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回过头来,奇稻田面色微红,稍稍低着头,羞怯地不敢抬头去看。
“大人。”
她又低声叫了一声。
“什么事情?”叶昭问道,心内已经隐约猜到奇稻田的心思。
“请大人带上我。”奇稻田红着脸说道,“我愿与大人一起共唱《八云立》……”
叶昭平静地看着她,过了数秒之后,问道:“就只有这件事吗?”
奇稻田的心中升起一股希望:“是,我只有这样一个希望!”
叶昭毫无停顿迈步踏上红羽鹰的背,以行动做出了回答。
奇稻田的脸色霎那间变得惨白,口中喃喃叫道:“怎么……怎么会这样……”
红羽鹰展开翅膀向着前方飞去,掠过足名椎一家的小屋,然后飞向附近的城市。
不论是奇稻田的昨天与须佐之男合唱,今日又想追随叶昭的举动,还是奇稻田可能是改造后的圣使身份,都注定叶昭不会需要这样一个女人。哪怕奇稻田的姿色并不比尚香兰差多少,那柔和娴静的模样更是足以激起任何男人的保护心理。
仅仅做一个花**都不合格,还是不能叫人放心的花**,这样的女人在叶昭的眼中价值甚至是负值。
红羽鹰由此向着东北而去,沿着岛国本土城市不断搜寻,一连数天下来,红羽鹰根本不曾停息,叶昭更是用精神力搜寻了沿途的七八个小城市,两座大城市。
随后才又歇息一晚,第二天休息妥当,又继续开始搜寻。
一路以来,一个圣使也没有,叶昭的猜测隐约得到了验证。
这让他心中说不上是喜悦还是担忧,更大的可能是双方兼而有之。
岛国的圣使,应当就是那些改造神灵的来源。
圣使们被杀死可以传承,但若是被改造成神灵,杀死之后可能就不会出现传承。
猜测看上去越来越像是现实,叶昭如今越发需要一个岛国神灵或者圣使出现,来验证自己的猜测。
如此搜寻数日之后,叶昭终于再一次碰上了一名岛国的圣使。
用精神力控制住这岛国圣使,叶昭轻而易举地获得了自己想要的情报。
岛国的圣使们自称为“将军”,前一段时间,全岛国前三十排位的“将军”都被“第一将军”与“第二将军”联手邀请到了京都,然后就此就没有更多的消息传来。
这名被叶昭擒住的岛国圣使是岛国上的第三十三位将军,因此只是隐约听到了这样的风声,后来的事情便已经全然不知道。
叶昭也由这只言片语终于窥见整个计划的全貌,第一将军与第二将军联手将其他将军叫过去,只怕他们也不知道即将面临的是洗去所有记忆,改造成岛国传说的神灵。
当然也不仅仅是改造成神灵,足名椎夫妇与奇稻田未必不是这些“将军”改造的。
改造之后,一出神话剧便上演了……那个幕后的存在,为何要执着于神话?特意这样做?
想到这里,叶昭却是心内一个激灵——执着于神话?
难不成那横亘在高丽国与岛国之间的庞大怪物,真的是以神话为原型的?
若是真的如此,那怪物岂不是真的有可能就是幕后的存在根据利维坦的传说创造出的毁灭世界的神话怪物?也就是说,让利维坦真的成为了现实!
如果是这样……如果是这样……
北欧神话、希腊神话、印度神话、华夏神话、埃及神话、希伯来神话、阿拉伯神话、古代两河神话、甚至于各宗教神话岂不是真的都要出现?
这究竟……
这究竟是——要做什么?
即便是叶昭的智力属性已经四百多点,身体素质在极致利用技能下已经超越了人类极限,此时想到这里,也是忍不住口干舌燥。
他窥见了幕后的存在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庞大的不可思议,目的丝毫不明。仅仅是窥见了一种可能,叶昭就已经感觉到难以置信。
方主、或者说圣使的真正出现目的是什么?
之前叶昭不明白,为什么各国圣使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规定各国独有的称呼,为什么圣使还要有国家之分,还要在国家范围内划分排名。
直到现在,他终于明白了,各国家的圣使如果还有着这样的用途,还有着化作各国神话独有的改造神灵的作用,那么这或许也就能够解释通了!
从一开始,圣使中的一部分就已经注定要成为各自国家的改造神灵,茫然无知地将神话表演下去!
想明白这一件事情,更多的事情却又是迅速浮上了心头,刹那间叫叶昭又平添许多疑问。
人类在这个过程中,究竟是怎样的地位?圣使们之前互相积蓄势力争斗,获得金币、兑换技能的意义又在哪里?
变异怪物、非变异怪物在这样的过程中,又是如何的地位?
解决一个问题,无数个问题冒出来,遇到这样的情况,受限于情报不足,叶昭也只得苦笑一声,继续带领尚香兰与赵冰沿着岛国搜寻,并且验证自己的想法。
又过了小半个月,叶昭乘坐的红羽鹰终于到达岛国尽头,并且将沿途大多数城市搜寻了一遍。
期间发现了一群幸存者,也可能是全岛国唯一的幸存者,领头的是个岛国高中生,一脸的中二,白银等级就吼叫着“我是全世界的神,力量的掌控者”之类的蠢话,要对叶昭动手。
等到叶昭一脚踢飞他,又乱叫什么“马萨卡!巴克能!收纳!”吵吵闹闹的倒像是雄性激素过旺的大公鸡。
后来叶昭才知道,这高中生将队伍里的女人不管老少都搞了个遍,倒是宛如岛国某些动漫的一贯走向。可惜的是当叶昭一脚踢飞这高中生之后,这队伍里面的女人便都试图对叶昭献媚讨好,无视了这个失败者,倒是将自然淘汰的规则上演的十分完美。
对于叶昭而言,遇到这群幸存者的唯一感触倒不是“岛国高中生又一次拯救了世界”,而是岛国原来还存在着幸存者,让他明白了自己之前的一个前置前提可能是错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