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上百名叶家族人组成的跪拜之声,是何等的气势凌云?巍峨壮观?
轰然!
这一举动的发生,瞬间如同一个惊天炸弹一般,令整个宴会厅都炸裂开了了。
台上。
那慕容蓝懵逼了。
台下。
那于坤傻眼了。
宴会厅中。
那方巨山、华晋辕、萧正恒、关宇文、莫家老家主、唐家唐逢春、张家张华亭、郎家郎天行,以及包括轩辕若芷在内的所有诸侯与权贵,都是目光恍惚,一脸难以置信的吃惊骇然,完全呆住了。
他们痴痴的张大着嘴巴,内心深处都翻起了层层惊涛骇浪般的强烈惊骇,全都像个雕刻的石雕一样,被彻底的震撼到了!
堂堂叶家!
竟然在家主叶云啸的带领下,家族族人齐刷刷的全向江流跪下了?
这如果不是在场的众人亲眼所见,即使是杀了他们,他们都不敢相信眼前所见到的这一切啊!
“这到底怎么回事,这小子居然能让叶云啸对他这么恭敬?还让叶家族人,尽皆拜他为主?”
静谧无声的宴会厅中,于坤怔怔的望着场中的江流,此刻的他,就仿佛已经没有了灵魂一样,看上去是那么的痴呆,一脸的木讷!
“难以置信”
“这太过于难以置信了,叶家在秦州,何等地位,何等高傲,居然有朝一日,会举全族人奉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为主?”
除了于坤之外,此时的方巨山、华晋辕、关宇文、萧正恒四大伯爵诸侯,更是看着眼前的这一切,都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叶家的地位,在秦州份量颇深。
尤其是叶家有着叶云啸的父亲、叶蓁坐镇,更是如同猛虎盘踞,在秦州之地巍峨不动,无人能撼动。
哪怕是于坤的顶级家族、于家,与叶家相比,也是有所忌惮。
从这一点,足以看出,叶家在秦州之地的影响力,究竟有多根深蒂固。
然而。
就是一个影响力超前的家族,此时此刻,却在家主叶云啸的带领,全族人都跪拜在了江流面前,口口声声喊着,奉江流为主?
这开什么玩笑。
堂堂的叶家,用得着如此卑躬屈膝么?
一向在秦州,不是只有别人向叶家卑躬屈膝么?
“叶家主,虽然你来的有点晚,但没想到,你还真的来了!”
望着突如其来的叶云啸,江流眼底露出小小的惊诧,说道。
之前。
叶云啸找他求助,救治他父亲、叶蓁。
他给了叶云啸一个机会,让他叶云啸带叶家族人,来这个晚宴,他便答应救治叶云啸的父亲、叶蓁。
本以为。
在晚宴时间逐渐进行,且拍卖时间都即将要结束之后,叶云啸肯定不可能来了。
毕竟。
堂堂叶家,一向高贵傲慢的存在。
又怎么会屈服在别人脚下?
而且。
还是江流这种年纪轻轻的年轻人脚下?
但出人意料。
叶云啸终究还是赶来了。
还带领着叶家全族,真的拜服在了江流脚下,认他为主了。
“江先生之言,叶某不敢不从!”
叶云啸双膝跪倒在江流身前,在听闻江流此话之后,深低着脑袋,口中铿锵应了一声。
“你叶家还真是拿起的,放得下!”
江流目视着身前的叶云啸,又轻描淡写的扫了眼叶云啸身后的一众叶家族人。
不得不说。
就单单叶家的这份魄力,倒是令江流有那么一丝震愕。
一个如此有影响力的家族,举全族之人,在今晚这样的宴会上,在各大秦州诸侯与权贵面前,跪拜他为主。
这等决断,只怕整个秦州大地,都很难再找出第二人来了。
“江先生说笑了。”
“我叶家能拜江先生为主,乃我叶家福分。”
叶云啸深低脑袋,从始至终,没有抬头去看江流一眼,只是用着无比恭敬、无比虔诚的话音,沉声说道。
这些话,究竟是不是他的肺腑之言,江流不知道。
叶家带全族族人,跪拜在江流面前,奉江流为主,这是不是真的,江流也不知道。
等江流出手救治了叶云啸的父亲、叶蓁之后,叶云啸会不会再出手诛灭江流?
这一点。
江流同样不知道。
“你们起来吧!”
江流有想过这个可能,但脑海中冒出了这个想法之后,便被他打消了。
叶家究竟忠诚不忠诚,是不是真心奉他为主,说实话。
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叶云啸带领叶家族人,已经跪拜在了他的脚下。
他需要的,不是叶家,而是叶家给他带来的这份舆论与影响力。
今日之后,他江流之名,必定名传整个秦州。
有了叶家跪拜在他脚下,想成为他江流的仆人,秦州的无数大小势力,必定也得对他忌惮三分了。
然后他凭借叶家给他带来的影响力与地位,一举发展流门,奠定流门在秦州的势力。
这是机不可失的机会!
“谢江先生!”
得到江流的允许,叶云啸顿时感激似的谢了江流一声,站起了双膝。
“谢江先生!”
随着叶云啸一起身,叶云啸身后,那上百叶家族人,几乎也是同时大喝出声,感激的道了声谢,也全部起身。
“叶白,还不赶紧替江先生,将两百亿的拍卖款给慕容小姐?”
叶云啸微微扭头,声音压低,朝着身旁一名身材略显消瘦的中年男子说了一声。
“是,家主!”
被叶云啸称为叶白的中年男子,立马点头。
随即。
他转身面向台上的慕容蓝,迈着大步,径直走了过去,掏出了两张支票,递向了台上的慕容蓝:
“慕容小姐,这是江先生的两百亿,您收好!”
慕容蓝的身份,全场上下,众所周知。
哪怕是叶云啸与叶家族人,同样一清二楚。
这只因为,慕容家的地位与影响力,太过庞大了。
“这是江先生的血脂玉箱!”
收到叶白给的两百亿支票,慕容蓝冲着身旁的随从示意了一眼,让随从将血脂玉箱的玻璃盒,递给了叶白。
叶白拿着装着血脂玉箱的玻璃盒,又回到了江流身前,递向了江流。
“传闻,自汉国帝君之后,还从未有人能打开血脂玉箱!”
“今日,我想这个传闻,便要被我打破了!”
江流没有接叶白的玻璃盒,只是让叶白将玻璃盒,放置在他身旁的宴席桌上。
随后。
他缓缓迈步上前,手掌已是轻抚在了血脂玉箱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