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个很好的人。”知道长孙无忧问的是谁,轩辕捷第一次不排斥让人从自己这里打听了无虞的事,可却是怎么都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自己心底的这个女子,就只能用“很好”两个字。
“嗯。”长孙无忧微微一笑。
然后,两人就是久久的沉默。
“你知道吗,第一次见了了时,朕只是觉得这个女子很奇特,和朕之前遇见的所有的女子都不一样,后来……”轩辕捷再一次沉默了。
后来,这名叫了无虞的女子就直接走进了自己的心底,从此,自己的眼里再也容不下别人。
长孙无忧没有问后来怎么样了,结果,不用问,自己都知道。
“无忧公主,安宁,就麻烦你了。”轩辕捷突然变了一种语气,恢复如常。
也不知自己刚才是怎么了,竟会和长孙无忧讲起了了,也许,是自己这几天太累了。
“无妨,安宁,我也是喜爱得紧。”毫不惊讶轩辕捷突来的语调,长孙无忧淡淡的说道。
因为还有许多后续的事要处理,长孙无忧和轩辕捷说了些兵将的事后便直接来了。泽天殿内,又只有轩辕捷一人。
天界。
给哑童喂完药后夙浨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看时间,夙厉她们也还要到了。
出了密室后,夙浨又如往常一样在密室外布了一层结界。虽说天帝现在把矛头对准了翼界,可哑童伤重一事依然不可被人知晓,落人话柄事小,可若是传到了天帝的耳里,按照天帝的性子,哑童怕是有一番事要去做了。
“大哥。”竹篱小居内,众人看见夙浨,齐齐的喊道。
夙浨点了点头,等夙浨坐下后,四人这才各自坐下。
“大哥此次叫我们来可是为了天帝出兵翼界的事?”夙風看着夙浨。
近几日,天族各个势力的兵力都动了起来,三界皆知,这一次,天帝是真的要出兵翼界了,可偏偏翼界的人就像是没事人一样,不仅没什么兵力变动,整个翼界更是安静极了,十分的耐人寻味。
“若我猜的没错,此次,应是夙厉为领,夙風夙牧为先锋。”夙浨的目光落在三人身上。
“我们?”除了夙厉之外,夙風夙牧皆是疑惑。
以前带兵打仗都是二哥的事,自己又没上过战场,天帝怎么会一开始就让自己为先锋?
闻言,夙厉的眼底闪过一丝异色。
昨夜天帝才召见过自己,说过和大哥刚刚说的话,大哥,果然还是最了解天帝的人。
“你两下去好好准备,此战,非死即伤。”夙浨定定的说道。
天帝统一三界之心早有,现如今的情势,不过是借费南刹之事而已,说起来,这其中的种种,与自己也有些关联。万年前,天人翼各占一方,各理其事,人界向来都是安居乐业,唯有翼界和天界是各有心思,难不成,三界一直以来所维持的和平就要打破了?
“大哥,难不成你还要待在这竹篱小屋吗?”夙蔚突然抬起头。
“六妹!”夙厉等三人皆看向夙蔚。
“大哥,几千年了,这里,你该是待够了。”夙蔚不顾三人的阻拦,继续说道。
以前,大哥患有眼疾,四哥也是不知生死,所以自己也不觉得大哥一直待在竹篱小屋有什么。自己知道,大哥是在愧疚四哥的事。可如今,四哥已经回来了,既然如此,大哥又为何还要一直待在这里。大哥是夙氏一族的主心骨,怎能如此颓废!
夙浨看向夙蔚,眸中带着旁人看不懂的东西,然后,不待众人反应过来,人便进入了屋内,留下四人待在原地。
“六妹,你怎能如此出言?”夙風看向夙蔚,面色气恼。
夙蔚面色不改:“五哥,我所言,皆是为大哥着想,我总觉得,大哥再也不似从前了!”
以前的大哥三界之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连天帝也是忌惮几分,可如今,大哥在这竹篱小屋待了千年,以往的种种已全然不见。自己看着,怎么不气。
“六妹,大哥做事自然有他的理由,你我不知,却也不能去责怪大哥。”夙牧在一旁皱了皱眉。
六妹,好似变了。
“三哥……”夙蔚的语气顿了顿:“你们都不懂。”
说完,夙蔚便离开了。
“夙蔚这丫头,最近是越来越放肆了。”夙風看着夙蔚离开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
“不管她了,看来,我们也要动起来了。”夙厉在一旁若有所思的说道。
夙風和夙牧相互看了对方一眼,突然发现,有些事好像同以前不一样了。
翼界。
了无虞激动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刚才,自己感受到炼魔石的气息有所变化,进屋一看,发觉小头的气息已经逐渐平复了。
炼魔石不愧是蛇族的至宝,再加上炼魔石同历代蛇王蛇母息息相关,用炼魔石来治疗小头的伤,这是最好的。
“九幽,你也感受到了对不对,小头要醒了……”了无虞看着一旁的九幽,激动的说道。
“锵锵锵……”九幽回应道。
神兽对气息敏感异常,主人养母身上弥漫着一股生的气息,看来,主人的愿望即将要实现了,主人养母今日,必定苏醒。
“巧巧。”了无虞朝门外喊道。
听到了无虞的声音,巧巧立马进了来:“你去备些热水和吃的,小头过会儿醒了用的着。对了,再去告诉费南刹一声。”
自己之所以能成功的救出小头,还多亏了费南刹,否则自己和哑童恐怕真的就要命丧朝阳殿了。且现在小头又在古落楼,也成了天帝和翼界的矛头所在,于公于私,费南刹都应该知晓。
“是。”知道是蛇母快醒了,巧巧也是面带喜色。
“小头,我好想你,特别特别想。”了无虞把头埋在蛇母的手上,眼角湿润。
五年了,自己找了小头五年了,如今,终于得偿所愿,自己又怎能不激动。
此时,蛇母所睡的床之上,炼魔石的所发出的光芒比之以往又要盛了几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