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呢?
唐天自然是收货颇丰,寿宴结束的第二天一大早,他就接到了王语嫣的电话,说是她的一个朋友喜欢收集古玉,愿意以一百万的价钱从唐天的手中收购他昨天骗来的玉佩。
唐天自然是欣喜若狂,急急忙忙的来到王语嫣说的地方,将古玉卖给了一个男子,一百万就这么到手了,最近一直拮据的生活总算是得到了缓解。
而王语嫣呢,则是将这块玉佩悄无声息的丢在了秦家大院里,于是,这块玉佩就这么的被秦家丢而复得了。
都说男人有钱就变坏,但也不一定,至少唐天没有变坏,只是出手阔绰了点而已。
回到深市后,唐天与宋炎等几个师兄弟再也不用猫在迪卡酒吧里吃泡面了,最近的生活对唐天来说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那就是:滋润。
天天下馆子胡吃海喝,买单时都不用找零了。
不找零就是成功男人的标志。
可是仅仅解决了吃喝问题还不够,生活中的烦恼还是有很多的,比如私人会所的选址,熊云这小子几天来连续打了无数个电话,让唐天一定要拿下那八层楼。
只是唐天不敢碰那八层楼,这中间的水太浑了,他怕给周家和谢家惹麻烦,于是对熊云是各种推搪各种拖延。
显然熊云是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唐天的,这不,刚一大早,电话又打来了。
“你最近这几天去哪了?我要的楼呢?什么时候搞定?”隔着电话,唐天很清晰的问道了一股火药味。
唐天叹气道:“哥们,我这不是在找呢嘛,你别着急……”
“找什么找啊?那八层楼是最好的,你直接跟杨宏亮谈价钱就是了,钱我可以出,麻痹的,我跟他谈,他还不愿意,非得说和你谈。我就纳了个闷了,这么简单的一件事你为什么就一直拖着呢?咱们的资金也都到账了,手续什么的周仁武也都搞定了,就差找个合适的楼盘装修开张,唐天,平时觉得你做事挺利索的,这八层楼你怎么就拖这么久?”
唐天苦笑着脸:“我这几天正在找有没有更合适的……”
熊云气的一口回道:“找这么多合适的干嘛?你要炒房啊?”
“我只是想找个风水比较好的楼盘,然后从上面跳下去……”
“为什么?”
“还不是被你丫给逼的……”
叹着气,唐天严肃道:“熊云,杨宏亮的那八层楼不简单,咱们最好是别碰。”
熊云一愣:“什么意思?难道这里面有啥黑幕?”
“嗯,我怕沾上麻烦,唉,这里面的事情一时半会也跟你说不清楚,总之事情很复杂……”
熊云急切道:“赶紧出来,我就在迪卡酒吧里,你给我当面说清楚。”
于是唐天很不情愿的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
“照你说的意思,杨宏亮的那八层楼很烫手?”见到唐天坐下后,熊云皱着眉头道。
唐天点头:“政治这浑水太深了,虽然我在深市有那么点小小的影响力,但那都是见不得光的,如果与杨宏亮或者杨家扯上了关系,恐怕谢家或者你熊家和周家都会牵扯进来。”
“也就是说,杨宏亮是用那八层楼做诱饵,诱惑咱们,然后用咱们的家族关系帮助杨家在深市这个特区城市稳住脚?我这么理解没错吧?”
唐天点头道:“没错,咱们就是那三条傻乎乎的鱼,现在正围着诱饵转圈呢,只要咱们三其中有一人受不了诱惑一口咬了下去,后果……你懂得!”
熊云轻声叹了口气:“这就是你一直拖着的原因?唐天……对不起啊!我不知道这里面原来还有这么深的内幕,唉……”
沉默了一会,熊云说道:“算了,杨宏亮的那八层楼我放弃了,咱们再找别的吧。”
“不用,我再想想办法。”唐天出人意料的摇头拒绝道。
“呃?还有什么办法?你不是担心被钓上岸,谢家和我们的家族被牵扯进来吗?”熊云有些不解的疑问道。
唐天嘿嘿一笑,道:“天无绝人之路,你就瞧好吧,我不但要拿下这八层楼,还要让杨宏亮那小子吃个哑巴亏,屁都不敢放一个,想让小爷我当鱼?小爷我非得将他连人带鱼竿的拖进水里不可,哼!”
结束了与熊云的会谈后,唐天一个人有躲回了办公室里,他刚刚突然灵光一闪,想出了一个拿下杨宏亮那八层楼的主意。
所以他要再好好的合计一下,争取能顺利的拿下杨宏亮的楼盘。
就在唐天刚刚合计好该怎么使阴招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
“唐天,今天公司没多少事,我难得休息一次,咱们出去逛街吧?”电话是谢雨诺打来的,让唐天意外的是,听谢雨诺这话的意思,好像是与他约会呢!
这让唐天着实兴奋了起来,不过一想到要陪女人逛街,唐天立即软了下来,对于逛街的苦,他早就有了深刻的体会。
“老婆啊,等下我去公司接你,我带你去个地方吧!”
“为什么?”
“哎呀,你就别问了嘛,等你到了地方就知道了,就这么说了,在公司等着我,我去接你!”
说完,唐天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忽然想起了以前听老头子说过的一句话,正经人永运只能装孙子,却不能给他生孙子,唐天觉得自己正经了二十多年,是时候稍微有点不正经了。
跟谢雨诺认识和结婚这么久以来,除了第一次见面的那场阴差阳错外,两人间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步,所以唐天决定今天该结束这种见得着吃不着的艰苦日子了。
谢雨诺会反对吗?
也许会吧!但如果给她制造一场浪漫的烛光晚餐,再配上小提琴、红酒和情意绵绵的情话……
这种暧昧的气氛下,想必谢雨诺是不会拒绝的吧?
想到这里,唐天喜滋滋的走出了办公室,看到宋炎张程等人正坐在角落里打扑克牌,便走了过去。
见到唐天走来,宋炎他们几人头也没抬,继续认真的思索着该打什么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