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美人,你就从了本公子吧,本公子乃是当朝枢密童贯的义子干儿,这东京汴梁城内谁见了本公子都得恭恭敬敬的,你若是从了本公子,吃香的喝辣的,享不尽的荣华富贵。”童福看着梨花带雨的可人儿,满面春风,一脸淫.笑着说道。
随即,童福一步上前,紧紧的将琬儿抱住,便去亲嘴,这琬儿是未经见识的女子,不知什么意思,把脸侧开,一把将童福推开,跑到了一旁。
一见童福还要伸过手去,琬儿惊得不知如何是好,急得挣扎一番,啼哭喊道:“母亲快来教我!”
净街太岁童福笑嘻嘻的,又抱住说道:“美人不要哭了,跟了本公子又少不得你的好处,到时候吃香的喝辣的,数不尽的荣华富贵,你那老娘也能够安享晚年,多好啊。”
说罢,便叫丫环,把婉儿抱到床上,也不管婉儿愿意不愿意,一夜风流。
事后,童福心满意足的穿好衣服,走出房门,又吩咐丫环看守,然后哼着小曲,一步三摇走了出去,只留下泪流满面的婉儿一个人神魂失色的躺在床上。
等到童福来到府门口,正好叫那王老娘看见,那王老娘一下子冲了过来,抓住童福的衣服,喊叫要讨自己的女儿。
童福一脚踹开,嫌弃的说道:“你女儿已经从了本公子,你早早回去,做你的岳母便是,本公子少不得你的好处,若是再在这里纠缠下去,小心你的老命!”
王老娘嚎啕大哭,依旧是不依不饶,说道:“老身单生此女,早就已许人家了,求求大爷了,快快还给老身,你……你若是不还给我,我……我就死在这里!”
童福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然后转回头叫手下人将王老娘撵了出去。童福的那一帮狗腿子,连推带打把王老娘打出胡同口,关了大门,任凭王老娘在外面一个劲儿的叫喊啼哭,枢密府大门就是紧闭不开。
之后的事情韩天麟他们都已经知道了,韩天麟扶着王老娘,然后说道:“大娘你且回去,这件事情包在我们的身上了,一会儿我们前去救人,王老娘回家等着便是,等到你家姑娘回去了,你们娘俩也别在这东京汴梁了,免得那净街太岁报复,出去找一个小地方过活。”
王老娘听闻,感激不尽,一个劲儿的叩头四拜,哭着让街坊邻居扶家去。
等到王老娘走了之后,韩天麟为了谨慎起见,又转头问旁边围观的众人,说道:“各位,这个净街太岁可是只抢他女儿?”
那人群之中不乏有一些胆大的,站出来说道:“但也不是只抢王老娘闺女一个,那净街太岁只要见到有姿色妇人,不论缙绅庶民,都要抢去,百般的贱.淫。他们的父母丈夫,有的会说话的,第二天早到枢密府,百般的哀求,那净街太岁心情好时,或者还能够还他。”
“要是遇到那些不会说话的,冲撞了那净街太岁,即时将姑娘打死,丢在角落,因为他的义父乃是当朝大臣童贯,谁敢与他索命?只能忍气吞声,私下里诅咒。”
韩天麟听了,登时气的一佛出世,二佛涅槃,胸中好似有一股火焰腾空而起,接着韩天麟,咬牙切齿的又问道:“那净街太岁如今在那里?”
旁边一个心眼好的老大爷,上来劝道:“这位公子,那净街太岁可不是什么好说话的,若是惹到他你焉有命在,公子问他在哪里又能够怎地?老朽看列位都不是一般人,还是莫要管闲事,免得惹火烧身。”
韩天麟摇了摇头,然后说道:“我们是外乡人氏,那净街太岁我们又没有见过,方才在下问他怎么样行头,若是中途遇着,我们也好回避,免得惹出来麻烦不是。”
那老汉听得韩天麟的话,这才放心下来,随后说道:“既然如此,那么老汉便放心了,这净街太岁童福每次出来都可以说是前呼后拥,身前身后少说得有一百多的家丁护院狗腿子,各个穿着青衣大帽,手中提着齐眉棍,横行霸道,公子你们若是遇到最好躲远点。”
“多谢老丈。”韩天麟感谢道,随后带着尉迟孝,司马蓉几个人转身离开了。
几个人找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韩天麟四周都看看,也都没有人,这才说道:“那净街太岁童福强抢民女,横行霸道,作恶多端,我等梁山好汉惩奸除恶此乃道义所在,今夜我准备前往枢密府救出婉儿姑娘,随后杀了童福那厮。”
“今夜东京汴梁守备森严,那太尉高俅亲率五千精锐把守城门,四处巡逻,维护治安,我等目标太大,所以尉迟兄弟和蓉儿还有你们四个,先行离开京城,回到客栈,取出马匹兵刃,直接北上,我们在滑州汇合。”
韩天麟话音刚落,便遭到了几个人的反对,尉迟孝卜楞着大脑袋,说道:“哥哥,童福那厮那用得着你亲自动手,便交给俺了,俺肯定将那厮大卸八块,活撕了他。”
“不可,若说上阵杀敌,兄弟你绝对是一等一的猛将,可是如今这里是东京汴梁城,周围都有重兵把守,单单凭借着一股子力气,绝对是出不去这京城的。”
尉迟孝说完,韩天麟立马就给否决了,自己就这么几个好兄弟,韩天麟可不想尉迟孝白白的就陷在这东京汴梁。
“那哥哥也不能独自一人前去,一但哥哥有了什么三长两短,莫要说山寨里的众家兄弟饶不过我们,便是我们自己也是万死难赎其罪啊。”张环焦急的说道。
“是啊,哥哥,我等兄弟便是跟着哥哥下山的,身受三位军师以及众位哥哥的嘱托,若是让他们知道了我们让哥哥只身范险,等回到梁山,他们岂不是要活扒了我们的皮不可,此时我们是绝对不可能同意的。”旁边的李朗随声附和道。
旁边的黄明一见夫人司马蓉在旁边一语不发,便有些着急,当下说道:“夫人,你倒是说句话呀,可不能让哥哥如此冒险。”
司马蓉一对凤目紧紧的盯着韩天麟,好半天才说道:“夫君的决定我支持。”
“哎呀!这……”
旁边的尉迟孝,张环几个人听完之后,大惊失色,心急如焚,心里可说是后悔万分,要是早知道有这么个事情的话,打死也不能让韩天麟下山,来东京汴梁,看什么鸟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