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大虫薛永手中一杆朴刀,率先冲了过来,还没等那城门校尉反应过来,只见的病大虫薛永手起刀落,一道寒光闪过,人头落地,那城门校尉还没等惨叫一声,便死尸倒地。
城门处官军,黑风山人马杀在一处,渐渐的官军便有些坚持不住了,城门校尉被杀,群龙无首,没有人指挥,再加上又病大虫薛永这一员勇将,大开杀戒,没有一刻钟的时间,便解决了战斗。
“弟兄们,打开城门,将鹿角拒马全都放到城门这里来,严加防守!”当即病大虫薛永便开始带着黑风山的喽啰们构建简单的防御工事。
因为病大虫薛永心里面清楚的很,他们最大的困难不是如何从官军的手中夺下歙州的城门,因为守卫城门的不过几十人,很容易对付。
他们最大的困难就是如何守住城门,一但官军反应过来,定然会派兵前来夺回城门,到那个时候才是真真正正的一场恶战,所以病大虫薛永现在要做好,万全的准备。
……
深夜里,歙州牢房里阴森森的,高耸的墙壁将里面与外面完全的隔离,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在歙州大牢的最里面,乃是关押重犯死刑犯的地方,防守更加的严密,透过墙上的只有脑袋大小的小窗,依稀能看到天上的几颗星星,这已经是在大牢之中最奢望的事情了。
死刑犯牢房之中,没有一丝光亮,四下里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一个黑脸虬髯大汉坐在墙边,黑夜之中眼睛瞪得溜圆,丝毫没有睡意。
这黑脸虬髯大汉不是别人,正是梁山好汉拦路虎糜胜,挺着偶尔的旁边其他的牢房之中里传来犯人的痛苦哀嚎声音,拦路虎糜胜在牢里呆了将近半个多月了,对这些声音已经习以为常,司空见惯了。
靠在冰冷的墙壁之上,拦路虎糜胜还没有从失去母亲的痛苦和哀伤之中缓过来,面色苍白。
想起远在水泊梁山的自己的哥哥韩天麟和那么多的好兄弟,拦路虎糜胜便自言自语的低声说了一句,道:“也不知道韩天麟哥哥好不好,众家兄弟好不好,他们得知俺的消息之后,肯定会来歙州就俺出去,也不知道韩天麟和众位兄弟怎么样了。”
“什么人?”
“杀呀,弟兄们,跟我杀进去!”
“杀进去,救出糜胜兄弟!”
就在拦路虎糜胜担心自己的梁山兄弟们的时候,突然之间,就听到外面不知道什么原因,一阵嘈杂喊杀之声。
拦路虎糜胜闻听之后,突然间兴奋了起来,十有八九就是梁山好汉已经杀进来了,自己马上就能够从这个鸟地方出去了,当即拦路虎糜胜趴在门口仔细的挺着,
拦路虎糜胜能够清楚的听到外边一阵阵骚乱声传来,你死我活的打斗之声,钉钉铛铛的兵器碰撞的声音,都是那么的清楚。
不仅仅是拦路虎糜胜听到了,就连旁看守在死囚牢的差人也都听到了外面的动静,随即纷纷提着兵刃走出来,一脸的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