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白了自己的心。
可能是真的爱上了这个让自己日日颠狂思念的女人。
已经迫不及待的从澳门赶来,只为再见她一面。
白椀被这突如其来的表白,弄得有些手足无措。
不可否则,傅钦真的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总是可以轻而易举赢得女人的心,让人迷恋,而却让人生畏。
这样的男人,就像是一株妖红色的罂、、粟花。
开在地狱深渊之中,美丽而又让人迷恋,又随时沾染着上瘾的危险。
“我....”
白椀突然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不用现在这么着急该我回复,”傅钦漾起层层笑纹,斯条慢理的说道:
“因为迟早有一天,你会觉得和我是最般配的。”
“.....”
吃过晚饭后,男人提出了主动送她回酒店。
正好外面下起了小雨,白椀于是就没有拒绝。
夜色阑||珊,这所城市的灯红酒绿被这场雨映地更加浓郁,晕开了一层又一层斑斓的光圈,朦胧而又暧||昧。
白椀坐在副驾驶上,心里面有些说不出来的不安。
男人转头望了她一眼,开玩笑说道:
“脸色这么差?”
“有点晕车。”
“那我开慢一点。”
白椀轻嗯了一声,撑着下巴望着外面的风景。
“对了,你知道最近宴清清在干什么吗。”男人突然开口。
“不知道,”她诚实说道:“自从我来C市拍戏之后,就对她没关注了。”
“宴清清开了家经纪公司,”傅钦笑得有些不怀好意:“是前段日子里,你老公盛昱霖帮忙赞助的。”
他望着女人难看的脸色,挑了下眉,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抹黑盛昱霖的机会。
白椀的心里面十分难受,像是被刺了一下,说不出一句话来。
转眼之际,那辆黑色的宾利到达了酒店楼下。
临走的时候,傅钦轻佻说道:
“不邀请我上去坐坐?”
她拒绝说道:“改天吧。”
“那好吧。”
“......”
白椀有些失了魂魄,按下电梯上了楼。
她怎么都想不明白,宴清清到底是有那点好,可以让盛昱霖这么为她神魂颠倒......连杀害自己孩子的事情,都可以忘掉。
心脏像是破了一个大洞,空荡荡的。
她刷开酒店房门,发现男人正坐在客厅抽烟,顿时烦躁极了,但还是耐着性子问道:
“怎么抽了这么多的烟。”
盛昱霖没有说话,白椀轻微叹了口气,准备往卧室里走去。
她刚走了两步,直听男人在后面说道:
“你今天晚上和谁出去了——”
白椀脚步一滞,僵硬转身:
“我...今天有场夜戏。”
他淡淡提醒说:“外面下雨了。”
“我.....”
白椀不知该如何回答。
盛昱霖眼中划过一丝黯淡,在打电话的那会,他就已经开始有些怀疑,只不过还是选择相信了女人。
外面下起了雨,担心她被淋湿。
所以特意跑去剧组送伞....
可是结果说,今天晚上并没有她的戏份。
“白椀,你不累吗。”
“什么?!”
他望着女人,唇角勾起冰冷笑容:“在两个男人之间跑来跑去,你不累吗。”
白椀又知道他是误会了,有些无奈说道:
“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
“没有什么你会偷偷摸摸,背着我三番五次的和他见面!”他的语气带着几分危险。
白椀心里面本来就不舒坦,被他这样一说,在也压制不住直接爆发了出来,冷笑说道:
“那也好比某人偷偷给小三开公司的强。”
男人蹙眉:“你说什么。”
“盛昱霖,既然宴清清那么好,你为什么不和我离婚娶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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