吧?”盛轻轻眼里迸射出恨意,这种场合最忌讳是撞衫,“还敢污蔑我整容。”
盛轻轻抬手就要打她。
那巴掌在半道上就被拦截。
乐照捏住她的手腕不放,收紧力道:
“省省吧。第一名媛!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我跟你一起出来,等会我红着脸回去,你觉得别人会怎么想你?”
捏住盛轻轻大拇指反手一转,盛轻轻面无血色,低低惨叫。
“你也知道疼?这还只是刚刚开始。”
“你信不信我弄死你?你那个姐已经死了,钟擎也不在,你以为陆匪翧会给你出头?你也不看看你算个什么东西?”
都已经疼得蹲在地上了,还敢叫嚣,乐照觉得盛轻轻真是膨胀得可怕。
是陆匪翧带给她的底气吗?
乐照居高临下得看着盛轻轻:
“那我和你打个赌,我今晚上会出现在陆匪翧的床上……”
盛轻轻不信,陆匪翧那人心黑手黑,眼光又高,“你在说梦话呢!”
乐照甜甜一笑,“那就试试看好了。”
……
回到宴会厅。
所有的人都在看到她的时候,彼此交换意味深长的眼神。
虽然听不见他们聊了什么,可乐照还是能猜出来一些大概。
无非就是她的身世,私生女的标签,浪荡和招男人,估计还会有人说她整容。
嗯,在场的这些女人有几个敢拍着自己的胸脯说自己是纯天然的?
只怕手一拍下去,还没有来得及发誓,那些女人隆过的胸就凹下去了!
或许乐照没有好的名声,但她有一样东西,所向披靡。
她只需要立在那儿,便有男人上来跟她搭讪。
手里端着红酒,陆匪翧幽深如深海的眼眸远远注视着她,有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专注。
这个女人仿佛是重生了一样,脱胎换骨般的差别。
当年不起眼的小哭包,终于成为了亮眼的明珠。
尤其是她面对那些男人的笑容,让陆匪翧心里生出一股不爽。
举杯,一饮而尽,心里的火,瞬间狂烧。
今晚的慈善拍卖会开始。
每个人都可以报名拿出一样东西进行拍卖。
对于男人来说,今晚上是一个讨好佳人的好机会。
女人捐手镯,捐首饰,捐各种东西,而出价的就是在场的绅士。
乐照并没有兴趣参加,暗中关注着陆匪翧。
他今晚上还没有举过牌。
似乎是还没有遇到感兴趣的东西。
时间一分一秒得过去,很快就要轮到盛轻轻了。
乐照等着看她笑话。
“盛轻轻小姐捐赠的是一幅油画,晨雾里的少女。”
主持人在台上宣布。
台下。
“万一陆先生不给你这个面子怎么办?”
盛轻轻的闺蜜有点担心,陆匪翧对她一直都不上心,盛轻轻空有未婚妻的名头。
“不会的。”盛轻轻嘴角的笑容志在必得,“他一定会出手的。”
因为这是乐新的作品,陆匪翧深深爱着乐新,一定不会让这幅画落入别的男人手里。
陆少看上的东西,不允许别人染指半分。
“不要脸!”
看清楚画作上的内容,乐照忍不住骂。
盛轻轻很会玩手段嘛,拿着乐新的作品来让陆匪翧买单,成全自己的面子。
算盘倒是打的很响!
乐照是不会让她如愿的!
端着酒杯悄无声息走到陆匪翧的身侧,这是今晚上,乐照第一次主动靠近陆匪翧。
“姐夫。”
她叫他的时候,声音软绵绵的,有种撒娇的意味。
故意用这个称呼,乐照是故意套近乎的意思。
“你不会是打算买吧?你好好看清楚。那幅画上面的人其实不是我姐姐,而是我。我姐姐画得我。姐夫要是买了,我可就会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