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德星君王寅自打率领军马下山之后,一路之上,只是优哉游哉的赶路,每天赶路只有区区不到五十里地,这样的行军莫要说打仗了,便是跟旅游也差不了多少。
“王寅兄弟,在下有一事不明,还请王寅兄弟解惑。”
火德星君王寅这样的不上心,让随军的军师神机军师朱武有些不满意,总以为这位是在拖延时间,畏敌避战,三天过去,神机军师朱武实在是忍不住了,这才找到了火德星君王寅。
而此时的火德星君王寅坐在宝马之上,一只手拿着酒葫芦,一只手拿着一条狗腿,一口酒,一口肉,信马由缰,倒是自在快活。
“哦,朱军师啊,军师可是有事情?来尝一尝这狗肉,香得很啊,再配上这美酒,痛快啊,哈哈哈!”
火德星君王寅见得神机军师朱武策马走了过来,也没有注意到神机军师朱武那面沉似水的脸色,当即喝了一大口酒,哈哈一阵大笑。
“王寅兄弟,我们这是去打仗的,两军交战向来都是小心谨慎,而王寅兄弟你在这里优哉游哉,饮酒作乐,哪里像是统军大将,真不知道韩天麟哥哥为何会让你统军出征。”
神机军师朱武见得这火德星君王寅如此的不上心,随即脸色一沉,当即便指着火德星君王寅呵斥道。
见得神机军师朱武满脸的怒气,火德星君王寅先是一愣,而后哈哈大笑起来,当即将手中的狗肉放到马背上的口袋里,酒葫芦别在腰间。
“哈哈哈,军师是以为我在这里拖延时间,游山玩水不成?”随即,火德星君王寅笑着问了一句,说道。
见到这火德星君王寅还有心思笑,神机军师朱武心中更是怒不可遏,当即便想着回去之后好好的在韩天麟哥哥面前告这个火德星君王寅一状。
“怎么?难道王寅大将军以为你现在这一副模样不是在拖延时间,游山玩水吗?”闻听得火德星君王寅之言,神机军师朱武语气不善的回答了一句。
见到这神机军师朱武是真的发怒了,火德星君王寅这才微微正色起来,然后解释道:“军师啊,这俗话说兵无常势,水无常形,水泊梁山与大名府千里之遥,即便是我们双方相对进兵,相遇也得半个月的时间,我们双方还没有遇到,如何谋划?兵法讲究的是随机应变,军师无需担心。”
“这……”
虽然神机军师朱武知道这个火德星君王寅是在找借口,可是他说的又没有毛病,当下也不知道说什么了,随即冷哼一声,任由火德星君王寅去了。
梁山军马在官道之上又走了三四天,突然,前方飞奔而来一匹快马,而那个快马之上,坐着一个瘦小的人,便是鼓上蚤时迁,负责打探情报的。
“报……,王寅哥哥,前方四十里发现官军,打的便是急先锋索超和请青面兽杨志的旗号。”当即,那鼓上蚤时迁策马来到火德星君王寅的近前,随即朝着火德星君王寅沉沉的一抱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