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现在似乎很不安分。
阿坤顿了一下,说了声知道了。
***
盛世集团。
白椀被傅钦带走之后,盛昱霖的心情一直低沉,他心情不好,公司里的这些上层也都跟着遭殃,早会几乎成了人人噩梦。
大家都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在这节骨眼上触怒了祖宗,整个公司的气氛处在极度低压。
“盛总,给您发送匿名邮件人的IP地址我们已经查到了。”
他脸色阴沉,紧促着眉:“谁?”
何秘书犹豫说道:“是宴小姐,匿名给您发送了那些照片。”
来故意挑拨白椀和盛昱霖两人之间感情,居心叵测。
何秘书将自己这些天查到的事情,尾尾说了出来。
原来...
白椀和傅钦之间是清白的,并没有做出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
而那张共同进出酒店的照片,也只不过是误会一场。
那次,是白椀遭遇到危险,是傅钦帮助她解决的。
听完这些之后,盛昱霖陷入一阵良久的沉默。
眸间无数情绪交错汇集到一起,闪过一丝复杂。
这些日子...
竟是他误会了。
还差一点,打掉了两个人的孩子。
做了这么多对不起她的事,还能挽回吗?
相比,依照她的性格是恨透了自己吧。
何秘书知道这个消息后,也很震惊,原来夫人是清白的,这些日子里是他们错怪了。
空气似乎在此刻凝固下来,任何声音都听不见。
盛昱霖的脸沉的可以滴出水来,眉宇之间闪过一丝自责,烦躁点燃根烟,缭绕的烟雾霎然笼罩在了他的眉眼。
须臾,他才哑着嗓子开口:“查到她在哪儿了吗?”
有些话,总是要当面说清楚的好。
“在西埔富人公寓那边。”
祖宗的手顿了一下,只听何秘书又接着说道:
“傅钦对夫人的监视很严,到处都是暗藏不断巡逻的保镖,而且设有屏蔽器,想要和夫人取得联系很困难。”
盛昱霖眉头紧锁:“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吗。”
“有,”何秘书继续说:“夫人每天晚上六点过后,会准时在这个时间点散步。”
这个,或许会成为唯一的突破口。
他深吸了口烟,深邃的眸间暗流涌动:“继续派人严密观察,一有消息告诉我。”
“是。”
“...…”
****
保姆寸步不离的“关照”,几乎让白椀很难找到离开的机会。
她无聊坐在阳台,外面的风景早就已经看腻,只得听着手机里原先缓存好的音乐。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的门铃声响起——
保姆下意识的皱了下眉头,透过猫眼一看是殷遥,脸色立马拉了下来有些不愿意开门。
门铃声不断响起,白椀察觉到了不对劲,转头问道:
“怎么不开门。”
“是外面送快递的,应该是按错了。”
白椀眼中滑过暗光,显然是不相信,直接走了过去越过她打开了那扇门。
看到门口的女人之后楞了一下,眼中滑过芒光,转身朝保姆讽刺说道:
“这就是你说送快递的?”
保姆没想到白椀这么不给面子,脸色尴尬极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
白椀冷哼一声,直接带殷遥去了卧室房内。
或许是她告诉了自己真相,所以对面前的女人,倒少了几分芥蒂和成见。
白椀反锁了房门,转身问道:“怎么了?”
殷遥别有深意的往门口多看了一眼,用唇形说道:
“隔墙有耳。”
说不定,保姆这会正爬在门口偷听。
白椀楞了一下,脑海之中像是想到了什么,从桌上拿出纸笔递了过来。
这下,应该可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