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很快恢复正常,转而露出笑容:“这位就是阮软吧?模样瞧着真是可爱。”
阮软有些羞怯:“阿姨好,很高兴见到您,您比我想象中漂亮多了。”
“这孩子怎么这么会说话,快进来吧,云庭,把外套脱了吧。”
“好的妈。”
萧母领着阮软坐到家里的真皮沙发上,阮软有些害怕,一直低着头,但还是让自己看起来神情自然。
“软软,听说你是云庭公司的艺人,对吗?”萧母看起来慈祥亲切。
阮软点点头,看起来认真可爱,糯甜的声音仿若融化的糖果:“对的阿姨,我是做美食的。”
“没想到你们这么有缘分,以前我还担心云庭的姻缘,看来现在完全不用担心。”
萧母这样调侃,阮软脸色微红,悄悄看了眼走来的云庭,脱了外套的他更加帅气,白衬衫贴身穿着,完美衬托出身体的曲线,看到这,她头低的更加往下。
瞧她这样害羞,萧云庭坐在对面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观察她可爱的样子。
“云庭,看来软软是个容易害羞的姑娘。”萧母脸上笑意扩大。
萧云庭面上冷峻,出口却是宠溺:“没关系,就算害羞我也喜欢。”
闻言,阮软唇畔弯起,噙着几丝欣喜,清澈如水的眼眸在灯光的映射下更加明亮,微红的脸颊好似樱桃般,看起来可口水润。
“今天你们回来了,我让佣人开始做饭吧?”萧母站起身。
“妈,软软做美食的手艺一流,要不然让她试一试?您尝尝她的手艺?”
“哎呀,不用了,软软好不容易来一回,怎么能让她亲自动手啊,让佣人去就好了,你们歇着吧。”
萧母转身去了卧室,阮软坐在那里,手足无措,这时,萧云庭握住她的手,拍拍她的脑袋:“没事,妈妈很喜欢你的。”
“真的吗?”阮软眼里有些许无措,看阿姨方才的样子,好像不太喜欢她。
“真的,难道你不信我?”
阮软立马晃头,十分认真的说:“信!”
“这才乖。”萧云庭嘴角勾起,低头在她唇上一吻:“你今天真可爱。”
刹那间,阮软的脸像是熟透了的红苹果,久久不能散去。
吃饭时。
“软软,你选择做美食,是因为喜欢?”萧母侧头看着阮软。
突然被提问,阮软心头一紧,随即露出甜甜的笑容:“是啊,阿姨,我从小就喜欢做美食,这是我毕生的梦想。”
闻言,萧母满意点头:“那你和云庭在一起,是喜欢他什么地方啊?我这儿子,平时冷淡,待人冷漠,能和你在一起,真是幸运了。”
“我觉得云庭他虽然看起来很冷淡,但是很温暖,他是个很好的人!能遇到他,是我的幸运。”阮软看向萧云庭,两人默契的相视一笑。
“那你父母呢?是做什么工作的?”
阮软一愣,神情有些犹豫,她该怎么回答?如果真的告诉阿姨,她会不会嫌弃自己的出身?
沉默几秒后,萧云庭替阮软解围:“妈,软软爸妈平时在外打工,很少回来,也不怎么见面。”
“哦,这样啊。”萧母淡淡点头,但阮软还是看出来,她有一丝不悦。
果然,阿姨还是计较她的家庭,阮软心底不禁失落,面上也耷拉下去,没了方才的开心。
“好了,不问了,吃饭吧,饭菜都快凉了,软软,多吃点!”萧母提醒。
阮软点头:“嗯,知道了!谢谢阿姨!”
饭后,阮软想着自己应该做些什么,毕竟来到这里,总不能什么都不做,显得自己很没有礼数。
于是便打算去洗碗,但当她走到厨房时,才发现有佣人在里面工作,心里唏嘘,只好回到客厅。
见状,萧云庭将她搂在怀里:“你不用洗碗,所有的活都有佣人做,你就乖乖留在我身边,知道了吗?”
“嗯!”阮软眼底重新闪烁光亮,唇畔弯起,有云庭在,她就不用紧张。
萧母挥挥手,佣人便自觉满上茶水,只听她道:“软软,尝尝,这是新买来的普洱茶,味道正宗,香气扑鼻。”
“谢谢阿姨。”阮软乖巧的将茶杯端起,嗅了嗅,真的很香!尝了一口,香味溢满唇齿间,感觉浑身舒爽。
“好喝?”萧云庭捏紧她的腰身,眼底笑意明显。
“嗯!好喝!”
“回头给你买些。”
阮软心底划过暖流,好似这茶,蜜香醇厚,茶香四溢,让人心中关系。
“阮软,你做美食,是希望成为顶级厨师?”萧母突然开口。
“对的!我希望成为厨师,有自己的餐厅,给各种样的人做饭吃。”一提起自己的梦想,阮软眼底蒙上喜悦和激动,总有一天,她会实现梦想!
对面萧母噙了口茶水,待吞咽下去,看向阮软:“说起来,我们一家,和厨师也算是有缘分。”
“阿姨,有什么缘分呢?”阮软眨巴着眼睛,十分可爱。
“我们这里,曾经也是来过一位特级的厨师,由于家里人口味刁钻,不得不聘请厨师,看到云庭,想必你也知道有多刁钻。”
“我知道的,那阿姨,后来呢?这位厨师不在了吗?”阮软心觉萧母是想引开话题,便顺着她的话接了下去,坐在那十分乖巧的听萧母说话。
“后来,我们专门聘请了一位特级厨师,不知怎的,他做菜的手艺一流,而且还有各种新花样,这么多年了,我还是怀念他做菜的味道,可惜,他之后离开了。”
阮软看出萧母表情透露些许失落,连忙安慰:“阿姨,您别难过,说不定以后有缘还会再见的。”
“这个倒不一定,不过,听说他去了很远的地方,我很久不知道他的消息了。”
“那阿姨,这位特级厨师叫什么名字呢?我在美食界混了很久,说不定我会知道他的名字。”阮软挠挠自己的头发,目光真诚,如果能帮到阿姨,也算是好事一件吧?
“嗯……让我想想。”萧母蹙眉:“好像是叫阮明天,应该是这个名字,过去太久,有些记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