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灼哥哥这话说的对,一点不错,这人生一世,草木一秋,要不做出一点惊天动地的大事来,怎地对得起爷娘生养一回!”
九纹龙史进是最早跟着韩天麟上梁山的,也算是水泊梁山的元老,如今见得梁山之上,如此的兴旺,人才济济,他是打心眼里高兴,当即痛快的喝了一大碗酒,高声说道。
“好!”
“史进兄弟说的不错!”
“嘿嘿嘿,俺活阎罗阮小七生来便是个不服天不服地的主,要不然也不能得到这么一个活阎罗的绰号,可是俺这辈子就是佩服韩天麟哥哥,其他的人那都没有俺家韩天麟哥哥重要。”
“要不是韩天麟哥哥,俺阮小七还在那石碣村打渔呢,整日里浑浑噩噩,哪里有今日的活阎罗阮小七,哪里又能够在这梁山与众家哥哥逍遥快活,便是那皇帝老儿请我去做太上皇俺也稀罕。”
见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的高兴,活阎罗阮小七当即跳了出来,手舞足蹈,一脸兴奋的说道。
“哈哈哈!”
“这个阮小七,果真的个活阎罗!”
“小七兄弟若是当了太上皇,那我们岂不是都是皇帝老儿的大伯了吗?哈哈哈!”
大厅之中众人被阮小七的话逗的哄堂大笑,喝酒吃肉,觥筹交错,热闹无比,尤其是鼓上蚤时迁,本来一个江洋大盗,如今上了梁山,成为了梁山好汉,自然是高兴,抱着酒坛子到处敬酒。
梁山众人也都知道韩天麟带了一个江洋大盗鼓上蚤时迁上山,听得韩天麟的介绍,对这个时迁的看法转变了不少,众人也都纷纷回敬鼓上蚤,乐的鼓上蚤时迁喝了两大坛子酒,最后倒在桌子底下,不省人事。
这一场酒宴,从中午一直吃到了半夜,又从半夜吃饭了第二天太阳升起,那酒坛子喝的满地都是,满桌子的骨头,可是梁山众人还是觉得没有尽兴,这边应了那句话,酒逢知己千杯少。
而九现神龙韩天麟作为山寨之主依然是众人关照的对象,喝的伶仃大醉,被人抬回了房间,整整在房间之中睡了一天,直到第二天,天色刚刚放亮,天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韩天麟这才起来,活动活动身子。
起来之后,韩天麟这头还是有些微微的泛疼,穿好衣服来到了院子里面,韩天麟的房子是一个小独院,在聚义厅的后面,院子里是一个小型的练武场,两旁边摆着兵器架子,找人做的杠铃,石锁也放在哪里。
来到院中,伸伸胳膊,先做了热身运动,热身运动也很简单都是现代普通人锻炼的的那一套,只不过数量增多了一些,一千个俯卧撑,一千个仰卧起坐,这些对于韩天麟来说简单的很,小儿科一样。
做完了热身便开始将他所学的拳脚兵刃都练了一遍,站在小院子当中,虎虎生风,一招一式打着快速无比,力道十足,甚至仔细听都能够听到出拳时震动空气的声音。
在曲艺界流传着这么一句话:一天不练自己知道,两天不练行家知道,三天不见观众们知道。这句话放在任何地方都适用,行家伸伸手就知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