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家主,你叶家还真是深谋远虑啊,竟然攀上了这么一位后起之秀。”
“不得不说,你叶家还真是有魄力!”
面对场中江流的凌然发问,立于远处的长宁候,并没有回答江流的问题,反而将目光,转向了江流身后的叶云啸。
叶家以全族人奉江流为主的代价,靠上江流这颗大树。
一开始,长宁候还以为叶家的此举,是愚昧、愚蠢。
可现在看来,仅凭江流以一诗一词,便召唤出十二大五影战灵、四大六影杀灵,叶家可谓是赚大了。
“这并不是我叶家深谋远虑,而是我主人本就怀有惊世之才,如璀璨星辰,走到哪里,都会散发耀眼光芒。”
“我叶家只不过是有那么一点运气,正巧赶在别人之前,提早拜了主人。”
“我相信,就算我叶家不拜,其他人与其他家族,也会拜!”
叶云啸迎上长宁候的眸光,笑着说道。
“爷爷,对于六影杀灵,您有希望么?”
长宁候身后,楚晃儿趁着叶云啸与长宁候交谈之际,已是悄无声息的接近到了长宁候的身侧,低声询问了一声。
对于叶家拜不拜江流为主人,楚晃儿没兴趣理会,也不想理会。
他现在关心的,是他爷爷会不会彻底败给江流。
这事关他爷爷与他整个楚家的荣誉与颜面。
一旦这事传出去,被整个秦州知晓,只怕他爷爷与他整个楚家的威严,都会一举降低。
到时候,秦州无数势力,都会从他楚家,转向叶家。
而他楚家与叶家,本就存在了已久了冲突与矛盾,这种局面一旦形成,那么日后,就不是他楚家压着叶家,而是叶家转压他楚家一头了。
这种下场,无疑是楚晃儿最不想看到的。
同时。
也是长宁候本人不想看到的。
“六影杀灵的召唤,极有难度。”
“而且,这江流召唤的还是四大六影杀灵!”
“这其中所需要的灵力与杀意,更是磅礴无比,绝非一点半点。”
“我想,这杀灵的召唤,只怕本候也难以扭转局面了。”
尽管长宁候很不想承认这一点,可对于楚晃儿的关切询问,他也不得不暗叹一口气,低沉回道。
“这……难道真让我楚家,输给这么一个年仅十九岁的年轻人?”
楚晃儿一脸难以接受的模样,几乎是用着嘶吼般的咆哮声音,呐喊出声。
“这不是还有词曲领域,没有较量么?”
“如果能在词曲领域中,碾压这江流,那我楚家的颜面,或许还能保住,也不至于全部尽失。”
长宁候微眯着两眼,心底起了心思。
诗词领域的两大文灵召唤,败给了江流,这显然是注定了的局面。
那么剩下的,他只能在词曲领域,挽回一筹了。
不过。
不过在剩下的词曲领域,也大败给江流,那他楚家以及他这位秦州的侯爵诸侯,只怕在今日,就彻底成了江流登上秦州巅峰的垫脚石了。
所以。
在仅剩下还未较量的词曲领域中,他长宁候不能再输了。
一旦输了。
不说从今往后,都压不住叶家。
只怕他楚家的命运,也会因为今日这个小小的事件,从而彻底改变,走向衰败。
他必不能输。
唯有胜下接下来的词曲领域。
他才能一保他秦州十八大侯爵诸侯的身份地位。
才能保住楚家一向昌盛的无上尊威。
想到这里,长宁候目光一冽,面色一沉,两眼如似刀锋般,直望向了场中的江流,开口说道:
“江流,关于武学实力,你与我孙儿,已是较量。”
“我楚长宁并不是斤斤计较之人,既然我孙儿也是我楚家之人,那么他,也能代表楚家。”
“既然他在武学实力领域败给了你,那么也就证明,你在武学实力领域,赢了我楚家。”
长宁候语气顿了顿,上前迈了两步,接着说道:
“而诗词领域,你以一诗一词,召唤十二大五影战灵,四大六影杀灵。”
“本候承认,在诗词领域,本候也落后于你。”
此话一落,长宁候再次朝着江流,迈动着步伐,位临到了江流身前,不过十几步的距离,再次说道:
“那么,你与我楚家之间,便仅剩下了最后的词曲领域了。”
“既然仅剩下了最后的词曲领域,你我二人之间,不妨加大点赌注,赌一把大的吧。”
“不知你敢与不敢?”
在战灵与杀灵的召唤较量中,他长宁候已经两次落败于江流。
那么,如若在词曲领域,他就算胜了江流,也只是挽回了小小一筹。
这一筹之后,他还是小输于江流。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加大赌注,用一胜,彻底挽回他之前丢失的所有颜面。
“加大点赌注?”
“有点意思!”
听着长宁候的建议,江流微愣了愣,随即不由一笑,似乎来了兴趣:
“不知道你说的赌注是什么?”
见着江流没有拒绝,反而来了一丝兴趣,长宁候当即说道:
“诗词能召唤文灵,词曲也可召唤文灵!”
“既然你我二人,还剩下词曲领域未曾较量,那么,何不在词曲领域中,再以召唤文灵来定胜负?”
“文灵种类繁多,不止有战灵、杀灵,还有兽灵、军灵、医灵、花灵、画灵、鬼灵、仙灵等等诸多文灵。”
“接下来你我二人的词曲领域较量,就以谁的词曲,召唤出的文灵多,谁则胜出。”
“输的人,自断一臂,你可敢答应?”
长宁候一副悠然自信模样,语气颇为直接犀利,饱含无尽压迫之意。
似乎。
在这词曲领域的较量之中,他已然胜券在握,必赢不可了。
“比词曲谁召唤的文灵多么?”
听着长宁候的这个提议,江流一下子乐了。
尤其是看着长宁候自信斐然的模样,他更是笑的轻挑,笑的邪魅了起来。
他就喜欢别人的这种自信,然后他再狠狠的打他们的脸。
既然长宁候想这么玩,那他又岂有退缩的道理?
他一个地球二十一世纪的人,怀揣华夏上下五千年的诗词,装着整个华语乐坛,还能怕他一个糟老头子?
开什么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