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之滨,一众妖族大能,将余青仅仅困在原地。
“先天极品灵宝,山河社稷图?”
“小子,这东西你是在哪的来的?”妖皇帝俊眼眸微凝,略微有些凝重的开口道。
余青皱眉,嘴角微翘,面色很是平淡的说道:“捡来的!”
“怎么,你有意见?”
“啪,啪,啪……”
帝俊拍着手,笑着说道:“呵呵!捡来的,好很好!”
“小子,你可知道这乃是先天极品灵宝,就算是你有天大的福源,也难以得之,一个小小的天仙,手握重宝,现在还到处走?”
“你不觉得,自己的命很大吗?”
妖皇帝俊皱眯着眼,冷冷的望着眼前的余青。
余青神色不变,旋即淡笑一声,脱口而出:“这天下有福源者,尤其是你能想象的?”
“听闻妖皇帝俊,东皇太一,皆有伴生灵宝,河图洛书,东皇钟。”
“这山河社稷图,为何不能是我捡来的?”
“你错了!”
余青:“……”
妖皇帝俊说道:“伴生灵宝,乃是先天生灵之物,而这山河社稷图却是完全不同。”
“不过,不管这东西是你捡来的也好,偷来的也罢!”
“现在,归我妖族了!”
余青面色难看,他之所以如此言之,也是听闻妖族势大,不想给天道宗招惹麻烦罢了。
眼眸微垂,冷冷扫过,平静道:“归你们妖族了?”
“呵呵!前提是,你们得把我留下呀……”
言罢,只见余青手中贪狼吞月刀横于胸前,一道锋芒之气,俨然是朝着妖皇帝俊诛杀而去。
殷红的刀芒,恐怖至极,威势席卷周遭万丈。
顷刻间,方圆数里,道道血污翻腾而起,煞人心寒。
余青眉头紧锁,左右腾挪,脑海中也是快速的思索这逃脱之法,与此同时,嘴唇微微翘,羸弱之音,油然而生。
“天地玄法,都天十二,地裂八方,天主九阁,方圆之同,无憾清风,轩辕末法,本命通玄,清幽紫火,甚至而下。”
“给我镇!!!”
与此同时,这余青恰好行过十二步,地面之上,也是猛然间多了十二方漆黑如墨的旗帜。
一声爆喝之下,十二长番微微轻颤,一道漆黑如墨的气息,从天而降,化作厉鬼一般的虚无生灵,手持长刀,朝着妖皇帝俊袭杀而去。
妖皇帝俊刚刚随手祭出的一道淡青色光芒,顷刻间炸裂而开。
二者对撞,那阵法之中的厉鬼,也是消散于虚无。
妖皇帝俊眼眸微怔,脸上神情凝重,很显然,他也没想料到对方竟然能布下如此恐怖阵法。
脸上闪过一丝惊异神色之后,旋即嘴角带着一丝轻笑,淡淡道:“小娃娃,你倒是不错,单单是这阵法,我那皇子输的就不冤。”
“可愿来我天庭?入我妖族门下?”
徐青面色不屑,冷哼一声,并未言语,而是再次布下一道法阵。
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杆大旗,按照都天四象分布,落于地面。
四象灵兽虚影,奔袭而出,狰狞可怖。
这俨然是四象幻灵阵。
妖皇帝俊倒也不急促,反而是变幻阵眼,手指轻弹,一道灵气迸发而出,击打在四象幻灵阵之上,顷刻之间,四杆长番,直接画作齑粉。
这妖皇帝俊,本就拥有河图洛书这般宝物,更是在河图洛书之中,领悟三百六十星辰大阵,到也算是一个阵法高手。
见这余青如此年纪,竟然精通阵法,倒也是见猎奇心。
二者拆招,开始了一场杀机重重的“厮杀”!
不过,这余青只要稍微失手,定然是被大阵反噬,落得一个身死道消的下场。
二者对战之下,竟然是已然破去了余青三百六十七道大阵。
与此同时,余青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双眸之中,布满殷红血丝,步伐也开始变得紊乱起来,就像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这一般,每走一步,都是颤颤巍巍,消耗极为巨大的心神之力。
妖师鲲鹏眼眸微眯,面色略带一丝惊愕之色,压低声音,暗暗开口道:“这小子已经不下了三百八十七阵,道道阵法都是杀戮至极。”
“一个小小的天仙,竟然能做到如此?”
“就算是帝俊天仙境之时,也不过一连布下五百大阵,可是世间觐见,这还是借助河图洛书之力,在这洪荒大世之中,天仙境强者,恐怕没有几人能够做到如此。”
“这小子倒是阵法天才!”
妖皇帝俊听闻此言,眼眸微眯,看着余青此时已然是步履蹒跚的似乎马上就要撑不下去了,眼眸中迸发出一道精光,眼神阴霾的落在了他的身上。
这小子,当真是不知好歹。
随后一挥,一道浑厚的太阳真火,狠狠的击在了余青那瘦弱的身板之上。
只见余青惊呼一声,顿然觉得气血翻腾,猛然张嘴,口中鲜血狂喷而出。
“噗嗤!”
一道血箭激射虚空,余青面色惨白至极,双腿一软,半跪在地面,膝盖依然是深陷黄沙之中。
“你输了!”
“小子,我再问你一句,可愿入我天庭?”
妖皇帝俊面色平淡,冷冷道。
“我若是不愿意呢?”
徐青稚嫩的小脸上闪过一丝坚毅,冷冷道。
妖皇帝俊缓缓上前,挥手间收了山河社稷图,诸多阵旗,夺下余青腰间天狼吞月刀,眼眸中闪过一丝阴霾,冷冷道:“你知道违逆本座的后果,是什么吗?”
“抽魂炼魄,太阳真火灼烧神魂,炎阳之之水,煅烧肉身!!”
“你……”
“可承受得住?”
余青扫了妖皇帝俊一眼,又望了望不远处的一众妖族,突然没由来的说了一句:“我有一个师祖……”
妖皇帝俊:“……”
东皇太一:“……”
妖师鲲鹏:“……”
妖族一众大能:“……”
“我有一个师祖,他的脾气很不好,自我小时便传授我各种阵法,对我很是宠溺,但是若阵法布的不合理,也会严厉教训我。”
“他教训我的时候,几乎上无人敢挡。”