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陆景渊拄着胳膊在深思什么,这时张阿姨轻手轻脚的走进来,打断了他的思绪,恭敬的说道:
“陆先生,冷小姐来访。”
“哦?让她进来。”陆景渊脸上闪过几分旖旎,带上了几分笑意。
话音刚落,还没等张阿姨通报,只见一脸严肃的冷瑶就提着包风风火火闯进来,语气很是不客气:“姓陆的,叶凝呢!”
虽然她觉得阮晋阳分析的有一定道理,但是毕竟这可是关系到人命的事,她不敢赌。
必须亲眼见到叶凝才放心。
只见陆景渊两只腿叠到一起,双手交叉放在腿上,一副早就想到她会来的样子,然后笑着看向她:“明天,你会见到她的。”
陆景渊一边回答,一边有意无意的瞟了张阿姨一眼,又重新将视线落到冷瑶身上。
冷瑶刚想说什么,突然注意到旁边的阿姨,似乎格外关注两人的谈话。
再加上陆景渊的暗示,立马明白过来。
“明,明天吗?那明天我再来找她。”冷瑶看了看楼上,故意大声说道。
她的话被楼上的叶凝一字不落的听到耳里。
叶凝撇了撇嘴:“就这?可真是我的好姐妹。”
陆景渊顺着冷瑶的视线看上去,然后莞尔一笑。
“张姨,送送冷小姐。”
“是。”
陆景渊重新靠回沙发,眼神一直盯着两人,直到两个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口,他才轻笑一声站起来,往楼上走去。
一直从门缝里往外看的叶凝见陆景渊上来了,慌乱的将门关好,跳回床上,闭着眼睛躺好。
紧接着门被打开,叶凝将眼睛眯成一条缝偷看,发现陆景渊在脱衣服。
“你干什么!”趁陆景渊还没有脱完,叶凝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
陆景渊看着她跳脚的模样,只觉得有些搞笑,手中的动作却并没有停。
“你不是已经睡了吗?”
“我!”叶凝气的说不出话来,只得又重新将头埋进柔软的床里。
过了好一会,房间里都没了任何动静,就在叶凝以为陆景渊离开了,刚要将被子掀开时,只感觉身下的床突然陷下去一块,紧接着一个滚热的身体从后面抱住自己。
陆景渊的轻轻咬了一下叶凝的耳朵,而后低声说道:“你说我干什么。”
叶凝能清晰的感觉到陆景渊的呼吸喷在自己的耳后,浑身痒痒的,窝在陆景渊怀里的身体开始不自觉的乱动。
这时身后的人却突然将她往怀里使劲一拉,圈的更紧了些。
“别动,老婆!”
老,老婆!
怀里乱动的身体立马停了下来,叶凝嘴角止不住的咧出一个姨母笑。
他们两个现在这么和谐,还得从乔安娜的‘神奇香水’说起。
画面回到那天晚上,两人在浴室交缠在一起,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气息,但好在乔安娜的香水力道不大。
叶凝还算存留了些意识。
“嗯~陆,陆景渊,你停,停下。”
呲啦!
话音刚落,只见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撕下来,叶凝大片的肌肤暴露在外面,微微隆起的肚子将叶凝唤回了神,她一时有些慌乱。
但是奈何男女力量悬殊,此时陆景渊因为很久没有碰到叶凝再加上香水的的催眠,早就精虫上脑,任叶凝怎么推都推不开。
慌乱之中,叶凝突然看到头顶的花洒,灵机一动,费劲的伸手将开关打开,冰冷的水瞬间从头顶浇下来,冲的叶凝浑身打了一个激灵。
而陆景渊自然也被浇醒了。
看着叶凝衣衫不整的样子,陆景渊蹙了蹙眉,冰冷的水浇在他头上,他却毫无感觉,动都不动。
叶凝心里一阵委屈上来,眼看眼泪就要掉下来,但明显在隐忍。
听说孕妇哭会对孩子不好,为了孩子她也要忍着。
“阿嚏!”
一个喷嚏下来,叶凝的泪也像失控的水管一样,不停的掉下来,她胡乱拿着衣服摸了一把脸。
呼!
“不能哭,不能哭,哭了对胎儿不好!”叶凝心里想着,不小心嘟囔了出来。
此话一出,两人皆是一惊,尤其是叶凝,吓得连眼泪都止住了。
陆景渊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视线缓缓移到她的小腹位置,发现她一向较好的身材真的微微隆起,眼神沉了沉。
气氛顿时变得尴尬起来,叶凝下意识拿起衣服遮住自己的肚子,尴尬的笑了笑:“我,我先出去了。”
撂下这句话,就要往外冲,却被陆景渊拽住胳膊,一把拽了回来。
陆景渊低吼道:“别动,等着!”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叶凝有些不耐烦:“我都这样了,等在这里干嘛!”
陆景渊看了她一眼,皱了皱眉,怀孕的事还没跟这女人算账呢,她竟然还敢发火?
气归气,只见陆景渊短暂的出去了一下,不过几秒钟,拿着一条干净的浴巾和毛巾进来,一边将她已经打湿的衣服脱下来扔掉,一边给她披上浴巾,然后又将毛巾扔到她的头上,温柔的帮她擦头。
叶凝随即愣住,目光随着陆景渊的动作移动,脸上的表情很是吃惊。
缓过神来时,她有些慌乱的抢过陆景渊手里的毛巾,因为紧张,说话都有些结巴:
“我,我自己来!”
陆景渊将毛巾扔给她,然后将浴室的门打开,一股暖气吹了进来。
刚冲了冷水的叶凝感觉全身一暖,有些异样的看了看陆景渊。
“看什么看!出去,我先冲个冷水澡在跟你算账。”
咔嚓!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陆景渊刚建立起来的形象直接在叶凝眼中破碎,叶凝瘪着嘴走出浴室。
屋里因为提前开了暖气,叶凝的身体也慢慢缓过来,身体不僵了,精神又开始紧张起来。
叶凝开始来回在屋里踱步,想着一会该怎么跟陆景渊解释。
就说这孩子是我自己的,跟他没关系?
不行不行,这太蠢了。
哎,对了,就说我是坏的别人的孩子?
“哎呀!不行,他还不得杀了我啊!”叶凝脸色难看的一头栽进床里。
突然,她的脸从枕头里抬起来,看了看浴室的方向,想到一个办法:“趁他不在,逃跑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