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余宇知道自己必须要想出办法来,整个吼山的人都在等着自己这个高手想出办法,化解眼前的危机。
就像是以前的每一次危机那样,余宇总是能想出办法,这一次,也不能例外。不过吼山的底蕴还是太差了,能用的人不多,凤麟阁那边又是一个很重要的核心机密所在,因为有大阵的枢纽在那里,根本无法抽调人手出来。
即便是抽调出来了,谁能帮助余宇呢?肖承海,倪维,占洛,郑璐璐等人,境界都不是很高,而且这些人,每个此时都有重任在肩头,无法分身。
吼山谁能用?无人可用!迟伟华等人,一个都没有成长起来,大弟子巴飞燕,此时已经完全扛起了重任,单独一个人负责很大一片地方的大阵运转,为余宇分担了很多的事情,小弟子肖辰和他的夫人,也就是那个来自祖族的姑娘,此时也在吼山的大阵内,协助防守。
而唯独有一个没有什么任务,那就是二弟子,邹韵诗。现在大弟子巴飞燕和小弟子肖辰都是界场境中期的境界,唯独这个邹韵诗,还只是洞场境后期,很多人已经将她给忘的一干二净了。
不过余宇没忘,他特意的嘱咐过秦明,如果邹韵诗不出来,就不要惊动她,让她安心的炼丹,那怕是什么都不做,也就罢了。
事实上,邹韵诗炼丹的水平算是不错了,不过现在的阶段,高明的炼丹师聚集很多在吼山,她的水平就显得不行了,一线的炼丹师,她是算不上的,她似乎也知道自己的本事不行,故此也不外出。
她跟余宇身边的那个小丫头,一直跟随余宇身边的那个来自东南海的小姑娘,张果儿,关系很好,也是为数不多能跟她聊天的人。张果儿曾经跟余宇说过,邹韵诗不愿意抛头露面,也是不想给自己这师傅丢人。
她的长相不好,跟个男人似的,而且要境界没境界,要修为没修为,她自己觉得自己要什么没什么,所以干脆不出来。
余宇听的很闹心,心里是不舒服的,邹韵诗的资质一般,但说不上差。她肯定是不是很差的那一类,自己教导几个弟子,也算是尽心尽力的,能给的,也都给了。邹韵诗能走到现在的境界,其实是很不错了,在她这一代人里面,邹韵诗不靠前,但也不落后。
她毕竟才进入到修士界三百年而已。此时到洞场境,中间水平,在中游,不算差。
余宇刚想回身,见到邹韵诗在自己的身后出现,真是想到就到,这还是奇了。余宇看着她,问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来给柔织和蓉娘两位姑娘拿点东西”邹韵诗走到余宇近前,见过师傅之后,余宇看着她,她接着道“两位姑娘在吼山呆的无聊,来到了我那个小药谷里,跟我聊了一会,说起有些东西在华阳城,想要派人来取,又怕给宗门添麻烦,我就过来给她们取了。听说您在这儿,我就过来看看。”
“哦”余宇点点头。柔织,蓉娘,两人本是余宇要求跟随付凌华等人去圣城的那个秘密的后院的,也就是有丁灵双坐镇的那个尚未完全成熟的自然秘境内,让她们呆在那里,安全些,不过柔织和蓉娘,以及小红,还有宁月等后来都回来了。
说是憋闷的很,余宇也无觉得自己考虑欠妥就让丁灵双派人将她们送回来了。
付凌华,曲婉儿等人,其实都是修士,曲婉儿也是的,做个十年八年的,很快就过去了。修士,大坐下来,百年过去,是很正常的事。
但你让凡人怎么办?
他们是都是吃过三转夺命丹,增加了最少是三百年的寿元。而且,余宇给她们吃的三转夺命丹,是有丹纹的,这种丹药,药效增幅很大,就是多出来个一两百年,也不是绝对不可能,所以他们的寿元,还是很充分的。
她们也不像是威南王那样,吃药的时候本来就老了,效果可能是有折扣的,她们没有,原本就保养的很好,这俩,也就是柔织和蓉娘,是余宇自己亲自封的华阳城两个公主,每年都有大量的金银黄白之物已经宗门送过去的好东西,根本就是过的锦衣玉食的日子,保养的更好了。
那小日子过的,简直好的不要不要的。很精彩!
而这,才是凡人的生活。你让她们忽然到一个鸟不拉屎,没有人烟,也没有人间烟火气的地方呆个十年八年,跟坐牢是差不多的。
所以她们要回来,余宇就让他们回来了,都安排在了吼山的后面,跟自己挨着,现在宁月,小红她们,住的还是离着不远。日子还是过的有滋有味,不过就是不去找余宇了,因为都知道余宇很忙。
“外面的事,你都知道了吧?”余宇问邹韵诗,一边走,一边说道。
邹韵诗跟上,说道“是的,我都听说了,吼山有难,我……”
余宇摆摆手“你有心就好了,来日方长,我一路走到今天,难处一直都有,我也到了神场境后期了,算是人间巅峰了。你无须自责,这不是你的问题,也不是我个人的问题,更不是我们吼山的单独问题,这是整个人间的问题,你解决不了,我也解决不了,你指责也无用。”
“多谢师父”邹韵诗说道。
“怎么了?”余宇回头,看了一眼邹韵诗,听她口气已经有些哽咽了,便笑笑说道“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为师为你开解,你要高兴才对啊!”
邹韵诗到底是成熟了,不再是当初的那个直来直去的年青女孩子了,她擦了把眼泪,强装出一个笑容“师傅说的是,徒儿该高兴才是!”
两人走着,也无话可说了,余宇就问道“最近在炼丹上,可有什么问题,你可以问问,我正好此时无事,可以为你开解一番。”
“啊……还好,徒儿的炼丹还好……”邹韵诗忽然说道。显得有些紧张,余宇不解的站住了,问道“怎么了,你是否有什么事,要跟为师说的?”
“啊……这个,这……”邹韵诗看起来有些慌乱了,很是慌乱,眼神中透着一股子有什么要说,但又不敢说的神态。
余宇迟疑的说道“你今天怎么了,以前你不是这样的啊?说吧,说错了什么,为师不怪你也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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